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奴将墨白茵拉上来之后,已经累到不行,直接瘫倒在地上急促的喘着气;而墨白茵此时更是已经悬挂了太久,周身血液循环不顺、手脚麻木,况且她还有一只手和一只脚都受伤了不能动弹,也是蠕动着翻了个身躺在了原地。
就这样两个人躺了好久之后;鞭奴:“喂,女人!你个子没有多大,怎么那么重啊,啊?你都吃什么啦你,哎呦,累死我了。”
墨白茵心中闪过思绪万千,但却有什么结果都没有留下,她没想到这个差点被自己弄死的鞭奴会救了自己两次,她回应道:“嘿,你还说我,你一个大男人,拽我一个女的拽了这么半天,我胳膊都麻了你还没拽上来我,你说你这个男的当的有什么劲?”
鞭奴急了,起身走向躺着的墨白茵道:“欸,我说你这个女的,你怎么......”鞭奴此时已经来到了墨白茵的身前,他看到墨白茵受的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的墨白茵在他眼中看来已然是个废人了:瘫倒的身躯、勉强睁着的眼睛、无神地目光、被刺穿的小腿还在不断流血以及摔断的胳膊已经不是正常的形状了。
鞭奴蹲下问道:“你......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墨白茵第一次凝神仔细看鞭奴的这张脸,先前第一次她雨鞭奴交手之时,墨白茵根本不屑看到鞭奴的脸、甚至说鞭奴的脸让她赶到恶心;后来虽然鞭奴帮助了他们,但是墨白茵还是极不愿意和这种人扯上关系,所以也只是出于道义道了声谢谢;但是现在鞭奴又救了自己,虽然救自己的过程也令自己挺痛苦的,但是毕竟没有被岩浆熔化变成骨头渣子,墨白茵心中还是万分感谢的;墨白茵睁大了眼睛想要去看鞭奴的那张脸,可是她却看到鞭奴带了一个面罩;墨白茵心中疑惑,她的疑惑有很多,但是基于自己的无力和当时的情况,墨白茵只问了鞭奴3个问题。
墨白茵:“你为什么带着面罩,是因为丑怕见人吗?也对,你们这种奴隶别人的人,在正常人家处们被人家看到脸,是要挨打的。”墨白茵开玩笑地说道。
鞭奴听出来墨白茵是没有恶意地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墨白茵的这番话却不无道理,虽然鞭奴已经听出来自己在墨白茵心中的形象开始有所转变,但是鞭奴还是恳切地回答道:“因为......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
墨白茵皱了一下眉头。
鞭奴:“我知道,你一定很憎恨我的这张脸吧,不,你应该是憎恨我的一切;所以无论是之前你与我打斗、还是我助你脱困之时,你都不愿看一眼我的正脸、甚至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一个字。”
鞭奴也模仿墨白茵地语气开玩笑地说到:“所以,我就把面蒙起来;一方面呢,你看不见我的脸,也许就会接受我对你的帮助了;另一方面呢,我英俊的面庞,也不想被你看到。”
墨白茵笑了,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一边。
鞭奴凝视着墨白茵:“女人,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吗?”
墨白茵又问:“好看?呵呵,那我问你,那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帮我?我是奴隶,你是鞭奴,而且我还差点要了你的命;怎么这么大费周折背叛奴隶主期满同僚帮助我们逃脱还飞信来到这地壳之下救我,你别告诉我你这都是特意的,特意为我好看而来的,嗯?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看到我身上的伤了吗?这可都是我自己弄的,我这个人呢,对任何奴隶主和他的走狗可是都不会留一丝情面地,我对自己都这么狠,你就不怕你来救我,我再刺穿你的喉咙!怎么样,现在我,还好看吗?”
鞭奴:“呵呵,女人,你吓不到我;不过你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要是说我是因为你漂亮特意跑到这地壳之下再救你一次的话也不为过,不如你就这么以为吧,反正也不重要......”
墨白茵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来什么反驳和质问鞭奴。
鞭奴蹲了起来,对墨白茵说道:“女人,躺够了没?躺够了就起来吧,没准一会我们脚下救塌陷了。”
在鞭奴的帮助下墨白茵站了起来,在鞭奴的帮助下一步一步向坚实地板块中心移动;过程中墨白茵不断排斥鞭奴对她的扶持,一遍又一遍,鞭奴又不厌其烦地继续扶持墨白茵,同样也是一遍又一遍......
突然二人脚下的板块一道裂纹迅速向二人蔓延,鞭奴机灵听到声音连忙加大力度拽着墨白茵向前移动,墨白茵反抗的更激烈了,一把就甩开了鞭奴、自己还后退了几步说道:“我都说了,不用你扶我!”鞭奴没有解释太多冲上去就抱起了墨白茵向板块中心奔跑,墨白茵整个人是懵的,她开始敲打鞭奴的胸膛,一边打一边不断说道:“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神经病,快放我下来!”
“咔嚓!”二人左侧的板块已然断开开始陷落,墨白茵这才反应过来鞭奴为什么突然这么激进;鞭奴回头看了看左侧的板块,把头转向前说道:“女人,想活命就闭嘴!”
鞭奴抱着墨白茵和裂缝赛跑,但是裂缝蔓延的实在是太快了,不仅赶上了二人,还超过了他们,左右两侧的裂缝最终汇聚于前方,形成了闭合回路,几秒钟过后:“咔嚓”,二人所在的板块断裂了开始陷落,但二人此时距离安全的板块还有一小段距离。
墨白茵:“糟糕,来不及了,你快把我放下吧,这样你还有生的可能。”
鞭奴闷不做声,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突然鞭奴在奔跑的过程中纵身一跃跳得老高,顺势将墨白茵从自己怀中甩到了自己的身后背着,从怀里飞出他那熟悉的绳索套住了零一板块上的尸堆,顺势一拉,他们从空中不断向安全地域下落,尸堆也不断向裂缝靠近,最终在靠近边缘的地方,二人刚好落在绳索套中的尸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