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罗比觉得自己被惊的裂开了。
“Dream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
方北把杯子放到他手里,重新躺回。
“有一些事这样来看确实解释的通,你觉得呢?”
罗比双手抱着杯子,表情呆呆的,似乎还是没有从她的话里缓过来。
“我睡会儿,你要不要回去?”
“我帮你看着针,你睡吧。”
罗比语线迷迷糊糊的,大概是在消化这个信息。
方北侧身,闭眼。
一个有自闭症的小孩为什么要杀一直照顾他的人,死者应该很喜欢那个孩子,不然不会找那么多心理医生给孩子看病。
“我爷爷认识几个心理医生我就把孩子交给他”。
家属的话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死者每天都会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而孩子有自闭症,情绪不稳定,如果长时间不愿意接受治疗,这样下来情绪失控,杀人,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罗比想着,看了眼方北,她已经睡着了,脸色惨白白的,但睡得很安详,看起来像毫无戒备的小白兔。
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又变得狂热起来。
好乖巧好可爱!想亲!
他缓缓地凑近,但很快就停了下来,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要是被知道了会被拉进小黑屋的,要是……不知道呢?
不行不行,还是保险一点好,要不要喂点安眠药?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有能力有颜值,业内史无前例的天才,他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这样的人啊!
长得好看,手也好看,腿也好长,嗷!非分之想又重了!
想归想,但没胆量干,只能干看着,饮鸩止渴。
针打完了,罗比叫来护士拔了针。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孟逸凡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墓园里,面无表情。
雨天,周围的气氛沉沉的,冷气从每一个人身边卷过。
他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去世而活着的人却悲痛不已,但在这里吹这么久的冷风,是真感觉有点不适。
回去的时候佣人找了毯子递过来,壁炉里的火正旺。
“哥哥哥!”
有人从边上快步跑过来,殷勤地递来一杯热咖啡,孟逸凡看过去,平静的接过,说:“小心烫手。”
孟逸粥双手合在一起,吹了吹被烫的有些红的掌心,在他身边坐下。
“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回去?”
“看情况。”
孟逸凡把咖啡放到壁炉上方,有些奇怪的问:“你在催我回去?”
“不是,当然不是啦,我就想去你家住几天,可以吗?”
孟逸粥眨巴眼,看着他。
“你不是一直嫌我家冷吗?”
“我,我现在不嫌弃了!”
孟逸凡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让大哥给你在附近买一套,家里没有房间了。”
“以前不是还有很多吗?”
“你要是想在满是涂鸦的房间里睡也可以。”
“……我,我那叫艺术,不是涂鸦!”
孟逸凡没说话,淡淡的一笑,“那你愿意去睡吗?”
当然不愿意了!
“你家是不是来了一个新的女租客?”
“嗯。”
“我可以和她一起睡。”
孟逸凡终于扭头看向她,以他对方北的印象,她应该不会轻易和其她人睡在一起。
“你想去我家干嘛?”
“玩呀。”
“……你来过五次,待了五十秒就跑了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会信吗?”
孟逸粥瘫在沙发里,仰头望着天花板,半失望半感叹地说:“你现在竟然连你亲妹妹都不信任了,果然啊,离开了这么多年你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我要告诉奶奶,人情冷暖啊太真实了嘤嘤嘤嘤……”
演技太“感人”,孟逸凡忍不住屈指弹了弹她的脑袋,“正经点,坐好。”
“你变了,你竟然打我。”
“……行了,想来就来吧,我到时候把二楼的房间整理一下。”
“好的呢!”孟逸粥从沙发上弹起来,原地蹦哒了两下,“说好的啊,回去的时候必须带上我。”
“嗯。”
孟逸凡抿了口咖啡,轻声应道,孟逸粥开心的往外跑,不知道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