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并不像方北想的那么顺利。
第二天她去了4S店，询问了几个人，他们都有说前几天晚上看到过那辆车从店里开去，之后又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上报给经理经理却没有管这件事，所以他们以后就习以为常了，在车没有回来后也不在意，但没想到经理竟然紧张了起来，叫人查了店里的监控，结果车丢了的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被人剪了，经理就让好几个人出去找也没找到，就放弃了。
“什么时候放弃的？”
“前天你们来了之后。”
“你们经理难道没有问过监控室里的吗？”
“问了，他们在车开走时当时出去吃饭了，没看到，第二天经理来问的时候在去找监控已经比对方晚了一步。”
“监控室里的人什么时候下班的？”
“固定的是晚上11点。”
下了班监控室肯定会锁，对方能潜进去说明手里有钥匙。
“车开出去的时候是几点？”
“九点。”
“这么晚了监控室里的人才出去吃饭？”
“他们通常都是这个点出去吃饭的，餐厅的人刚好不多。”
掌握员工们的作息，敢光明正大的把车就这样操控着出去，十有八九是这里的员工，而且应该知道那辆车的来历知道经理没胆子报警才敢这么做，那辆车和经理大有问题，但为什么死的也是员工？
“你们同事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都还可以，没有发生过大的摩擦。”
“小的摩擦呢？”
“这我也不清楚，毕竟不同的区有他们自己的关系带，也许私底下有过冲突，但不会搬到明面上来。”
问的差不多了，方北把手机的录音关掉，转身离开。
线索晚上在去整理，目前的话该去机器人研发公司调查。
公司的规模挺大的，看来那次事情的影响对他们不大。
虽然提前打过招呼的，但对方似乎是知道这件事被警察立案后态度有些抗拒，毕竟如果查出来在爆出去对这家公司的打击一定会很大。
但被询问是无可避免的，他们组的组长出面，和她在会议室里面对面交谈。
“关于之前想投资你们那个项目的两个投资人你对他们的印象如何？”
方北没有急于切入正题，毕竟她表面上是查机器人的那件案子，实际上还在旁敲侧击另一件，也许两件事可以看作是一件事来处理。
机器人伤人的源头来自这个项目，自首的那个人莫名其妙离职，也是因为这个项目，也许那人和这个项目之间有某种联系。
“印象不大，但大部分事情都是由其中一位负责的。”
“那位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名男性。”
之前去过自首的人曾经待过的公司，他的组长说这个项目是他们主动要过去的，而大多数负责的事情都是由他完成的，看来他对这件事很上心，可能由于能力不足他一个人无法申请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所以他应该去和那个能力强的人商量一起做，这样他能负责的概率就会大很多。
“机器人出事后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我们把代码检查了一遍，发现多了几行受害人外貌特性的代码描写，而且还被备注了攻击，我们整个研发团队都很恐慌，也查不到是谁干的，各自相互猜疑，最后开除了好几个程序员，我也连着降了级。这明摆着是谋杀，但公司为了声誉却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我们也不敢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