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
在寒浞和刁节木转身之际,那寒浞手起刀落将那侍卫的手臂斩下。
兆堂和刁节木听到惨叫纷纷转过头,都是一愣,而除了他们,其他的侍卫都面无表情,仿佛司空见惯般。
刁节木眉头一皱,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寒浞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侍卫
“此人对刁节木将军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今日就废你一条胳膊,下去领罚。”
那侍卫面无血色,倒在了血泊之中。
刁节木转过头看了一眼被其他侍卫拖走的那个侍卫,不由得后悔起来,如果他让那人搜身,那事情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
兆堂也被这一幕震到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夏王到底有多信任他。
“呀!血!”
兆堂连忙躲在了刁节木的身后,毕竟做戏要做的逼真。
寒浞走近兆堂微微躬身
“真是对不住,臣不知王爷不能见血腥。”
兆堂装作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苦笑着摇了摇手
“没事没事,我看您还有要是处理,我们先走了,先走了......”
说完就拽着刁节木的衣袖离去。
刁节木也纳闷,这有乃氏的王爷还真是.......
——
宾客刚入座一声尖锐的嗓音传来。
“王上到......”
所有人行礼,恭迎夏王的到来,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将自己心爱的宠妃纯狐也带了过来。他们你侬我侬的恩爱这,全然不顾其他人。
夏臣伯靡实乃一员忠臣,实在看不惯,便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
“王,臣知道您与贵妃情比金坚,但是,但是这是宫宴,各国的使臣都在,怎能让一个宠妃前来,这,这似乎不合规矩。”
后羿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规矩?我就是规矩,怎么你有意见?”
后羿危险的眯着眼睛,看向跪在前面的伯靡,他最烦别人忤逆他,要不是他对他还有用,他有怎么会让他喘气。
伯靡依旧不起身,眼神死死的盯住夏王身后的纯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王立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寒浞嘴角弯起,拿起酒杯抿了口酒。
这一细节让兆堂看在了眼里,果然,寒浞,不是个小角色,要是他能为我所用那......
夏王握紧酒杯
“来人,伯靡这是喝多了,把他带回府中好生安置。”、
伯靡甩开限制他的侍卫
“滚开,我会走,王上,我们满门都为了整个夏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希望王上不要寒了我们的心,如果王上寒了我们的心,那就是寒了朝堂上一半人的心。”
说完便自顾自的出了门。
夏王握紧了拳头,他是在威胁他,他最讨厌被威胁。
兆堂在此期间边听着外界的声音,边喝着酒,还时不时的和周围人闲聊,全然不把夏王看在眼里,在外界看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公子的模样。
寒浞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他,殊不知,这就是兆堂的最终目的。
夏王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选择忍下去,他笑着看向众人
“伯靡今日是为有乃氏外臣,斟灌氏外臣,斟寻氏外臣接风洗尘,大家就像是在家一样随意就好。”
“谢王上。”
兆堂东倒西歪的走近寒浞,打了一个酒嗝,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寒兄,我喝多了,来我敬你一杯,多谢您今日您替我解围。”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兆堂无礼,作为一个外臣,当真把这当成自己国家了。
斟灌氏的臣子多浦看这互相敬酒的兆堂和寒浞对身旁的人道
“王爷,看来有乃氏的那个兆堂王爷当真日外界传闻一般,不学无术。”
那人手拿折扇,将头发卷成束发,看似狂放不羁,此人便是斟灌氏的王爷娰纪良
他打开折扇,冷笑着看向他
“不学无术?你太小看他了,他呀,没按么简单。”
那多浦皱了皱眉,看向自家的王爷,又看了看像是喝多了的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