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松来到了杨翰身边,并把他往后面拉扯。“公子,你快退远一点,那水来的好汛猛,你可不要涉险。”
欧阳翰看了他一眼,又看身后站着的好几个护卫,“你们快点准备绳子,把那几个人救上来。”
马车里面有人,此时正在向他们招手求救。
“公子,怎么救啊?这里离那个马车起码有一丈远。水流那么迅猛。估计人一下去就会被水冲走。”杨松为难道。
欧阳很大喝道,“我让你们准备绳子,把绳子拿来,我自有办法。”
其实不用绳子也行,只要霄愿意,霄可以一个手就把那辆马车从那湍急的河流里提出来。
不过霄却不能这么做,这样太奇怪了。欧阳翰就选了一个勉强说的过去的办法,用绳子把那个马车拉过来。当然还需要霄去扶着那辆马车,使马车不至于被河水冲得乱撞。
绳子被找来,欧阳翰作势往那马车那里扔过去。其实是霄拿着绳子的另一头飞快地缠在了马车上。
马车里一个妇人慌里慌张地抓住了绳子的另一头。嘴里下意识的呼救,“救命呀,救命……”
欧阳翰见马车被绳子缠住,另一头又被那个妇人拉住了,于是大家都用力拉那条绳子。
而马车又被霄稳稳的扶住了。拉马车的那匹马仿佛也有了灵性,也顺着绳子的力道慢慢的往这边淌过来。
没多久时间,那马车就被拉上岸来了,马也终于上了岸,不过一上岸就倒在了地上。看来也是力竭所致。
幸亏那辆马车不牢固。马车里的人都没事。当他们终于上岸后。妇人捷后余生地抱着怀里的孩子呜呜大哭。
马车里有三个人。大人只有妇人一个,另两个都是小孩。
欧阳翰他们这一路人都是男人,面对这一个妇人,两个小孩,还着实有点为难。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讲究不了那么多。杨松找来了三套男装。给那妇人。
“这位大姐,你们还是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吧。虽然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但穿着这一身湿衣服,估计该生病了。”
妇人抬头看着面前一排的男人,顿时又吓到了。“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欧阳翰走到前面来对那妇人道,“这位大婶不要害怕,他们都是我的护卫。我们还有马车,你们可以进马车里去把衣服换下来,你放心,我们都不是坏人。”
妇人看着手里的衣服。又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只见两个孩子正瑟瑟发抖。也许是吓的,也许是被冷风吹的。
“好,那就多谢这位公子了。”
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一辆马车里,换下了她们身上湿淋淋的衣服。
妇人手里抱着其中一个孩子。来到欧阳翰的面前。“这位好心的公子,请问你们有懂医的人吗?我小儿子正在发烧。”
欧阳翰走过去,给那小孩把了一下脉,触手的皮肤果然滚烫灼热。
把完脉,他已经了解了这个孩子得了什么病,在现代称为急性腮腺炎。
这种病在现代也是比较麻烦的儿科病。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古代,这种病更是难以治愈。
不过他们的运气很好,遇到了欧阳翰。欧阳翰进了他的专属马车,从空间里拿出一包药材,从里面挑拣出一副药。交给杨林,让他找人去,把这药给熬出来,这孩子不能再等了。
药很快熬出来了。妇人赶紧给小儿子灌了下去。
欧阳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奔腾的河流。心里也是着急。这条路是到泉州的必经之路。
另外的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绕。所以他也被困在了这里。
突然那妇人惊喜的叫道,“好了,我儿子的病好了。”
妇人抱着小儿子,牵着大女儿来到欧阳翰的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好人。公子救了小儿。小妇人愿给公子立一个长生牌位。每日供奉香火。祝愿公子长命百岁。”
欧阳翰把人扶了起来。“你们都快起来吧,我这也是正巧碰上了。顺手而为,算不得什么。
你们也不用太在意。倒是你们前面那一辆马车里装的是什么啊?马车都被冲得不见了,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
“前面还有马车吗?我不知道,那也不是我家的。”
妇人心惊了一下又道,“我也是因为儿子病重,所以才雇了村里的马车赶路的。糟了,赶车的大柱哥不见了。”
妇人这时才想起来。赶车的车夫不见了。顿时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那可是我们村长的大儿子呀。他这是,肯定是被水冲走了。”妇人急得团团转。
刚才因为着急儿子的病情,居然把村长的大儿子这么大的人给忽视了,这会儿还是别人提起她才想起来。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一方面觉得自己罪恶深深,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怎么跟村长交代?村长原本也是一番好心,才让自己的儿子赶车送自己一程,没想到却是搭上了他儿子的性命。
如果不是自己去找村长求助,村长的儿子也会好好的在家里。
……
看着妇人在那里急得团团转还一边自责,嘴里念念有词。
欧阳翰这个耳力很好的人就听了个清清楚楚。也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站在远方冷眼看着一切的霄。
霄探探手,表示这个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欧阳翰转头对杨松道,“我们还是去试试看吧,说不定人就像那马车一样,挂在了什么地方?”
欧阳翰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因为那一条低洼地带里面长了很多树木,如果是被树枝挂住也是有可能的。
霄杵在那里没动,欧阳翰道,“你不想要你的功德分了,我敢打赌,你这一次救人了,你的功德分肯定有涨。”
欧阳翰又对杨松道,“阿松叔,咱们现在也走不成了,干脆去看一看这条新河流下游是什么状况,但愿能找到这位大姐口中说的那个车夫。”
看着妇人在那里急得团团转还一边自责,嘴里念念有词。
欧阳翰这个耳力很好的人就听了个清清楚楚。也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站在远方冷眼看着一切的霄。
霄探探手,表示这个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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