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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5.礼物——大笤帚疙瘩和万圣节

从那天晚上后,赫敏拒绝再跟哈利三人说话。不过从这件事情上,哈利和罗恩觉得她不过是个骄蛮跋扈而又假装博学的家伙。哈利和罗恩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们最想做的事就是也羞辱羞辱马尔福。

一周后,两人在早餐桌子上依旧嘀嘀咕咕的想要和平时一样,怎样让马尔福丢丑,赫敏忍不住和他们争执起来,结果被他们怼得气了个半死。

窦彃一直和一张大饼较劲。

有多大?这张饼是窦彃带来的东方特产,谦儿大爷家传手工制作,一张用二百五十斤面烙的大饼。“一饼多用,白天吃,晚上盖,早起来还不用叠被子,一宿全都倒腾肚子里了,不比晚上做梦吃面,白天满地找鞋带儿强啊!(?>?<?)”(谦儿大爷大饼广告词)

猫头鹰邮差们像潮水般涌进大厅里。但是这天每一个人都被六只怪叫着的大猫头鹰带来的一份又长又细的包裹给吸引住了。哈利也和所有人一样被这情景吸引住。

“顺山倒了!”

窦彃突然叫了一声。这时六只大猫头鹰盘旋在哈利头上,窟叉一下把那个包裹扔到他桌上,将他刚放在盘子里的一大块来不及切开的熏肉崩的飞起来,以重力加速度的作用朝哈利脑瓜顶子落去。

“不好!”

罗恩看出哈利要中招,慌忙掏出自己那秃噜毛的魔杖念定身咒吧熏肉定住。

说时迟那时快,窦彃双手一把抓起大饼往空中来一个张飞撇马,大饼做离心抛物线型运动往哈利头上飞去,来自印度的同学直呼内行。大饼在哈利头上如渔网般迅速铺展开,一个饿鹰捕食把熏肉裹住,随后窦彃又一个滑铲溜到哈利后面以苏秦背剑的姿势接住大饼,鹞子翻身回正,最后以一个国标舞亮相结束,怀中报美人的姿势对着大饼“啊呜”一下咬了一口。哎呀妈呀,真香!

哈利脑子里正在“震惊!霍格沃兹一男子用十八班武艺来吃饼……”中时,另一只猫头鹰又飞上来把一封信扔到包裹上面,这时旁边六只大猫头鹰竟一齐振起翅来飞走了。

罗恩都傻了,嘴里念的定身咒也荒腔走板,魔杖发出的咒光直射向那封信。

哈利结果信,战战兢兢地确定罗恩没有让信成为炸弹后拆开信,信中写着一行字:别在大厅广众之下拆开包裹!

可关键罗恩对信施了尖叫咒。

信是以近乎八百分贝的声音把内容嗥了出来。

怎么着?不让看?难道是……大宝剑用品?

大伙儿交头接耳地议论。

哈利和罗恩两只小脸因为尴尬且好奇和激动而变得通红。

“那啥,都吃吧,没啥。”

……

“你刚才说了声什么?”

哈利和罗恩不待见赫敏,又把她气够呛,但是她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看到正在丧心病狂地啃大饼的窦彃,忍不住问道。

“哦,是这个。”

窦彃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布偶小公鸡。

“我师娘给我缝的,里面有我师父施的危险预警符。”

顿了一下,窦彃又说。

“你要不?给你一个。”

说着窦彃又掏出一只小公鸡布偶,塞到赫敏手里。

“噫~你手上都是油……”

赫敏嫌弃道。但还是把布偶放到了口袋里。

……

窟叉窟叉擂两碗干饭,几人溜到背人的地方。哈利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原来这里面是麦格教授给哈利买的“光轮2000”!(噫——背后扒墙根儿的吃瓜群众顿时索然无味)

这下把孩子得瑟的,好好地在马尔福面前秀了一波凡尔赛高级语法。把马尔福气够呛。

接下来这几天哈利也证实了自己在魁地奇方面的天赋。

就这样,哈利每周花上三个晚上到飞行训练营地练习魁地奇,再加上其他老师们布置的家庭作业,哈利的每一天都过得繁忙而充实。

窦彃对这个不感冒,整天要不和斯普劳特教授栽花种草,要不就和斯内普教授研究中西合璧的魔药。斯内普看起来十分古怪,长得天生一副反派脸。哈利和罗恩都劝窦彃远离他,可窦彃置若罔闻。一开始斯内普对他不冷不热,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糊在他脚后跟儿,老是“惠子惠子”的叫他。有一次还偷偷问他是不是男装大佬,气的他一记激光中咒差点儿让窦彃腚上多个窟窿眼儿。

最近发现罗恩也挺像。

不过嘛,斯内普却拒绝不了他带来的很多神奇的魔药。不知不觉间哈利已经在霍格沃兹学校里呆了两个月。想到这点,哈利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学校就像他的家一样亲切了。而每一天所学的功课也越来越有趣,他们已经基本掌握了巫术的一些初步知识。

万圣节终于到了。一大清早,大家就闻到了走廊那边飘过来的供南瓜的香味以及——烧纸的糊巴味。

还有一阵乌鸦挨枪毙似的惨叫。

大伙儿:怎么滴?不是晚上过万圣夜吗?这一大早闹鬼也太早了吧?

味道是餐厅窗外飘进来的。

大伙儿扒向窗户口望去,只见窦彃跪在霍格沃兹的广场上笼起了篝火,并且把一件件纸做的衣服丢进火里。那难听的嚎叫就是从窦彃嘴里发出的。

怎么个难听法儿?就当年盖柳子抱着窦彃哭窦彃爹妈那声儿一样,窦彃得的是真传,后来窦彃走街串巷,又和庄里的大老娘们儿偷师,来了个豪华加强版。

“我滴天啊……你个死鬼一走教我娘俩可咋办啊!……你个缺德短命挨千刀的啊……呸呸呸!哭差了……(擤鼻涕)我滴爹妈二老亲啊……你们就这么狠心扔下我就走了啊……只剩我这爬棵卷叶儿黄摊子的小白菜儿啊……”

众人:……

“托比!你弄啥嘞?”

哈利和罗恩,纳威等人跑出去,纳威差点儿一猛子扎进火堆,罗恩连忙抓住他的后脖领子。

“烧寒衣。”

“??”

“在我们家乡,十月初一……就是和你们的万圣节不远,是传说中的鬼魂过年,这一天要给他们烧新衣服穿。”

“那你为什么哭的这么狰狞……不对,凄惨?”

“这是东方的仪式。”

“那在你给谁烧……衣服?”

“便宜爹妈。”

“??”

哈利闻听此话,顿时觉得和窦彃惺惺相惜,想起自己的父母,好看的大眼睛里也翻起了水雾。对窦彃又多了一分亲近。(卧槽我写到这里也才意识到主人公和哈利的遭遇还挺像。)

“托比!”

头顶传来一声怒吼,麦格教授在办公室高声叫道。

后果是赫奇帕奇扣十分。

窦彃没事人儿似的拍拍身上的纸灰和哈利等人吃饭去了。

今天让人兴奋的事情是教咒语的费立维克教授宣布,他认为大家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学习物体移动法了。

自从大家看了费立维克教授念咒让纳威的蟾蜍满教室乱飞的精彩表演之后,早已对这门物体移动法艳羡得不得了。

费立维克教授讲解要点后,他把全班学生分成两人一组进行练习。哈利分到的拍档是窦彃(这让哈利大松了一口气,因为分组的时候纳威曾经拼命地向他使眼色要和他一组)。

之所以窦彃身为一个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会跑到格兰芬多的班里上课——这还能怎么说呢?犟呗。

罗恩就没那么顺利了,他不得不要同赫敏合作。两个人都气乎乎的,赫敏自从哈利收到新扫帚的那天起就一直没跟他们俩说过什么话。

“别忘了,手腕的转动一定要轻点!我们刚才已经练习过一遍了。”

费立维克像往常一样跳上他的那一大堆书上嚷。

“先往上挥,再往上拂!记住,先往下挥再往下拂。最关键的是要念对咒语!以前有个巫师老爱把“B“发成“D“的音,结果他一念‘uffalo’就念成了‘Duffalo’,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一只大水牛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胸口上!”(注:英文中buffalo)之意为“水牛”)

说老实话,这物体移动法可真难练,哈利和罗恩等人对着他们的羽毛又挥又拂。

窦彃也因为外语是在拗口用的也不太灵光。

隔壁桌的罗恩情况不太妙。

“维加的地登拉维泥沙!”

他对着羽毛大叫,他的长臂抡得比风车还快。

羽毛微丝不动。

“你念得不对,”

哈利听到赫敏对罗恩说,“应该是维加地登拉维提沙!念‘加’字时要拉长一点,别太快。”

“你这么厉害,你来做吧!“罗恩很不高兴。”

赫敏卷起长袍的袖口,挥动她的魔法杖,口中念念有词:“维加地登拉维提沙!”

那根羽毛轻轻地动了一下,慢慢地离开了桌面,一直飞到离他们头顶四英尺高的地方。

“噢,干得不错!”

费立维克教授鼓掌为她喝彩:

“大家都往这边看哪,格兰杰同学成功地使她的羽毛飞起来了!啊咳咳咳!”

费立维克教授一阵猛地咳嗽——窦彃的咒语有点口音,羽毛像一只箭一样射进他的嘴里。

“砰!”

纳威的羽毛爆炸了。

……

结果,一节课上完之后,罗恩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怪不得班里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她!”

走在拥挤的走廊上,罗恩气乎乎地向哈利诉苦:“她简直像一个恶梦!”

有人急急地从两人身边挤了过去。那正是赫敏,哈利刚好瞥了一眼她的脸——他非常惊讶地发现她哭了。

“我想她听到了你对她的评语。”

“那又怎么样!”

罗恩有点不服气,不过看样子他还是有点不安的。

“她早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哎呦喂!”

窦彃一门心思研究那个咒语,这次念完倒是不往嘴里飞了——一家伙捅向了罗恩的屁股。

“托比,你不要搞我了……哎呦……”

“诶?苏州口音的咒语往嘴里去,锦州口音的咒语往腚里去,口音分前后,羽毛目标也分前后??”(注:这里作者并没有地域歧视哈。)

……

第二节课时,赫敏居然没有来,然后整个下午大家都没有看到她。去大厅参加万圣节聚餐的路上,哈利和罗恩偶然听到了帕瓦蒂·帕提告诉她的朋友莱温特说,赫敏在女卫生间里哭个不停,还叫大家让她一个人呆在那儿。罗恩感到有点内疚。不过一进大厅,这个小没良心的马上就给大厅里的万圣节装饰吸引住了,并且把赫敏忘得一干二净。

大厅里的场面相当壮观。墙上和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一千多只活蝙蝠在不断盘旋,另外一些蝙蝠忽上忽下,它们翅膀的振动弄得烛光也忽闪忽闪的,还有一些蝙蝠一窝蜂地飞到桌子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大块乌云。

窦彃呆呆地看着这些蝙蝠。

像开学初的那次大食会时的情形一样,一眨眼之间,金色的盘子上摆满丰盛的菜肴。

众人坐了席,个个大快朵颐。窦彃拿起一块麦饼,嚼一口,看一看头上的蝙蝠。嚼一口,看一看头上的蝙蝠。

罗恩纳闷儿地看着窦彃。

“你咋的了??”

“燕巴虎……”

窦彃喃喃道。

“啥?”

“你吃麦饼怎么不蘸咸酱呢?”

哈利奇怪地问道。

窦彃指了指大厅上盘旋的蝙蝠:

“我怕变成燕巴虎……”

“??”

“你说,”

窦彃道。

“它们是不是以前的学生,因为宴席上吃太多盐齁死了变成的?”

哈利:“???”

罗恩:“……”

俩人无语了一阵。直到纳威吃意大利面呛住面条从鼻子里钻出来才打断沉默。

哈利才把一块土豆饼放进嘴里就看到奇洛教授跌跌撞撞地直闯进大厅,他的头巾都跑歪了,脸上尽是恐惧之情。

(?○Д○)?

大家眼睁睁地看着他跑到邓步利多校长身边,一把扶住桌子,喘得跟狗似的:

“有个洞窟巨怪……跑到……地牢下边去了……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说完,他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在地板上昏死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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