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两年的沈玥收到了初恋男友的婚礼的邀请函,看到新娘的名字,她默了下,是她大学两年的舍友――繁茱,繁茱是她们系的系花,家境也好,其实人也还行,不过和沈玥不太对口。沈玥脾气不是太好,出了名的嘴最厉害,而繁茱就爱和她对着干,就不可避免的和她结下过梁子。
大一那年,身为同一系的沈玥和繁茱分到了一个宿舍,沈玥在下铺,繁茱在上铺,繁茱爱臭美,整天照着镜子哼着小曲,还晃着纤细的长腿,上了年代的木床就吱吱呀呀的唱起歌来,冒着化为废墟的生命危险也要和繁茱来一首大合唱。
宿舍的舍友都不太待见她,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还因为她漂亮,家境好,漂亮有钱也就罢了,还不懂低调。每天都有人发她:“繁茱,你能不能小点声,吵死了!”
沈玥喜欢小说,自己也写了几本。某一天,沈玥码了一天的字,困的要死,上铺的繁茱又开始了她的作死日常,沈玥翻了几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可仍无济于事。
烦了的沈玥使劲踢了踢上床板,“咚咚”的,可繁茱像和她做对似的,没有收敛反而越加猖狂,床板吱哑呀的更加厉害了。
沈玥眼皮都粘在了一起,实在没有力气她一般见识,可蒙着头也丝毫抵挡不住魔音的入侵,她猛地掀起被子,整个人都燥的很,嘴皮子就上来了。
“上铺的,夹被子动静小点!”
一开始繁茱不知所云,可身为谈过几次恋爱的她,阅历还是丰富的,顷刻间便懂了沈玥的意思。脸色瞬间变了色:“沈玥,你怎么随便污蔑人。”
沈玥冷笑:“污蔑,不夹被子的话,你抖什么抖,犯癫痫?”
繁茱气的脸发青,身体也直哆嗦,冷哼一声不在与沈玥说话,自知沈玥嘴皮子厉害,斗不过她,也不再抖腿了。
沈玥自然得个清净,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所不幸的是傻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自那起,繁茱就收敛多了,不过逢人都说沈玥的坏话,说倒了八辈子霉和沈玥分到一个宿舍,下次一定不要再分一起,沈玥对她的所作所为丝毫不在意,不和她一个宿舍也正好合了她的意。
高二那一年,天有不测风云,沈玥和繁茱又分到了一个宿舍,而且是沈玥在上铺,繁茱在下铺,当的得知这个消息时,沈玥真是无语望青天,内心只喊mmp。
搬宿舍那一天,繁茱先沈玥一步到,早早在仆人的帮助下整理好了床铺,沈玥到时,繁茱正和新宿友们分着零食,有说有笑的,看到沈玥进来,秒变脸,臭着一张脸看向沈玥,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衣服不存在的灰尘,指桑骂槐道:“真恶心。”
沈玥白了她一眼,扛着大包小包累成狗的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来一场口舌之争,来一场也毫无疑问是她沈玥赢,王者何必与青铜一般见识!
沈玥不吭一声的铺好自己的床铺,找自己发小吃饭去了!
吃饭时发小还戏谑的称道沈玥上辈子准是做了恶,抢了人家繁茱的老公。
沈玥抄起筷子就给发小一个爆雷,还没开口,发小就急忙一脸的谄媚笑:“姐,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回吧!”还用两手指作为人的腿,在桌子上朝着沈玥走了几步,扑通一弯曲,跪在了桌子上,求生欲不能再强了。
晚上沈玥回了宿舍,瞧见繁茱和其他舍友围在一起不知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见沈玥回来了,如受惊的鸟群般散开来,繁茱有些紧张,不敢看沈玥的脸,还是有些忌惮沈玥的,冷哼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不安与慌张。
其她人见了沈玥眼神都怪怪的,沈玥走在那儿,她们都如同遇到野兽般赶忙避开,沈玥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准是繁茱说了她坏话,她一向座右榜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我能说去吧!她可懒得和小人一般计较,省的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大半个月,一天中午,沈玥回到宿舍见繁茱在床上睡午觉,这可真是稀奇,认识以来也多多少少知道繁茱没有午睡的习惯,沈玥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便上了,上床时不可避免的床有些晃动,下铺的繁茱猛翻了一下身,显示了自己的不愤。
沈玥当做没感觉到,盖着被子趴到床上津津有味的看小说,看到好笑的段子时,赶紧捂着嘴,憋笑,身体不自主的就颤了起来。
下铺的繁茱不知抽的哪门子的风,大叫一声:“沈玥你有完没完,夹被子吗动静那么大。”
听到自己曾经怼她的原话,沈玥乐了,呛了她一句:“怎么着,昨晚抖了一夜sm累了补觉?”
“沈玥!”繁茱发疯般的大叫,恨不得直接把沈玥活剥生吞。
“得,不打扰我们头号大小姐休息了,不能让你晚上没有力气做运动怎么行呢?”
繁茱气的浑身直哆嗦,气的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手脚都不利索了,然后猛地摔门走了。
沈玥撅了撅嘴,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从此沈玥和繁茱的梁子就彻底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