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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回到上海(2)

亦所不惜。便中晤雨岩[5]诸兄,请无以此荣我,不胜切祷之至!沪上天气转凉,自兄等行后,应酬渐少。昨赴普陀一游,因该处全是僧侣,颇有出尘之想。明后日或赴焦山及他处。喉病受数日海风,已全愈矣。少川屡次催其北上。彼云:俟议会通过后,当为一行,就职与否,尚在不定中。想如可去,则当然可就职矣。昨电伯兰[6]兄,请为注意。如少川不行,外交必生困难,可断言也。丁甫、卓甫[7]两君本欲其北来,因京师人多,或可插足。旋闻兄将来沪,是以令其稍候。伯钊函欲不日回乡,不知已动身未?各知友想皆如恒,晤时便为道意。又介石[8]致沪友函,欲弟一行。弟细思之,不但无益,且多滞碍(京中人对弟有敬鬼神而远之之象),更于弟对于实业经营上亦有不利(以接近政潮之故,易为波动)。请将弟意转达同人,不必汲汲也。袁氏政府公报(并现政府),请为觅一全份[9]寄我,因欲调查一事,非此不足为据。馀不赘,由少秋[10]面谈。此颂任安。弟兴启。八月廿六日。

(据《黄克强先生书翰墨迹》)

致何成濬书之二

(一九一六年九月四日)

雪竹我兄鉴:少秋来沪,土案事,想已详悉矣。伯兰兄政见与当局骤难融洽,自是当然。尚望持之以渐,万不可以大刀阔斧行之,致蹈元年来之覆辙。昨得伯钊函,伯兰兄欲弟来京,借可促进党事。表观虽如是,其实老官僚猜忌太深,与其接近惹起政潮,不若远离,尚可有一二挽救之法。鄙见兄当以为然。目前团结事,溥泉必能有力。汉民迟日当可来京,到时望为接洽。汉民在中华革派中非其所主张也。渠所持政见,弟信为切时之图,言行皆足代表吾党。人多谓其近刻,此不过于月旦人物及闭谈时、言词过尖颖则有之;至办事则必诚必信,无一不近人情者。唐少川兄来时,亦望竭力劝其就职。总之,此刻既上台,则打脸挂须,皆是脚色本分,能唱完一出收台,能令人喝好,则可不计及矣。好在正脚多,打旗挝鼓之流亦不可少,不如此不能凑成一场也。月来有阴谋发现否?宗社党[11]沪上确有此集合,亦不可不注意之。冬电为道腴、曙汀[12]报事悉。惟目前经济困难,不能筹措,殊为歉念,已有专函复曙汀矣(故未另电复兄处)。电文中有绍裳[13]名,不知是谁,下次来函,请为详示。匆匆不尽,北地秋凉,望为珍卫。兴启。九月四日。

(据《黄克强先生书翰墨迹》)

上继母书

(一九一三年一月十二、十三日)

母亲尊前:手谕敬悉。脚气现略愈,请毋系念。路事现正辞职,尚未得脱身,想日内总可定局,大约一礼拜后赴上海。湖南房子,前嘱梁、萧两君回湘,请其租现湘支部之房屋,不知有无定议,甚为念念。现住之卢宅,今已捐入国民党,此刻正当办选举之时,需用必急,若久迟缓,恐支部同人不便催促,总以速速迁徙为妙。端儿读书,想日有进步。淡如[14]近日身体想亦安好,余不多述。儿兴禀。二年一月十二日。

又禀者:顷奉到一月十号手谕,得悉一切。房子之事,万不可不搬。不可如野蛮人还迷信一切。淡如临产,当须时日,即检点家具,均可派人照料,自己可不必亲理,则不致过劳。如迁移时,七姊或细姊可请回家一为照顾。又现在城中学堂者甚多,如刘五嫂、贺大嫂皆可。又可多雇一二得力女工,即自己可不劳动矣。此事关系我之信用,如家人尚如此迷信,将来何以望社会之改良?此事请母亲勿坚执,以贻我羞也。此信到之后,望着人速速找房子,廖五舅如找不到手,请陆四先生代为一寻即可。汝田三哥如在省,亦可托其一寻。现由上海搬来洋式家具一套,一便付来,即放淡如房中用可也。搬房事千万勿迟,若迟到临产期又近,更难搬也。儿兴又禀。十三日。

(据黄一欧所藏原件,现存湖南省博物馆)

1912年,黄兴任职南京留守府,与家人合影。前排右起黄兴,次子黄一中,继母易自易,长女黄振华,黄兴夫人廖淡如;后排右起长子黄一欧,长媳李兴亚。

1913年1月12日,黄兴致函继母,告以正办理辞退汉粤川铁路督办职务及长沙捐屋给国民党湘支部事。

致二姊书

(一九一六年九月九日)

此件为黎锦熙夫人贺澹江所藏。黄兴之孙邵强(即黄一寰之子)影印。黄兴之女黄德华告《黄兴年谱》着者毛注青同志云:此信系她在一九七五年收集到的,从目前见到的资料判断,可能是黄兴最后的一封家书。

二姊(黄兴二姊名杏生)大鉴:阔别四载,时局变乱,已达极度,干戈遍地,骨肉离析,惨痛之苦,几无论何种族皆饱尝之矣。矧我弟姊中年暌隔,团聚无时,其伤感又何如耶?所幸袁贼已伏天诛,国民皆相称庆,从此政治或可望入于正轨。弟海外归来,亦叨庇荫,暂借休息,将来从事实业,为社会开经济之源,不知国人其许我否?耆孙来,得悉贵体健全,无任欣慰。虚度[15]去世,同抱悲伤。耆孙能长成,日依膝下,或可节其痛思。太母寿高八旬,闻近来多病,惟得姊相依,承欢有恃,后事一节,当不缺乏,尚望却病有方,百年长寿,天伦之乐,至为欣羡。弟自亡命日本,宗汉相随,母亲及淡如均后来。不久弟赴美,在美偶患血症,幸医治得法,六月之久,始能回复健全。宗汉闻之,偕一欧前来,约住一年,今始回归。母亲及淡如住日本,身体颇好。各儿均幸安好,学问亦日有进步。一美聪明绝顶,体气亦强,今虽三岁有余,说话有如成人,至可爱也。所不堪言者,自元年至今,一切用度,均极浩大,债台高筑,无力能偿。兹日本、沪上两处居住,日不暇给,目前纯从友朋处借贷为生活,所有心欲助吾姊之处,力实不逮。兹付耆孙洋一百四十五元,内三十元着购各物,又十五元为回湘川资,馀一百元嘱其带归家中,以备用度。此数虽微,然弟出于困穷之中,想亦为姊所不弃耳。冬间将事稍为料理,即当回湘一行,以慰阔别之思。淡如、宗汉均有喜,他日相逢,其乐可知矣。匆匆不尽欲白,即请侍安。弟兴手书。九月九日。

太婆前请安

各戚友均问好。

(据黎锦熙夫人贺澹江原件影印件)

【注释】

[1]此疑脱会字。

[2]何成濬与黄兴在两湖书院同学时字雪舟,后改字雪竹。

[3]段总理,即段祺瑞。段于一九一六年三月二十二日任北京政府国务总理。

[4]耿觐文,字伯钊,湖北人,曾任南京留守府参谋。

[5]即蒋作宾,湖北应城人,时任段内阁陆军部次长。

[6]即孙洪伊,时任段内阁内政总长。

[7]丁甫姓黄,卓甫姓陈,二人均曾任南京留守府秘书。

[8]姓彭,湖北人,国会议员。

[9]“全份”二字之下,原件有“○○”着重号。

[10]少秋,即徐申伯,徐宗汉之弟,广东人,曾任南京留守府副官长。

[11]一九一二年一月清朝皇族良弼、溥伟、铁良等结成集团,反对清帝退位,反对与革命政府议和,被称为宗社党。不久,良弼被刺死,宗社党解体。其残余势力潜伏天津、东北等地,在日本帝国主义支持下,进行复辟活动。

[12]曙汀,刘文锦字,湖南益阳人。

[13]绍裳,即许绍裳,江西人,国会议员。

[14]即廖星舫之女廖淡如,黄兴1891年秋结婚的元配夫人。

[15]虚度,贺澹江的父亲。

回忆先君克强先生

黄一欧

先君克强先生逝世,忽忽已45年。忆自1904年春随先君就读长沙明德学堂,后来东渡日本,奔走海外,十余年中,聚少离多,回思往事,百感交集。现就我所知道的关于先君生活的片断材料,随笔述之。但因事隔多年,记忆模糊,错漏在所难免,希望得到指正。

黄一欧(1892~1981),曾用名祖光,湖南长沙县人。黄兴长子。少年时代起随父亲参加反清革命,加入同盟会,参加广州黄花岗起义和光复沪宁之役。后留学美国,曾奉父命回国参加护国战争。图为黄兴与长子黄一欧在日本东京(画像)。

应县考

先君曾对我谈过他青年时代的一些故事,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应县考。

先君18岁那年,和姑父胡雨田以及同村的刘石介,一道往应县考。3个人进了考棚,凑巧都被分配在同一个字号。当时应试要做八股文,规定黎明前进场,即日交卷,不许继烛。这天,先君最先打完草稿,但是看了又看,很不满意,想另写一篇。而胡、刘两人正在搜索枯肠,还没有定稿。先君这篇文稿便被刘石介要去誊正,作为他的试卷。先君随后写好了第二篇,仍然觉得没有写好,结果又被胡雨田要去顶替了。最后先君聚精会神,写好第三篇,自己才感到比较满意。不料发榜时,胡、刘两人都是榜上有名,唯独先君名落孙山。先君落第回家,耽心先祖父不高兴,他不好意思地将先后三篇文稿都拿给先祖父看。祖父看过之后,也认为第三篇胜过前两篇。这时,先君才解脱了心头的疙瘩。

1896年春天,先君又往应考。动身的前夕,亲友置酒预贺,先君不以为然,表示读书要求真学问,赴试仅仅是母命不可违而已。他写过一首《别母应试感怀》的诗,结句有云:“一第岂能酬我志,此行聊慰白头亲”,在应试期间,先祖父病重,继祖母特意瞒着先君,不使他知道,以便让他安心应考。这次,先君入县学为诸生,没有辜负老人家的期望。

华兴会

1903年夏秋之间,先君由日本回到了长沙,在明德学堂教书,暗中联络同志,酝酿组织一个反抗清朝统治的革命团体。

这年11月4日(阴历九月十六)是先君30初度。一些具有革命思想的知识分子聚集在长沙西区保甲局巷彭渊恂(号希明,长沙人)家里,借为先君做生日酒的名义,办了两桌酒菜,举行秘密会议。到会的有彭渊恂、章士钊、周震麟、张继、柳聘农、陈方度、徐佛苏、吴禄贞、陈天华、柳继忠、秦毓鎏、翁巩等20多人。会上,决定设立华兴会,公举先君为会长。但为避免清政府的注意,对外采用“华兴公司”的名义,以半公开的形式出现,并规定公司的任务是“兴办矿业”,集股100万元,作为“开矿资本”;实际上是以“矿业”二字代“革命”,“入股”代“入会”,股票即是会员证。当时还提出了两句口号:“同心扑满,当面算清”。这两句口号,骤然听起来,象是谈的生意经,实则含有“扑灭满清”的意思。

华兴会成立后,先君又另外创立了两个小团体:一是同仇会,专为联络哥老会、策动会党参加起义的机构;一是黄汉会,专为运动军队参加起义的机构,陈天华、姚宏业、陈方度等人都做过这方面的工作。

1904年的出走

1904年秋,先君谋于西太后“万寿”节在长沙起义,事泄失败,化装改名逃走。关于这一段史实,言人人殊,其说不一。那次出事,我是在场目击者之一,印象最深,虽然隔了50多年,记忆犹新。

那年,我随先君在明德学堂小学乙班读书,陈果夫时名祖焘,与我同班。当时明德学堂师范班设在湘春街左文襄祠,中、小学设在西园周氏花园。我家则赁居紫东园,离左文襄祠仅二三百步。10月24日(阴历九月十六),为先君30周岁。这天,他亲自下寒菌面招待三位进城的姑妈。大约是早上7点钟,西园龙宅差人持帖子来请先君去,先君正准备下面,没有去。过了半个多钟头,龙研仙先生第二次差人持帖子来催,先君说,面还没有下好,吃了面就去。先继祖母非常机警,她看到龙宅一连来了两次帖子,催得这么急,一定是有紧要的事,因此,催先君马上就去,回来再吃面不迟。

先君刚刚坐轿出门,在门口就和来捕捉他的差役对面碰头了。差役见了他,便问:“你是黄轸吗?”(先君原名轸,字廑午,后改字克强)先君情急智生,镇定地回答说:“我是来会黄轸的,他家里人说他到明德学堂去了,我要再到那里去找他。”于是差役跟着先君的轿子向西往左文襄祠走去。先君到了明德学堂下轿,佯称进去喊黄某出来,叫差役们在门口等候。他进校后,就由靠西边的金华祝老师住室旁的小侧门溜出,躲进了西园龙宅。差役在学堂门口久候不见有人出来,才知道上当了,只得将三个轿佚带走,把他们打得皮破血流。记得在1912年,曾有其中一个罗姓轿佚的家属来过我家,先继祖母还送过他一笔钱。

我原来是在学堂里住宿的,那天因是先君生日,头一天晚上就回家了。我看到先君出门就碰到差役来捉他,心里惊慌万分,便飞跑到学堂里,告诉平日最接近的沈迪民老师。沈老师叫我待在他房里不要出去,他自己急忙走了出去,找人设法让先君脱脸。

先君由明德学堂躲到西园龙宅内室后,又转移到吉祥巷圣公会黄吉亭处。10月26日深夜,先君化装海关人员,由黄吉亭、曹亚伯护送,乘一小船至靖港,搭轮船赴汉口转往上海。从圣公会临走前,黄吉亭嘱先君到达上海后来一电报,俾使此间友好知道他已经平安到达目的地,并为了保密起见,约定电报只署一“兴”字。先君到上海后,如约打了一个“兴”字电报给黄吉亭。

习射击

先君于1904年起义失败出走后,有株连全家的危险。因此,1905年秋天,我便同湘潭黄积成(后在士官学校习测量)一道去日本。到东京时,正是同盟会成立后不久,先君已往南洋去了。次年秋天,先君自南洋回到东京,住在牛込区东五轩町林馆。记得初到林馆的时候,先君就要我到相距不远的麹町区靖国神社去参观(那里陈列着日本在甲午战争中所夺得的战利品)。先君说:“你去看一看,就晓得我们国家成了个什么样子?!”

每逢星期日,如无特殊事故,先君必定抽空前往麹町区神乐坂“武术会”参加射击比赛,有好几次是带着我一道去的。当时参与比赛的,除了各阶层的日本人之外,中国人去的也不少,辛亥革命后担任过国会议员的湘阴陈嘉会,就是经常和先君同去的一个。

“武术会”的竞赛,每次先分小组初赛,再由各小组优胜者进行决赛。先君的射击技术很好,每射必中,弹无虚发,因此,名次总是很高,得的奖章不少。在他的书桌抽屉里,各式各样的奖章堆得满满的,有银质、铜质的,也有一种象景泰蓝一样的质料的。我有时趁先君外出未归,打开抽屉,拣出几枚佩在胸前,自鸣得意。有一次还瞒着先君,佩着奖章到附近的一家照相馆照了一张相片。

剪 辫

1903年先君由日本回国,就剪掉了辫子。其时剪辫子的人并不多;有的人虽然剪了辫子,可是回国之后,又在头上装了一条假辫子,如柳聘农就是这样。

1906年秋天,周震鳞先生从国内来到东京,住在先君寓所。第二天,先君有事外出,临走时嘱我陪周先生往浴室洗澡。我因想到日本人素来看不起留辫子的中国人,尤其是小孩们见了就嘲骂,呼作“锵锵波子”,于是便怂恿周先生剪掉辫子再去洗澡,并且说做就做,拿了一把快剪,兴奋地给他把辫子剪掉了。先君回寓之后,看到周先生剪了辫子,非常惊诧,问明原委,才知道是我的恶作剧。先君把我叫到他的住室,厉声呵斥道:“你晓得吗,辫子要留都留不起,怎么可以随便剪掉?以后再不许胡闹!”

不久之后,谭人凤先生到东京,也拖着一条辫子。我因吸取前次的教训,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谭老先生是为了奔走革命便于掩护而留着辫子的,一直到辛亥革命时才剪掉。

刘道一

1906年12月31日,刘道一在长沙就义。他是同盟会会员中为革命牺牲的第一个人。噩耗传到东京,先君悲痛万状,经久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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