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上的风铃铛清脆敲醒了某个人的思绪,我垂着头用筷子随意的翻着饭粒,他红色的发丝一根根的散开,垂下头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随便找着话题“你全都记不起来了,那我以后喊你什么啊”
我一下子凑近近他,双手往两边拨开蓝发,露出的锁骨让他呆讹了很久,我伸出手“璃璃”
他更加慌恨不得把头整个扎碗里“以后叫我龙御,喊哥哥也行”
我歪着头,露出好看的图案蛊惑着他,甜甜的笑“就叫哥哥吧”
从这里开始我已经在他家里待到头上的伤好,他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回来脸上会被出现鼻青脸肿的现象,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混子了。
他照着镜子涂着药,一会儿一会儿的咬着唇强忍着疼痛,又好奇又可怜他,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每天晚上出去是干什么事情的嘛?要不要今天我一起去”
他仰起头正在擦拭下巴上不大不小的细口,好像已经习惯了的样子满脸的无所谓“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去了吧,都是一群大男人打架又没什么稀奇的”
呵!打架有什么稀奇?像他这样天天打不赢才叫稀奇
清咳了一下,发出颤魂的声音“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想去跟哥哥见识下”
他的眼睛在眶里转了一圈还是摇摇头,得嘞!我自己跟过去有的是招。
夏天晚上风很清爽,吹着发梢飘逸着,晚上的弯月天空似乎离的很远,已经看不见星星了,只有城市中五彩斑斓的灯光四处闪耀
黑色的小裙子走的很急促,走走停停的靠在墙角,路过许多巷口,紧紧的盯着路灯下的男人,他的背影很削长,双手叉进口袋走几步踢一脚小石头,时不时的回头都会让躲在暗角里的人,贴墙大口喘着气,我跟了他那么远怎么还没到目的地。
直到一处独立的欧式别墅出现在眼前,房子不是非常大,宽大的栅栏围起了神秘的地方,豪华的装饰在银色的月光下透出一股股阴气,身影在门口停止,拿出钥匙利索的开了门,叹了口气转身垂下头走进去,明显一股不喜欢有心事的模样,我倒要看看你是干什么的。
单手撑地,双脚一跃翻过栅栏,像一只小松鼠一样轻轻松松的从窗口上一层一层的攀爬,紧抓墙上的装饰在一处目标出现的房间,脚尖踏在房沿双手扶着上方的房格,风起飘荡起来的长发露出疑惑的妩媚正静静的看着房内。
白色的水晶吊灯下,有一个女人翘起长腿横躺在沙发上涂着厚厚的妆,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火辣,她看见龙御噗呲一笑“我可爱的弟弟怎么现在才过来呢?今天又想劝我点什么?”
龙御一身白色的衬衫,修身的裤子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在她面前渡步,抹过刘海抚绕一下夹在耳畔“你就不能把那些人放了吗?,现在的社会是正常的,把你买来的那些男人都给放了吧,真当自己是女王嘛?”
她手指抚在鼻子上遮挡住笑容“你每天过来就是说这句话,我都已经烦了,看在血缘关系上今天晚上不打你,你自己走吧”
龙御抬起眼眉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着腮帮子握着拳头“我俩的血缘关系早就没有了,你干的龌龊事让我这个人感觉到无比的,,恶心!”
女人咯咯的笑了“来人,拿鞭子来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男人?龌龊?亲姐姐吗?
一个壮汉手里拿着长鞭,试着在手里找一下感觉,啪啪直响的声音让我全身都有点疼,龙御站的直挺紧闭双眼,咬着牙默默沉受接下来的疼痛。
壮汉拿着鞭子表情变的凶恶,抬起手的那一刻起,我的脚踹了进去。
哐当!
天际光线模糊成一片,被蒙上薄雾的玻璃瞬间一颗颗的水珠,飞舞出的透明照印上我的脸,单脚横侧滑到龙御的旁边,一把抓住鞭子,他咬着下唇的样子比我还楚楚可怜,白皙的小脸都憋出了细汗,阳光刚气的人居然怕了,凑近他的脸颊呼出暖气,可爱的喵叫“哥哥你怕了?”
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光渐渐的张开光亮,面前忽然蹦出来的小巧让他慌了神“你怎么在这里?”
我朝他眨了一下魅眼“我一直在你后边呢~”
手上抓着的鞭子一下子被我抽走拿在了我的手上,女人一下子端正的坐着,戏谑性的嘲笑“这是从那里窜出来的小骚货,长的还挺好看的”
龙御想都没想一把推开我,张开双臂挡在我的前面,疼惜是什么感觉?“跟她没关系,这事儿我扛了”
他转过头对我开始发脾气,青筋爆气,像只咆哮的恶兽“谁让你来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快滚”
十指像柔软的薄纱缠绕住他的肩膀,他身上已经汗湿了一片估计是被吓到了,一副可爱的小脸紧紧依靠在他的左肩上朝那个女人微笑“你试试?”
她妩媚的动动身,继续横躺欣赏着自己的指甲,面无表情的“小蹄子很狂嘛,来人呐把我弟弟摁地上,让他好好看看谁出头都是一死”
我侧过头对着他的脸勾了一下他的鼻尖,他全身一征都在被我蛊惑丢神的状态,一把推到旁边,拿起地上的鞭子,一脸讹诈的笑容“来吧”
两个人拿着手枪从她后边的方向冲过来,一颗子弹都能檫出火光朝我冲来,一个低头躲过去,抬手就是一鞭缠绕住枪,一带这把火热的东西就到了自己的手上,转身又是一鞭,那个人恍惚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被硬生生的夺走,双腿站不住了窝囊的跪在我的面前。
两把东西还挺漂亮的就不知道好不好用,嘟了一下嘴“这个应该好用吧我试试哈!”
双手旋转着枪的扣关,紧握承受着它的冲击,双枪一抬瞄准整个房间不需要活着的人,一颗子弹一个,站着不动都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脚尖轻颤旋转了一下就凑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抬起双手抵住她的脑壳,声音开始变得能把人刀绞一样“说!那些男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