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乔晚凉,夏易风特地转机飞到华盛顿。到家了之后,看着空旷的别墅,突然想起她是和夏珂逛街去了,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财经杂志。
清脆的密码锁开启的声音,夏易风条件反射似的看了一眼,看到女孩一脸错愕的吃惊模样,突然想起电话里的那句:“夏先生,记忆清晰的话,昨天晚上九点我们已经订婚了,准确的说,我的身和心,你无一不可触及”。转过头来轻勾了下嘴角。
“你,你不是去…”乔晚凉换了拖鞋,走到沙发后面。
“提前回来了。”夏易风收起杂志。
“嗯,好。”乔晚凉不知道接什么话,见不着人的时候,似乎什么开不了口的都能厚着脸皮说出来,见着人了又是满心胆战,不知所云。
她是怕他的吧,毕竟夏易风一天到晚板着个脸,不是什么好相处的样子。
想着便径直走向了画室。
夏易风看着她悄然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
这幅《温度》她画了很久,只是总找不出那种幻想的感觉。
夕阳余晖暖暖的洒进,乔晚凉趴在画架上,不自觉地合了眼。
夏易风走进画室,看着女孩祥和的睡颜,轻触了下她微翘的睫毛。
画还未完成,冰冷的雪天,一个装着黑色天鹅绒礼服的女孩,伸出手指去接飘飞的雪花,神情冷淡却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愁苦。
她喜欢画画,高中的时候获得的大大小小的奖不计其数,只是每一件作品,都与一个人有关。想到这些,夏易风神情不自觉地暗淡了些许。
看着满室堆积的画作,夏易风走出去,轻带上门,举起手机,“凌宇,下周三办个画展吧,名字就叫——触手可及的温度。”
“风爷,给谁的画展,是乔小姐吗?”凌宇思考了会,以前在夏宅的时候,乔小姐经常把自己锁在画室里,不怎么喜欢出来见人。“画作署真名吗?还是为乔小姐准备见面会?”
“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吧,在媒体下曝光的肯定不行。”是的,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人怎么能轻易露面。
“好的。”凌宇挂了电话,无意间嘴里又被强行塞了包狗粮,什么叫………等她醒来?脑部了一堆未成年禁看的场景后,凌宇飞快的摇了摇头。
夏易风放下手机,轻轻走到乔晚凉身旁,把她抱回了卧室。
掏出口袋里准备已久的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戴好。
夏易风想给乔晚凉一场盛大的求婚现场,但是他害怕他拿出戒指时看到女孩唯唯诺诺,若即若离的表情。
所以先宣示主权,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但他是庆幸的,庆幸失忆后的她可以不顾一切地留下。
至于原因,她不说,他也不想过问。
看着女孩手上熠熠生辉的戒指,很美,但夏易风还是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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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这次出差了很久,夏珂自然不必费脑子想着怎么与他对着干,捧着本言情小说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看着,晃着腿内心好不快活。
突然,一张邪魅的笑脸闯入视线,吓得夏珂一个激灵,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一声尖叫。
“我家,我想什么时候进都行。”顾琛顺势坐在旁边。
“你滚开。”夏珂往床那头走了走。
“滚哪去?滚到你心里啊?”顾琛看着她随意的装扮,长发凌乱的绑在脑后,没有以往的烈焰红唇,清纯的让他心动。“做吗?”
“坐?你以为我想站着?坐就坐!”夏珂把书甩下床,刚想坐下来,脚踝就被人一拽,直接躺在了顾琛身下。
“我说的不是让你坐下,是make——”说罢堵住她准备咄咄逼人的嘴,“love!”
夏珂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使劲的想扒掉身上的孽畜,可敌众我寡,最终败下阵来,自己却被扒了个精光。
老娘tm下次一定要留长指甲,扒不掉我掐死你!!!
缠绵良久,夏珂累的不能动弹,被迫躺在顾琛怀里,嘟囔了句:“顾琛你个混蛋!”
“这么多次了你才意识到我混蛋?”说罢,又是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