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废物郡主?嚣张跋扈?欺辱本家小姐?这种戏码真当我没见过吗!?
想来,这祁月也是一个活得辛苦之人,生生被这些人欺辱致死!
既然我成了你,那这桩桩件件的仇,便由我来替你报!
看着吧,我如何翻云覆雨,她眼底的狠厉一闪而过。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月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有了原主记忆,祁月当然认识他。这是祁王——祁凤,祁月的亲生父亲。
不过,这父王,也年轻过头了吧?看起来就像个二十七八的公子哥儿,俊俏出尘。
想来,这是大陆人人修炼所导致的吧?
“父王,我没事儿。”
祁王狐疑了一会儿,上前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一切正常。
“席药师到!”
随着家丁的这一吼,旁边的人立马让开一条道。
祁王亲自迎了出去。
“席药师。”
“嗯。”
席药师只是点点头,并未行礼。这大陆上炼药师珍贵如金,这位席药师更是北辰帝国唯一的高阶炼药师了。
在这帝国上啊,皇帝都要敬他五分,更何况其他人。所以说,这位席尘药师几乎可以说在帝国上横着走了。
祁凤也是惊讶,他自知请不动这席药师就没去自讨没趣。但这位不请自来倒让他吃了一惊。
“闲杂人等速速离去,本药师要替郡主诊治。”
席尘瞥了一眼众人,不满地道。今日若非是那位请他来看,他才不来呢!
所以,从进来到现在他都臭这一张脸。
“都退下吧!”
祁王只当是炼药师脾气古怪些也没什么奇怪的,于是与众人一齐退出了房间。
“我没病。”
待屋内只剩下祁月与席尘时,她淡淡的开口了。
“哼!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
席尘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别以为刚才他没看见她那戏谑的眼神。
“炼药师?”
“废话!”
席尘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容俊郎,挺拔不凡。不过就刚刚看自家父王那情况,这席药师说不定是个老头了也不一定。
“哎,你这丫头看什么呢?”
“看你啊。”祁月白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哼!
席尘傲娇地哼了一声,就拿出帕子帮她把脉。
他双眼紧闭,一边把脉,一边点头,时不时摸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丫头脉象奇怪得紧呐!这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
这……这这这,谁说这是个废柴郡主了?这明明就是……
先天满灵力好不好!?
可是,小丫头为什么不能修炼呢?我得研究研究,真是奇了怪了。
祁月看着席尘变幻莫测的神情,莫名其妙的狐疑起来,莫非……我真的有病?
她摇摇头,又撇了撇嘴。我一定是疯了!
“我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小伤。喏,一天一颗,三天必好!”
说着,席尘向她丢过去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
祁月接过来,有些奇怪的打开瓶子,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好了,我走了。丹药就免费送你了!”
席尘一边摆摆手一边朝外走去。
“啧,莫名其妙。”祁月小声嘀咕了一声,朝门外喊了一声。
“流萤!”
“小姐。这……这是愈合丹!?”
那个叫流萤的丫头推门而入,看见祁月手里的白色瓷瓶,又闻见药香一下子激动起来。
愈合丹?
祁月震惊的是这小丫头仅仅靠闻就能判断丹药,看来,是个可造之材。
“流萤,告诉父王,我累了,想休息。还有,你去给我煮碗粥。要甜的,不要白糖。”
要甜的……还不要白糖?流萤狐疑了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红糖!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小丫头又出去了,祁月才从床上起来。
她要缕缕这原主的记忆和自己为什么是废柴的原因,以及要寻找解决之法,还要继续修炼。
祁月啊祁月,你也没少看穿越小说,想想,那些女主是怎么废材逆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