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面吗？”
塞尔夫看着杰拉尔·德帕迪约。
杰拉尔·德帕迪约表示他工程公司的广告上都有他的图像。
“不是自恋，就是方便！”
曼莎和杰拉尔显然很融洽。
她告诉塞尔夫她在太空站做生意的时候，被人袭击了，多亏杰拉尔，这才转危为安。
塞尔夫顿时心绪有些纷乱。
难道欢愉巷找到了曼莎？
卡捷琳娜从洗手间回来了。
她坐到塞尔夫身边。
杰拉尔盯着卡捷琳娜，眼睛都直了。
曼莎有些不高兴。
她咳嗽了一声。
杰拉尔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
他问卡捷琳娜认识不认识东拉夫明星“布里托娃”。
卡捷琳娜疑惑地看着杰拉尔。
杰拉尔笑。
“我认识你的母亲。”
曼莎火气上脸。
杰拉尔赶紧解释。
他说他以前在东拉夫“红星剧院”当杂工，跟布里托娃共事过。
曼莎不理他。
比赛非常激烈，澳琳想上洗手间，却害怕错过精彩时刻，只好夹着腿，不断抖着。
萨莉对澳琳大声说：“你快去，不然漏出来，就成大新闻了！”
瑟德笑，“是吓尿了吧！我主队要血虐你的主队了！”
澳琳对瑟德竖起中指。
瑟德喊塞尔夫：“塞尔夫，你看，你快看，澳琳对我竖中指！”
众人哈哈大笑。
澳琳拉上萨莉去了洗手间。
第三次转换进攻与防守的角色后，“伐木人队”的强森完成突袭，直接一路冲撞，完成了一条龙式的“贯穿得分”，“伐木人队”一举反超“金霸主”40分。
瑟德跟着“金霸主”的球迷谩骂不已。
“黑哨，黑哨，明显犯规了！”
“鬼都看见他踩线了！”
“我是不懂了，主场哨的待遇都没有了吗？”
“是啊，联盟第一就这待遇？”
曼莎被杰拉尔哄笑了。
两人甜腻地先走了。
哈尔和奈吉尔也顺势跟上他们，走进过道，去了洗手间。
一股浓香袭来。
塞尔夫一抬头。
可莉·伯恩坐到了他边上。
塞尔夫警惕地看着她。
“这次算你命大，有盖里夫人为你求情……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可莉·伯恩媚笑。
原来是盖里夫人……
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塞尔夫微笑。
“我不喜欢惹事，但我也不怕惹事！”
可莉·伯恩舔舔嘴唇。
“宝贝，你的迷之自信，让我都流口水了……”
她露出一口牙齿，做出凶狠撕咬的动作。
“我会生吞了你的！”
说完，可莉·伯恩起身走了。
瑟德看晕了，“好大！”
塞尔夫白了他一眼。
“实话实说！”
瑟德盯着可莉·伯恩的背影。
看过比赛，萨莉又带着大家去戴斯特雷湖水公园放松。
拜利昂来了。
塞尔夫问：“带来了？”
拜利昂点头。
两个人找个了长椅坐下了。
拜利昂拿出“鬼娃窃喜”面具。
他指着上面的一个蓝条。
“我用显微镜看过了，这上面又一串很长的数字。我在Rovi数据库里搜了下，发现它直接打开了一个架空的网络空间。”
塞尔夫眨眼。
不太明白。
“那里面有一个宝箱，我尝试了许多解密办法都没有解开。Gaven提醒我输入‘鬼娃窃喜’。”
拜利昂兴奋得眼睛都发亮了。
“你猜怎么着？开了！里面是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塞尔夫点头，“然后？”
拜利昂突然变得失落。
“然后，这个号码是加密号码……”
塞尔夫不解，“你不是说‘直指法师塔’吗？”
拜利昂点头，“对啊，我听说加密号码，都是法师塔才会用！”
“那还等什么！”
塞尔夫让拜利昂把加密号码给他。
拜利昂惊讶，“喂，万一对方是名闻名世界的装备大师呢！能不能有点庄重感和仪式感！”
塞尔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拜利昂苦巴皱脸地交出了号码。
“我能一起去吗？”
塞尔夫摇头，“人家的把消息设置得这么复杂，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
拜利昂抱紧塞尔夫。
“别对我太残忍了，塞尔夫！你明知道我对这些特别感兴趣！”
瑟德走过来，“大叔，你是不是男同？”
拜利昂皱眉，“这浑小子是谁？”
“上次不是一起吃过饭吗？”瑟德笑。
拜利昂撇嘴，“忘了！”
就在拜利昂和瑟德拌嘴的时候，塞尔夫悄然离开了。
他联系了加密号码。
对方让塞尔夫到普尔区和利齐区的地下隧道。
塞尔夫赶到那里。
那人是个乞丐。
“我叫斯塔特。你有那个什么‘鬼娃大笑’？”
塞尔夫点头。
“把东西交给我，你回家等消息！”
乞丐斯塔特面露贪婪。
塞尔夫拒绝。
乞丐斯塔特不高兴了。
“你不给我，我就没办法给你下一步的消息！那是个大宝藏，你会后悔的！”
塞尔夫转身就走。
乞丐斯塔特连忙喊住他。
“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严肃！”
“这个加密号码，是你捡的，对吧？”塞尔夫问。
乞丐斯塔特不承认。
“那你知道‘鬼娃’是什么吗？”塞尔夫盯着他的眼睛。
“唉，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承认！”
乞丐斯塔特甩手，坐到地上。
“给我买张1500的汉堡卡，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他抬起头。
塞尔夫蹲下来。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再决定给你多少钱的汉堡卡！”
乞丐斯塔特将他在普尔区的奇遇说了出来……
那晚上，斯塔特喝多了，他在河边晃荡，遇到了一个戴着全遮蔽头盔的人。
那人好像被人跟踪了，到处躲避。
最后，他慌不择路，竟然跳进了河里。
然后，河就发出蓝光，“嘭”地炸了。
“吓死我了！不过，那个混蛋掉了一个小包……”
斯塔特就捡了起来。
他发现里面有个黑鹅卵石，还有一个腕表。
心里想着这个石头估计能值点钱，斯塔特就找珠宝店问价。
结果一文不值，他气疯了，就扔给了一个朋友。
塞尔夫皱紧了眉头。
黑石头？
“石头呢？”
“我怎么知道，他也跟我一样，满城流浪……”
斯塔特无辜地摊开手。
“不过前段时间，这个混蛋走了狗屎运，遇到个傻瓜，给他买了几十个汉堡，他一转手，捞了一笔横财，在普尔区赌了一晚，过了把瘾！”
斯塔特满是羡慕。
塞尔夫眨着眼睛。
傻瓜？
汉堡？
我？
塞尔夫恍然大悟。
就说有点印象！
那么，腕表的加密号码就到此为止了……
所以说，那块黑鹅卵石，才是关键！
塞尔夫给斯塔特办了张500的汉堡卡。
斯塔特高兴坏了。
他当着塞尔夫的面，转手变现，“我要去翻本了！”
塞尔夫无语。
他赶回威克街的住处，抗议的人群和簇拥的媒体都消失了。
流量来得快，去得也快，难怪那么多人急着将流量变现……
塞尔夫没有发现那块黑石头。
他记得放在门口的鞋架上的。
塞尔夫连忙联系了萨莉。
萨莉不知道。
他又问曼莎。
曼莎说奈吉尔有只猫，石头被她丢回那只猫的便盆了。
塞尔夫让奈吉尔远程操控开门。
他看到了便盆。
里面有很多黑色的鹅卵石。
塞尔夫叹气。
他用腕表的亮光照那些鹅卵石，都一样。
没办法了！
塞尔夫一个一个将鹅卵石捡起来，透光看，摇晃，敲打……
异味极重，熏得他皱眉。
猫咪好像不太乐意，发出几声怪叫。
终于，他敲出一个空声。
是这个！
塞尔夫将那块鹅卵石，拿到光线好的地方，仔细查看。
它的背面有一道深蓝色的线。
他凑近了看。
蓝线突然发光，扫过塞尔夫的眼球。
“确认结果：公民‘塞尔夫·切斯’。”
“你好，我是狂人。请带上‘新种子’和‘鬼娃窃喜’，去瑟伯莱姆首都平和城，找工匠米开朗·拜斯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