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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2.因祸得福

两人刚一走远,马尔福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都看到那家伙的表情了?哈哈哈哈……嗝儿!真是个大棒槌!”

斯特莱林的其它学生也纷纷笑了起来,像一群下蛋的母鸡。

“住口,马尔福!”

帕维提·帕提看不下去了。

“呦呦呦!,为小笨蛋抱打不平的来了?”

史林德林中有个叫潘西·帕金森的磕碜女孩说。

“真想不到呢,帕维提你居然喜欢那个爱哭的小胖子。”

“看!”

马尔福猛地冲出队伍,在草地上捡起一件东西。

“这不是那个小笨蛋的老祖母送给他的东西吗?”

阳光下,记忆之球在他手里闪闪发光。

“把它放回原处,马尔福!”

哈利正义之心爆棚,怒愤地叫嚷道。每一个人都静了下来,静观事态的发展。

马尔福不怀好意地笑了。

(*`√′*)

“嗯,我想我应该把它藏到某个地方去,让那个小笨蛋好好地找一找——哦,我想到了——放到树上去怎样?”

“把它放回原处!”

哈利大喝道。但是马尔福已经跨上他的扫帚并且飞了起来。

那尕咕小子果然没有撒谎,他的飞行技术的确不错。他飞到一棵松树的最高处,小手一钩,向哈利挑衅:

“你过来呀!够胆就上来拿!波特!”

哈利一把抓起他的扫帚。

“不要去!”

赫敏大叫。

“霍琦夫人告诉我们谁也不要动——而且你老是给我们带来麻烦!”

哈利压根儿没理会她,哈利现在热血沸腾,连耳根都红了。他马上跨上他的扫帚,用力往地上一蹬,扫帚就带着他飞到了半空里。哈利的头发都被半空中的劲风刮凌乱了,他的衣服也被刮得呼呼作响,衣服上的仙鹤暗纹呼之欲出,放佛要飞起来似的——这个危险的举动反倒使哈利意识到有些东西他完全能凭自己的力量控制好!哈利心中充满喜悦,实在太简单了!实在太神奇了!无情哈拉少!欧力给!

他拉了拉扫帚头,让它飞得更高点。这时,他听到地面上的女孩子们大声尖叫和罗恩牛必克拉斯的大声赞美。

哈利让他的扫帚飞到马尔福的对面停下来,马尔福看得目瞪狗呆,二比丼(dēr)儿呵似地呆在半空中。

“把那个球给我放那儿!”

哈利大声说。

“否则我会一脚把你从你的扫帚上窝下去!”

“哦?是吗?”

马尔福勉强笑了笑(假笑男孩儿.GIF),他看来似乎有点慌了。

不知怎的,哈利突然十分清楚应该怎么去控制扫帚。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扫帚,往上轻轻一提,扫帚就像一枚出膛的火箭炮般带着他直奔马尔福。马尔福差点儿就给撞上了,幸亏他避得快。

(作者按:这个说实在的男孩儿上手比女孩儿快,因为这个动作常用,嗯,如果你是用双手嘘嘘的话。

(???ε???))

哈利呼地在半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转弯,而且坐得稳稳地,一点慌乱都没有。

一些同学更在地上大声地拍起掌来。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再看窦彃:

“卧槽这年轻人!这也不兜着点儿卧槽!唉唉唉还来一个卷麻花儿卧槽!这年轻人,哎卧槽!这胆儿也太大了卧槽!这谁设计的卧槽!……”

大伙儿:“???”

局势愈发紧张,窦彃也不觉技痒。

“我也上去会会他!”

赫敏瞪着窦彃:

“你疯啦?他们胡来你也要掺和一脚?”

“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再说,我这处分背得还少啊?一天不挨揍我就浑身难受啊!”

窦彃说着也骑上扫把猛地一蹬:

“窟叉…biā唧!”

窦彃拍地上了,要不是起步就挂,看这姿势,估计比纳威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虔诚的佛教徒,都摔成“卍”字了……

大伙儿:

“……”

罗恩:

“要不……咱就别掺和了……实力不允许啊……”

……

“唉我这暴脾气!”

窦彃猛地爬将起来,疯狂地朝袖子里掏着,嘴里嘟囔:

“这破笤帚旮瘩儿我整不好,我还整不好我们那儿的了?别门缝里看人!”

说着从袖子拔出一把大宝剑。

“去年师父给我的生日礼物:蜀山魔法学院附属剑阁实业飞剑专业制造有限公司(魔法法器会社)最新出品‘骕骦-2021’型职业飞剑球专业飞剑。”

说着往地上一丢,大宝剑却不落地,漂浮在半空中。窦彃一个鹞子翻身蹦到剑上,“chuā!”地一下飞到哈利身边,并且不怀好意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苍蝇拍儿。

“哈哈,我有帮手了,但是在这儿,你的那两个为虎作伥的狗腿子克拉布和高尔可帮不了你啦,马尔福!”

哈利高兴地叫。

想到这一点,马尔福也有点慌了。

“那么,希望你能接住它!哈哈!”

马尔福大叫一声,把那只玻璃球往空中一扔就赶紧飞回地面。

窦彃紧追不舍,马尔福挨了好几苍蝇拍儿。

哈利看得一清二楚,那只玻璃球先是往上弹,接着就往下面掉。他抓住扫帚,调头往下直奔玻璃球而去——他这一扑的速度可真快,一秒钟之后就差不多追上那只球了。耳边风声和大家的惊叫声混杂在一起。这时,他伸出右手——在离地还有一英尺的地方,哈利抓住了它!而且还刚好来得及调整他的扫帚的方向!哈利紧紧地握住记忆球,轻轻地从扫帚上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草地上。

“哈利·波特!”

哈利的心猛地往下一沉。麦格教授直往他们这边走过来。诈尸似的走得很快。

“你们……你们……”

麦格教授气得快说不出话了,她鼻梁上的眼镜似乎都在颤抖:

“……你居然敢……这会摔断你的脖子……”

“这不是哈利的错,教授……”

“里叵,别吵!”

“可是,马尔福他……”

“够了,韦斯莱,我不要再听了。波特,马上跟我走!”

临走前,哈利瞪了马尔福一眼,他的两个跟班克拉布和高尔正得意洋洋地冲他扮鬼脸。随即一个苍蝇拍儿出现在他们脑后,哈利无声地笑了。

麦格教授开始往城堡那边走过去,哈利机械地拖着腿跟在后边。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完了,肯定要被开除了!哈利绝望地想。

他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辨护几句,可是喉咙里好像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麦格教授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看都不看哈利一眼。哈利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她。唉,现在自己可闯了大祸了,到这儿来学习可还不够两个星期呢!看来十分钟之后,他就得收拾东西走人了。当达德里看到自己出现在家门前时,会怎么说他呢?

走上前面的台阶,再走上里面的大理石楼梯,麦格教授还是一言不发。她大力地推开每一扇门,快步穿过走廊,哈利可怜巴巴地拼命跟着。可能她要把他带到邓布利多校长里去。哈利开始想到海格,他不正是被开除了的吗?现在他只能呆在禁林边上当个狩猎场的管理员。也许自己还会被允许呆在这儿当海格的助手吧?想到这个悲惨的命运,哈利的胃都翻腾起来了。到那时候,罗恩和其他同学会成为巫师,而他,哈利·波特,只能在禁林边上扛着海格的大背包踟躅而行,像个小老头儿。

麦格教授在一间教室外停下来了,她推开门,伸了个头进去:“不好意思,奇洛教授,打扰你一下,能不能让伍德出来一会儿?”

“木头?(英文中“伍德“与“木头”拼写与发音相同)”

哈利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麦康娜教授打算用木棒来打他一顿吗?

伍德其实是一个人的名字,那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身体长得相当结实。他从奇洛教授的课室里走了出来,看他一脸迷惑,似乎也不知道麦格教授要做什么。

“你们两个跟我来。“麦格教授说,他们一路走过走廊,伍德好奇地看了哈利好久。

“在这儿。”

麦格教授领着两人走进一间教室。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皮皮鬼正忙着在黑板上乱涂乱划。

“皮维斯,你给我出去!”

麦格教授喝道。

皮皮鬼用力把粉笔往粉笔盒里一扔,骂骂咧咧地一溜烟跑了。麦格教授关上门,转身看着眼前两个男孩子。

“波特,这位是奥利佛·伍德。伍德——我帮你找了一位找球手。”

伍德脸上的表情马上由迷惑转成兴奋:

“你说得是真的吗,教授?”

“当然。”

麦格教授清清楚楚地说。

“这个男孩天赋异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孩子。刚才是你第一次骑上扫帚的,对吗?波特?”

哈利点了点头。他还没弄清要发生什么呢,不过好像并不是要开除他出校。太好了!哈利那一直只会机械地移动的腿终于有了点点知觉了。

“他在做了一个五十英尺高的俯冲之后,用他的手抓住了一件正在下落的物体。”

麦格教授告诉伍德。

“而他自己竟能毫发不伤地落地!这种能耐,就算是查理·韦斯莱都没有。”

伍德非常高兴,好像他多年来的梦想马上就能实现了似的。他盯着哈利,兴奋地问:

“你看过魁地奇比赛吗?”

“伍德是格兰芬多飞行队的队长。”

麦格教授解释道。

“他简直是大生的当找球手的材料!”

伍德绕着哈利推磨似的转了又转,盯着他看了又看。

“身体轻盈,反应迅速……我们得给他找个合适点的扫帚才行。教授,你说哪一种合适点呢?‘光轮2000’型扫帚还是‘第七号清洁者’型扫帚好呢?”

“我会告知邓不利多教授并和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改一下规则,让一年级的学生参加。上帝保佑,我们现在有一支比去年更强大的队伍了。自从上个比赛中我们被斯特莱林队打败之后,我已经有好久不敢去看斯内普那得意洋洋的脸了……”

麦格教授用她那眼镜后的眼睛严厉地看着哈利,说:

“我希望你会努力地训练,波特。否则的话,我就会改变我的主意,好好地惩罚你!”

接着她出人意外地笑了:

“你的父亲一定会很自豪的。你知道吗?你父亲可是一位很棒的魁地奇比赛选手。”

……

“什么!你不是说笑吧?”

吃晚饭的时候,哈利把下午他跟着麦格教授离开草地后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窦彃和罗恩。罗恩当时正准备把一块牛排羊肾薄饼放进嘴里,一惊之下,居然连嘴里的薄饼都忘了嚼。

窦彃当时正在抠完鼻屎准备弹飞,被罗恩一惊之下,居然弹到面前盘子里的薄饼里。

罗恩快速咽下薄饼:

“找球手?”

他问道。

“可是从没有一年级生……你将会是豪斯杯选手中最年轻的一个!有多少年没有年纪这么小的选手参赛啦?”

“……一百年吧!……怎么有点咸?”

哈利拿起一块薄饼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

下午兴奋了那么久,现在他觉得非常饿。

“是伍德告诉我的。”

罗恩又震惊又好奇,他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哈利,一句话都说不了。

“这很让人惊讶吗?”0窦彃疑惑的问道。

“当然!你不知道……”

罗恩兴奋的巴拉巴拉。

“下一周开始,我就要参加正式的训练了。”

哈利说。

“对了,先别告诉别人,伍德希望我们能保持秘密。”

弗雷德和乔治走进大厅里,他们发现了哈里就走了过来。

“干得不错,小家伙!”

乔治低声说。

“伍德都告诉我们了。咱们现在同在一个队啦——伙计!”

“我跟你说,我们今年非得把那魁地奇大赛的奖杯夺过来不可。”

弗雷德说。

“自从查理离校后,我们还没有赢过一次呢。可是今年不一样了,我们非叫他们大吃一惊不可!哈利,你要好好干,伍德对你期望很高,他几乎是跳着告诉我们这个的。”

“好了,我们得走了。李·乔丹认为他已经找到了一条能通向校外的秘道。”

“我敢说就是我们在第一周里找到的那条,就在那个可恶的格雷戈利雕像后面罢了。嗯,我们走了,再见!”

弗雷德和乔治前脚刚走,几个不受欢迎的人物后脚就出现了:马尔福在克拉布和高尔的护卫之下走了过来。

“在吃你的最后晚餐吗?波特?你准备搭什么时候的火车回你的麻瓜世界去?”

“刚才让你逃掉是你的幸运。怎么,带着你的狗腿子及过来干什么?找削啊?”

哈利冷冷地回答。他当然不会把克来伯和高尔放在眼里,因为这大厅里老师太多了,双方都只能冲着对方捏捏指关节和拧拧眉头而已。

“我随时乐意奉陪!”

马尔福说。

“就今天晚上,怎么样?我们两人来一场巫师之间的决斗。只许用魔法杖,不准找帮手……尤其是不能让托比上……怎么样?我看你连什么是巫师之间的决斗都还不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

罗恩说。

“我就是他的替补,你的替补呢?是谁?”

马尔福看了看克拉布和高尔,心里对两人作了一番估量。

“克拉布是我的替补。”

他说,“那么就约定半夜吧。我们在纪念品展览室里见,那儿经常不上锁的。”

马尔福走了之后,罗恩,窦彃和哈利三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是巫师之间的决斗?”

哈利问。

“大概就是碴架吧,或者是……斗法?”

窦彃说道。

“还有,为什么你说你是我的替补?”

“哦,所谓替补,就是在你战死之后接替你继续战斗的人。”

罗恩漫不经心地说,拿起他那块凉了的薄饼,一口塞进嘴里。瞥了一眼哈利萌萌哒的表情后,罗恩很快地又加了几句:

“通常只有很特别的决斗才会死人啦!只有真正的巫师们才有这种能力。你和马尔福嘛,最多就互相对打一番。毕竟你们两个都还不懂什么真正能杀人的巫术。我想,那家伙一千个希望你会出口拒绝他的挑战。”

“假如我的魔法杖帮不了我忙呢?”

“那就干脆扔掉魔法杖,对着那家伙的鼻子送他一拳尝尝!”

罗恩给哈利出了个主意。

“实在不行还有我嘛!我们东方有各种不用魔杖的办法。”

窦彃无所谓道。

“打扰了。“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赫敏。

“难道我们想安安静静地吃顿晚饭都不行吗?”

罗恩说。

赫敏不理他,她冲着哈利说:“刚才我听到了你和马尔福说……”

“真希望你没有听到。”

罗恩低声响咕。

“……你最好不要夜里起来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假如你被抓住的话,想想格兰芬多将会因你而被扣掉多少分!你得为此而负责!哼,你太自私了!”

“无论怎样都不关你事!“

哈利回答道。

“再见!“罗恩说。

“待会儿见,吃好喝好啊!”

窦彃拍了拍赫敏的肩膀。接着猛地一甩袖子。好家伙,又差点让红绳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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