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棠拿着他的手帕擦了擦眼泪然后又醒了一把鼻涕,沈钰略带嫌弃的看着她拿他的手帕擦鼻涕,简雨棠吸了吸鼻子后,看到他嫌弃的眼神:“干嘛?你给手帕不就是让我擦眼泪鼻涕的嘛,”
沈钰比较好奇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时越的家,他一脸八卦的凑过来询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时越家?他可是从不带女人回家的人哎!”
简雨棠愣了愣神:“时越?”
沈钰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呐”
“是谁啊?”
沈钰看她满脸迷惑,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谁,更好奇了?
“那是谁带你来这里的,”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丧良心的…哎?不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沈钰就快要听到答案忽然截止,心里那个抓耳挠腮呀:“我肯定不是坏人,坏人谁还在你哭的时候给你手帕啊对不对!”
简雨棠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一张坏坏的笑脸,两道剑眉跟着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还挺好看的不过在他家出现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看你可不像个好人,不过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可以!没问题”沈钰爽快的答应
“那个丧良心的周捷楷带我来的!”
“周…捷…楷…”沈钰在脑海里回忆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起来了!这是时越父母的字!他母亲名周语琴!父亲名时捷楷!
时越为什么跟她说他叫这个名字?
正陷入沉思,就见这个姑娘拿手在他眼前来回晃了几下
“哎!你想什么呢?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嗷嗷,你问!”
“你是谁?干嘛到这里来?”
“我是他的家庭医生嘛,朋友打电话过来让我给过来给他看看,”
“你是医生!”简雨棠一脸惊讶,就知道这人有医生,干嘛还让她包扎,神经病,看她不爽还要让她在自己眼前晃悠,有抖S倾向吗?他不要命她要好吗!
不过既然他是医生,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打听打听这个蛊毒怎么解,
“你知道金蚕蛊吗?”
“知道啊,怎么了?”
“我有一个朋友被别人下了这个蛊,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这下轮到沈钰目瞪口呆:“你这个朋友跟人有多大的仇恨,竟然会被下这么毒的蛊!”
简雨棠一脸苦涩的笑了笑,所以说她倒了八辈子血霉:“有破解之法吗?”
沈钰摇了摇头:“这个蛊只有给你下蛊的人才能解,旁人无法解,因为蛊只会听养蛊之人的话,”
简雨棠顿觉无望,
沈钰好奇的继续询问:“你这个朋友到底做了什么?被别人这么记恨?”
简雨棠此刻一句话也不想说,倒在沙发里,呆望头上的灯,
这时时越站在二楼的楼梯旁:“沈钰,你怎么来了?”
沈钰见到时越开心的挥了挥手:“嗨!时越!这不是江池哥说你受伤了嘛!不放心让我来看看!”
简雨棠蒙圈,时越?!这货连名字跟她说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