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完成这件事你就得想出办法,解决那些没有人愿意,同时也无法解决的问题,大家都希望能找出这个答案,并抱有希望,因为谁都不想被遗忘,更不想看到被时代抛弃。”
“我想现在所在的位置,便是你曾经来过的位置。”
周梅可以说一天都没有异常,哪怕刚刚那个声音质问,她都毫不紧张。
直到现在,河筝最后一句话落下这一刹那,她满脸多变了,宴内的目光同时也跟着发出闪而暗兼亮。
山青很平静的看着河筝,从她说话就面对着他们,然后轻轻来到位置上坐下。
感受着他的平静,周梅这个时候非常坐立难安,与在家里那时相比反差更大,不自觉的浑身凝重站起。
“周家不想成为你的敌人,也更不想成为你的第一个敌人,如果你已经对什么有误解,我希望你能有一点理解。”
贺林和河筝听着莫名露出疑惑,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早就出现。
周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就是这样说出来,她好像才有一丝松缓的感觉。
她又转过身,迎着河筝直线对视过去。
“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你自己去负责。”
看到这里贺林不再以为,而河筝心里莫名涌动,还有点飘然而至的意思。
山青拿起筷子吃的很慢,称的上完全吃出美味佳肴的感觉,这比周梅所见过的任何时间都要细致。
周梅可以说从小就天赋异禀,不然也不可能从整个周园年轻代脱颖而出。
事实上她还有一个很优越的优点,这个优点比河筝的委婉要好,比贺林的坦诚直接要好。
从客观和直观的角度来说,也比山青的耐心要善,因为她能第一时间发掘到问题所在,并且她敢于勇于对这些事情作出及时解释。
寂静感受着这种作派,河筝开始有点好奇和其他,但她不是周梅。
在山青的感觉上,贺林一直有些陌生的神秘,所以他可能是真的若无其事。
山青站起,也不见他有什么不同变化,只见他默默向外。
“老是一种尊卑,是一种好!是岁月静好,是信念支撑与生命砥柱,这些是褒义词,除了遇见大事很少会变为径庭相反的意思。”
“大或小是很神圣的殿堂概括、明辨和分割点。”
“我曾经和你一样,如果你是大的话。”
“回去吧!接下来几天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有一点,周家男儿很多,也许并不是事事都需要你冲在前面。”
倾听着他的离开,直到过了很久以后,那时那月那天,都在想忘记今天这页。
......
星光飞絮,窗上闪烁着繁星。
山青用手扶过有些旧的窗帘,再次站在这个窗前,偶间再回过头坐在床边,他好像从不前宁静在心间。
居巷是巷楼的居住空间,位于阁楼的第五层和第六层,在成排的最内侧有一处巷院,贺林同样站在窗前凝望而出。
“你参与了这次的事情?”
河筝脸上流露出一些思色,但没有回答贺林问的问题,贺林可能也没有想她回答,说完就走回桌子前坐下。
然后反倒是河筝显得有些耐不住。
“你比谁都清楚,我一直与周家有交集,你无非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算不上参与,那人只要求我照看一二,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不是对的意思?
随后河筝也走到窗前那个位置,望着走火而黑暗的夜色,因为星光忽然一阵熄落。
“有一个令我值得信赖的人,在前几天刚来过,她对我说了一句话,后天如果有一个男子住进去,如果他需要帮助,我护他一时周全,她保我一世安稳。”
“他现在真在那间巷间,所以我的决定是赞同。”
贺林听着她的坦白,开始缩紧眉头,像是在考虑很特殊的决定。
河筝等了一会,但她难以看见贺林的表情,或是清楚他在思考的事情。
“你没有事先告诉我,就是说,比起我来说你更愿意相信她。”
“是。”
“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
声音变得干净利落,识别不了谁先说,只见窗外星光重现。
贺林不想浪费时间,走到屏览下,用右手把门轻轻推开,但他没有想到河筝会追问过来。
“你早就知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河筝贴着很紧,目光愈发重视。
看她的样子,要是贺林不把话说清楚,她还想动武,因为她刚好走过的那张桌台上,正好有一把水果刀放在桌上。
如果不必拐弯抹角,那实在只好突然停下,贺林转过身来。
“我对他做过很深的调查,全一无所获,是非常多次一无所获。”
“我要是没有判断错的话,最近一次便是和你同一天,因为追溯到的过程正好完全吻合。”
“所以你并没有对我说实话,那你现在还想要求些什么?”
河筝开始等他说完,贺林也猜到河筝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索性就一次性把她想的事说出来。
屋子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加上他们已经走到房间里面,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能根据声音判断,但哪怕只是这样,也还是能感受到他们声内的光芒。
“现在你是准备图谋不轨,还是你一直想扮演未卜先知?”
嘀地一声灯亮了。
开灯的是河筝,迎着光线而下,入笛般的发丝晃动。
“把东西交出来,根据各岸口传上来的信息,再加上你现在的表现,其中一件肯定在你手里,也只有在你手里,他们的办事效率才会变低。”
“他对我的影响并不好......”
“有点小遗憾。”
河筝面无表情,把话一拆为二后,就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周旋。
贺林理解她的意思,面色变深,像是特意在提示什么,但回应他目光的只有一身幽幽背影。
“不再商议了?”
“这事我会亲自部署,就不必劳你们费心。”
说完这话,她就踏出贺林院,没有留一点商量的余地。
夜晚山青没有睡,一直靠在床头深思。
周梅这一夜也没有走,她从巷港回到周舰,便与新来的一队船员分开。
月光照耀进来,她站在山青原来站的那个位置上,认真想着这一个星期的发生过事情。
然后她重操以往的习惯,打开一张板频,接着随手把抽屉打开,取出一个支架,半架在半空。
没有多久她就站起身,好似再也难以如往那般静心,宛如初见不如忽见。
时间又过去很久,她还是找不到往常的熟悉,她只好把问题想回昨天。
然后她始终还是不相信根源会在那个地方,因为要真是的话,滴.....
这滴声细小,灯闪是红色,这是一个从不入档的信号灯,存在以她们绝密的双方,隐隐的灯光色下,只让人看到周三兴的落名。
滴又一声!
上面又闪出一个白色信号灯?
凝视着这两个灯源,周梅凝视许久,才把那种无法说出的自己找回。
河家载总的来说很小,但内巷一直很神秘,不过昨天发生的事情,却在整个河家寨面积混乱过一夜。
现在摆在队室上是一堆不同的组建,在上面混有十几个不同的类型,不同代式的产品,无论是谁在没有见到的时候,是从不会想追溯古旧时期。
“大部分含有自动化摧毁程序,小部分没有的基本上是老化或早已断源。”
这无疑是在空中泼下几盆冷水,正正浇在他们所有人头上。
“我这里还发现一个很坏的问题,根据检测报告显示,最新的那部分结果显示,超过八成可能存在主控支持。”
听着这个消息,再通过昨夜收到的提醒一校对,水远和威廉一同从大船内离开,然后出现在陆地上。
最先相望!
静静!
再至相会停下!
“所有人都关注进来了,整条河域也传开了,他把自己暴露在最透明有利的位置上,这摆明存在更大的目标。”
威廉在如有声读物。
“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
“必须阻止这首船离开。”
“停下!”
“.......”
十几个声音在空域,但没有人过去上前封锁,因为威廉从没有打算自己要这样做。
“开航!”
“开航!”
.......
这些喝声很大,一阵阵远去。
周舰走了,迎着船群,带起一条醒目的水线,直至船坞形状变得越来越小,化为一个消失的黑点。
“不是回周园,是向海域开拔,船上好像装载满船油,甚至可能是远拔。”
“秩序这么有序,肯定蓄谋已久,肯定也设计好了所有路线。”
“或许就等着越过这道东临海域大门,驶向某个特定位置,把物品交到特殊的人手中。”
“然后利用里面的内容,把刀剑最大化。”
......
又一阵微风吹过。
“还是不忍心吗?再不追就只能望见那面随风飞扬的旗影了。”
“大业是需要旗帜彰显与承托,但你压得过来吗?”
......
“真的一定要在如此关键、如此扑朔迷离的情况下去赌人心吗?”
水远突然转过身,“你不口干吗?”
被他这么一接,威廉觉得自己有些沉闷,所以他想离开,着手自己真正需要布置的事情,但他最后又说到。
“如果把他留在里面,直到事情结束,我估计你一定会人柴两空,顺便告诉你一下,这不是如果,因为刚刚已经开始了。”
那水远是真有眼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