还有你那个大姑明明又不是她生的,她却偏偏那么喜欢。平常仗着身份护得像眼珠子似的。”
欧阳翰意有深远地说道,“如果我爹不是他儿子呢?”
欧阳子诚听了神情一僵。然后神情凝重的站起来,眼神定定的看着欧阳翰,“翰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快跟舅舅说一说。还要不要舅舅帮你查一查?”
“事情过去几十年了,还能查到什么呢?就算有什么猫腻,估计那些知情的人全都没了吧。”欧阳翰对此兴趣不大。
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前世各种狗血剧情见过不少。
欧阳子诚却是很郑重地道,“查这件事情,就算是很难,我也一定要查清楚。你这么一说,我再仔细一回想,很多地方都说得过去了。
我这心里面替你和你爹感到憋屈。还有我那个大姐也不明不白的就没了。我觉得这些都透着蹊跷。”
这回换欧阳翰惊诧了,他看着欧阳子诚,神情凝重,“舅舅,你是说我娘的死也是有蹊跷吗?”
欧阳子诚道,“我心里有这种的猜想,当时事情怎么会那么巧,你娘怀孕了,这事情一公开没多久,就去寺庙上香祈福,然后就遇上匪徒了。
事情怎么就有那么巧呢?事后我到那一带去打听过,在那之前从来没有人听说过那里有匪徒流窜。
所以我一直在查找当时的那些匪徒,但是那些匪徒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次事情还有目击证人吗?”
“哪里还有啊?你娘带去的车夫护卫和丫鬟全都死了。那些匪徒可狠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娘他们遇难的?”
“杨家人到我们府上报殇,我们才知道的。当时我们觉得很蹊跷就查过了,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欧阳翰拒绝了欧阳子诚的邀请,并明确表态。要用自己的方式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把娘亲的死因查清楚。
因为欧阳家里面也是一大摊事,欧阳子诚也不便久留,给欧阳翰留下了两个人。就带着自己其余的随从以及陈大夫风风火火的回了。
欧阳子诚来访,欧阳翰再次与杨翰做了一次深刻的交流。
“你现在还要我继续用你的身体吗?”
杨翰深思了一下下,然后果断的点头,“当时我的魂魄已经离开了身体。如果不是你把我的魂魄带进了这里,估计我现在已经被黑白无常拘走了。所以这个身体现在是属于你的,以后也是属于你的,我不会想要再入住这个身体,而你可以全权处理与这个身体相关的一切事宜。”
欧阳翰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我真是欠了你的,行。你好好修炼吧!我会把外面的事情酌情处理好。”
“多谢!”杨翰慎重地给欧阳翰行了一个大礼。一揖到地。
欧阳翰出了空间后,就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做了一系列的规划。
杨家的事情自然是首当其冲。如果杨家不找上门来,他估计就忽略他们的存在了。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他们非要派个管家来恶心人。凭他前世做警察的正义感,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那些人不是觊觎杨翰娘亲的那些嫁妆吗?那就让他们看得到却一分也得不到。
?欧阳翰招来杨松。吩咐他出去找几个得用的人。
杨松道,“少爷。将军留了20个亲卫给你,专门保护你。你怎么不记得了?”
欧阳翰一拍脑门。这件事情,杨翰还真没跟他说过,看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这会儿让杨松提起来,他差点露馅,不过离露馅也不远了。
他讪讪的一笑,“唉,我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行!你把他们召集起来,少爷带你们去干点正事。”
杨松又道,“少爷,要全部照齐他们,估计要等两天他们才赶得到。”
欧阳翰忍不住在心里面骂杨翰。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他交代清楚,这下他又要露馅了。
欧阳翰定定的看着杨松。看他怎么解释。
他怎么说也是主子,他一个护卫总不能揪着他问,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吧?
杨松觉得少爷有点奇怪,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杨松到底明白自己的身份,没敢问。反而还要给少爷搭梯子。
“有五个人在泉州城里。少爷不是吩咐他们去盯着铺子了吗?”
欧阳翰听得有些不解,“干嘛要去盯着铺子?”
“少年以前不是说,让他们盯着铺子,不让那些人悄悄的把铺子卖了?”
杨松一边回答,脑子里面一边打结,他感觉更加糊涂。了。
“为什么?”
欧阳翰感觉自己不说点什么,肯定要露馅儿了。不得已,他只得编了一个谎言。“我好像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要多提点我一些。”
杨松听了心都沉到了谷底,少爷果然有了一些后遗症了。他猜想估计是少爷上次伤得太重,流了很多血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得少爷好像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泉州城里面有少爷娘亲的嫁妆铺子。那些铺子以前的掌柜都被杨老夫人给强硬的换了下来。少爷当时还小也没办法,只得派人把那几个铺子守住,不让老夫人把它们卖出去。”
“那些人有房契地契吗?”欧阳翰不想称杨老夫人为奶奶,所以干脆不带称呼。
“我们也不知道。自从夫人去了后,那些房契和地契都没有再露面。少爷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里?所以担心那些人先找到。然后再转手把那些卖掉。”
杨松说完,欧阳翰又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他看看杨松和身边的杨林。“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杨松道,“少爷自己跟我们说的呀!”
杨林也跟着点头。
欧阳瀚心里面对杨翰吐槽,这样些东西,然后把那些东西都卖了,留他一个光杆少爷。的事情他也敢随便跟人说。他就不怕这些人先他一步找到那
不过杨翰的做法他也能够理解。对一个刚刚丧母的孩子来说。只要是有一个人关心他,而号且这个人还是父亲派过来的,他自然就不会对他们起防范之心,只会有全心的依赖。
“原来是这样啊。那能召集多少人回来?”欧阳瀚对朝集回来的人数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