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棠疼的龇牙咧嘴的,心想他可真是一点便宜都没让她占,不就亲了他一下吗?干嘛还来咬她!她挣扎着推着他,他反而咬的的更重,简雨棠疼的叫了出来,这给她咬的都让她觉得他两有仇,她四肢并用的挣扎,时越停住了低吼了一声:“别动!”
顿时,简雨棠安静了下来,时越并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埋在她的颈间,压抑着下方的浴火。过了一会他突然起身,神情严肃的去了浴室,留下简雨棠在床上摸着被咬伤的脖子,疼得直抽气,神他么的她还在上一秒有心动的感觉,她在心里默默的打自己耳光,让你好色!让你好色!
转念又想,哎?不对啊,他不是她老公吗?怎么亲一口是这个反应,不应该是这样,那样,再这样吗?他这个反应不符合常理,接连的不正常让她心生疑惑,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她到底之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正常的夫妇。
她闭上眼睛试图回想过去,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呢,那副画她为什么那么熟悉,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几个碎片的画面,还没来的及看清,头痛欲裂,腹痛难忍,疼到她噤声翻滚在床上,浴室的门突然推开,时越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眼前疼的在床上打滚的简雨棠,眼神冷漠,简雨棠此时并未注意到他,她只感觉到意识都疼到模糊,仿佛五脏六腑被什么东西翻搅着。
时越知道她一旦试图回想过去就会遭到反噬,那就证明她开始产生了怀疑,才会要回忆过去,她对他仍旧抱有疑心,倒是个不好忽悠的角儿,他冷眼看着她,心里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她,眼下得压制住她体内的蛊毒,给她点自由,让她放松状态之后才能全身心接纳他,到那时他才能采取下一步策略。
时越,走到床边捏住此时已经昏倦过去的简雨棠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喂了一颗药进去,低声说了一段古老的咒语,简雨棠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枕边,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痛的嘤咛出声,待到时越话音结束后,她眉头渐渐舒展开,陷入了深睡。
时越,走到窗边点燃了一颗烟,静静地看着楼下的景色。
第二天,简雨棠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被针扎了一遍,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记忆停在她身体开始疼的那一刻便没了,她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时越推门而入,神色甚是担忧,和之前咬着她的他,判若两人,他走过来抚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的瞎说八道:“阿柔,怎么样了,我从浴室出来你晕倒在床上,立即喊了医生过来,医生说你应该是试图回忆过去所以导致大脑机能紊乱,才昏了过去,阿柔,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不需要着急回忆,现在你身体还没恢复,一切都慢慢来,好吗?”
简雨棠话都不想说,她实在没力气就轻微的点了点头,但她内心另有它想,脑袋疼为什么那时她却感觉全身都疼,大脑机能怎么会影响到全身,此时的她只觉得一切都不正常,她看着眼前的温柔都快溢出眼眶的时越,回想昨夜的他更加觉得奇怪,她想等她恢复精力再想办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