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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雨将至

白发老人惊讶地注视着天际间凸显的紫芒,神秘而压抑的光芒映射在他那苍老的面孔上。他闭上双眼,克制着那因为激动而忍不住颤抖的身躯,去感受着危险且致幻的源气。他贪婪地捕捉每一缕气息,一丝一缕也不肯放过。

直到紫芒消散,带走一切的厮杀。

那几艘小艇无助的漂泊在海面上,那两艘战舰在历经血与铁的洗礼后也陷入了沉寂——这片海域仿佛了无生机了一般。残肢漂浮在海面上,血腥味渐渐融入咸腥的海水,这一切谕示着战斗业已结束。也许无人生还。

一位紫衣少女走到驼背老人的身旁,她攥紧了手中的佩刀,开口说:“大主教要的东西恐怕是没有了。”

“呵呵,你内心真的那样认为吗?”老人嘲弄道,“他的源气和你是一样的。我不相信那个东西会死亡。”

少女嘴角显露出一丝冷笑,她看着远处的战舰说:“我不知道你给大主教说了什么鬼话,现在教廷上下竟要为一个无稽之谈、神鬼之说而大动干戈。我希望你明白,教廷的生死已经成为赌桌上的一个筹码。倘若有所差池,我必先斩你头!”

“究竟是不是无稽之谈,我想你自己也明白吧?那种源气,你应该熟悉。这要是无稽之谈,大主教早就死了。”老人笑着抓住少女的一只手臂,他慢慢卷起少女的衣袖,微笑着打量着少女手臂上的一个个针孔。

少女冷哼一声,将自己的手臂从老人手中抽出。

“你什么时候对教廷的生死这么关心?”

“我并不想在乎,但是那是大主教的心血。我只是不希望它毁于一旦,尤其是葬送在你这种人手里。”少女冷声说道。

“哈哈哈,既然不想让它毁于一旦,那就按我说的做。毕竟寻找到永生之岛,我可窥得万物奥秘,教廷也可凭此雄霸天下。我们双方都不亏。你马上准备舰船,组织搜寻那个东方世家青年。”

“你觉着他还活着?”

“我不在乎他的死活,我要的是他的源气。快去吧!一会儿我与你们同去。”老人命令道,他说完后缓缓转身离去。

紫衣少女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恨恨地握着刀柄。她的佩刀裹在漆黑的刀鞘中,而刻在漆黑刀鞘上的紫色乌贼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她随即再次看向那两艘战船,若有所思。

天空恢复了往日的蔚蓝。在蔚蓝的天空下,染上鲜血的海水却显得分外刺眼。

李岸飞的身躯缓缓地沉入水中,仿佛海底才是他最终的归宿。在紫芒照耀之时,他催动着源气发起最后的攻击——在凌厉的拳击下,那些源师如同毫无还手之力的布偶,纷纷炸裂出一簇簇的血花,跌落到海中。当拳头贴住对方的身躯时,李岸飞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生命力正在通过自己的拳头而流向自己体内的源气。虽然于事无补,但是却给予自己战斗下去的动力。而自己的生命力好像也随着最后一个敌人的陨落而走向尽头。而暴躁的源气也由于自己的力竭而亡渐渐恢复平静。李岸飞的视线渐渐模糊,渐渐黯淡的视野中只有飞翎号和另一艘战船的船底。这是要死了吗?

他的身躯渐渐下沉,耳边的呢喃声却渐渐清晰。

“吾长眠于深渊,乃生命执宰,掌万物之生,制天下之源。佞神窥谋永生不得而背刺于吾,幸得不死。吾切齿而欲杀之,苦不能得。岁月匆匆,斗转星移,吾生而无望矣。今汝为神选,既受天命,当执吾之触,承吾之愿。混沌将起,秩序已立。当是时,众生皆为吾之血肉,皆不得免。汝可愿为吾之刃?从则生,忤则死。”

生?死?李岸飞的脑海里回荡着两个字。谁想就这样死去?可是他的视野已经变成一片漆黑。虽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一艘庞大的战船停泊在海面上。桅杆上绣着雄狮与盾牌的旗帜在夕阳下,伴着微风飘扬。一个老人站在甲板上看着海面,自言自语道:“已经出海三天了。”

“老人家要沉得住气。”紫衣少女从桅杆上跳了下来,“那个青年就在下面,我的感知不会有错。”

“但愿如此。”

少女没有接下老人的话,她自顾自地说:“但是你找不到那座岛,永远也找不到。”

老人笑而不答。

突然从水中冒出几个脑袋,其中一个兴奋地说:“找到了!已经放到笼子里了!快动手把他拉上来!”

一时间,甲板上又忙碌起来。固定在甲板上的起重机在水手们的操作下,开始了运作。没入海水中的起重机上的绳索在此时开始收拢,绳索拉拽着一个铁笼,使它浮出海面。铁笼内,一个千疮百孔的躯体出现在众人面前。老人扭头问身后的少女说:“是他吗?”

“是这种气息,不会有错的。”少女点了点头说,“有个好消息,他还没死。我还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力。”

老人听罢,不禁双目放光。他走到铁笼旁,下令将铁笼打开。当铁笼门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后,老人便踏入那个铁笼,之后他拿出一柄小刀,划开那名青年的肌肤。紫色的血液从创口中流出,在夕阳下发出诡异的光泽。

“永生。哈哈哈,永生……”老人走出铁笼放声大笑,“将他抬到下层的研究室去。”

他昂首望向海平面上的夕阳,有种面向朝阳的错觉。他感觉自己一生的追寻好像终于有了眉目。

少女也看向海面上的夕阳——血红的光芒染红了半边天,自己面前的苍穹如同一张血幕。一场血与火的战斗可能即将拉开帷幕。

李家的议事堂上,一群人在得知教廷攻下提城后,伫立在大堂内外议论纷纷。

“提城丢了?”李知山打量着堂内的各大要员呵斥道,“捕风捕到的消息是什么?镇远舰队的战舰是摆设?堂堂的海权世家丢不起这个人!”

“不要再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整备舰队,与之决战。”白先生伸手拍了拍李知山的后背说,“教廷不宣而战,来势汹汹,而我们却没有半点消息,恐怕教廷境内的捕风被拔除了。提城戒备森严,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击破,恐怕教廷派出了他们的海军主力。诸位,接下来的战斗,恐怕事关生死了。”

“我等与李家共进退,必效死力。”堂内外诸人齐声喝道。

李江河点点头说:“现在舰队主力在鹿港,而鹿港为九通海港之屏障,且距提城不远。如果教廷想要发动下一场攻势,鹿港就是必争之地。事不宜迟,知山率领马步军五万从陆路进击,我率领九通海港内的舰队从海路进击。马上下达征讨令,调集各个领主,限时七日于鹿港会合。诸位退堂吧。”

话音落下,众人道了声得令,便行礼退去。不过片刻,堂内就剩下李江河、李知山和白先生。

“若听我言,何以至此?”李知山看着李江河说,“若先下手,必不至此。”

李江河沉默良久,开口说到:“是我少谋了。”

“欸——我观教廷此举,谋划已久。而我们都不曾料及,非江河一人之过。”

“白先生不要为我开脱了。现如今,李家步入险境——提城失陷,如刀锋抵在我李家的脖颈一般。我为李家家主,当为此负责。”李江河沉声说到,“此战过后,我当辞去家主之位。”

“大哥,这是那里话?”李知山走到李江河身旁说,“你我虽然政见不合,但皆是为李家披荆斩棘,谋图大业。我在你眼里,也许就是个匹夫。你想的东西,我也不曾想过。现在事已至此,我们李家已经陷入东西双方的大战,大哥身为家主,应当拿出家主的魄力,带领李家杀出条血路。也幸亏大哥有防备,将镇远舰队主力驻防于鹿港。此举遏制了教廷的攻势,不然教廷的船就在九通海港外了。”

“江河,知山说得对啊。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大敌当前,先以破敌为重。”白先生在一旁劝说道。

李江河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李知山的肩膀,没有说话。

“大哥,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岸飞按照行程应当是快从提城返回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到港。可是,现在的情形……”

“军情紧急,顾不得他了。我今夜就带着港内舰队去鹿港驻防。“李江河说完,就匆匆走出议事堂。他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就被掩盖。

夜幕缓缓降临,码头上的喧闹却依旧不曾停歇。开源码头内的战舰的甲板上人来人往,他们都在为开战做准备工作。

李江河匆匆登上旗舰“破虏号“的甲板,忽然他被船头上的身影吸引。那是一位老人,他的身型不算瘦弱,即使人已年老,他的身板却看上去十分硬朗。老人身上的白色罩袍随着风轻轻地抖动着,罩袍上绣着的海龙纹在风的吹拂下,也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肆意地飞舞起来。

“父亲。”李江河连忙上前行礼。

“江河,我已经决定了,今夜就随着你一同前往鹿港。”李劲松说,“现在的形势,我不说你也明白,谁都不能置身度外。李氏子孙,共赴家难。你老爹还能执刀厮杀。”

“江河知道了。”李江河看着李劲松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哽咽。

李劲松呵斥道:“难过什么?这像什么样子?”

“江河无能,让父亲身赴险境,让李家陷入险境。”李江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羞愧地说。

“教廷狼子野心,孰人能料?你没有错,整顿李家内部的计划是正确的。现在事发突然,谁有通天之能,可以预料当下?”

李江河点头称是。

李劲松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只是担心岸飞啊。”

“飞翎号航速比一般战船快,又有于升这样熟练的航海士,应该不会有事。”

李劲松看了李江河一眼说:“人平安无事是最好的。”

夜色渐深,开源码头却依旧是灯火通明。破虏号的船头上早已没了李劲松的身影,他早已走入船舱内休息。在破虏号的甲板上,除却忙碌的水手和检修人员,只有李江河。他一个人站在舵台上,手中紧握着船舵,那种冰凉的触感在经过时间的加工后,逐步被李江河手掌的余温取代。缆绳、桅杆、风帆、床弩、投石机一个一个地陈列在李江河的眼前,他静静站在夜幕下,用一只手抚摸着自己项链上的龙鳞。此时,夜幕上的明月被一层云遮掩,只有几颗辰星闪耀。

一个人影飞快地闪到李江河的身后。

那个人影开口说:“不知主公深夜唤我何事?”

“鬼枭,关于杀手的事,我想现在应该可以查了。”

“现在?主公,现在大战在即,察查此事恐怕会使李家内部引起慌乱。”鬼枭眉头一皱,连忙劝谏。

李江河摇了摇头说:“今天听到知山的一席话,我突然有了一种直觉,也许杀手跟他没关系。”

“那万一……”

“选一些底子不干净的人,让他们运作此事。一旦查获杀手,先审再杀。这是他们活命的机会,如果他们办不好,那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了。 ”李江河说,“这件事,我现在想要一个真相。”

“倘若事情不如主公所愿?”

“那就让它成为一个秘密,永远地烂在地里。”

鬼枭点头应诺。

“还有,就是关于岸飞的事。”李江河说,“一旦有消息,马上派人报之于我。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鬼枭随即行礼退去。

李江河在鬼枭走后,重重地叹了一声,继续握着手中的船舵。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从云层中挣脱而出,继续撒播它的光泽。细碎的月光铺在海面上,伴着海波荡漾着。停泊在开源码头的舰船也在沉闷的号角声中,割裂着水中的月光,向鹿港方向驶去。

昏暗的船舱内,一个老人凭着油灯的微弱光芒,在紧张的调制着试剂。他身后的木桌子上放置着一个青年男子——男子被一道道的锁链禁锢在桌子上。在那名男子本就残破的身躯上,涂满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老人终于将手中的试剂调试好了,他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杰作,在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后,他将手中的试剂轻缓地倒在那名青年的身上。当试剂接触到那名青年的肌肤时,青年身上的符号发出耀眼的紫光,而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炙热起来,他在等待着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紫光却渐渐泯灭,老人失望地摇了摇头,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老人熄灭了舱室内的油灯,推开舱门,蹒跚着离开。漆黑的舱室内,那名青年身体上的符号却散发出妖异的紫光。

当老人走到船头上时,一阵女声从他头顶的桅杆上传来。

“恐怕忙了这么久,你半点收获都没有。”

老人没有寻觅声音的主人,因为他知道她是谁。老人微微一笑说:“这需要时间。”

“李家不会给你时间。你以为教廷的远征舰队有多少胜算?如果我们打输了,不光失去了对这片海域的控制,就连教廷的大海也任由李家的舰船驰骋。”

“你对远征舰队这么没有信心?在我看来,一旦决战,只会两败俱伤。只要我们还占据提城,我就有机会去找到那座岛。”

“你就那么相信古籍上的话?”

“不只是古籍,神也指引我。”老人虔诚地说。

“哈哈,普瑞斯特家族的神棍果然不少。”桅杆上的紫衣少女嘲弄道。

“朗杰弗提大主教也见到了神的尊容。如果你不信,至少要持有尊敬。”

少女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正好我也想要找你,我想用你的血液进行试验。”老人忽然转身看向少女说。

少女撸起袖子,指着手臂上一个又一个的针孔,冷冷地说:“你要的血还不够多吗?”

“你要知道,这是教廷的一次豪赌,也是大主教的一场豪赌。找不到永生之息的本源,你应该知道教廷的结局。”

少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牙盯着桅杆下的老人,最终冷哼一声,点了点头。老人哈哈一笑,他昂起首看向夜幕。夜幕上的星月被一层又一层的黑云遮盖,惨淡的月光费力地从云层中挤出,散落在这片海面上。

“近日恐怕会有不小的风雨。”少女坐在桅杆上说。

老人喃喃地说:“风雨将至。”他招了招手,示意少女从桅杆上下来。少女不情愿地从桅杆上跳了下来,随后一老一少慢慢地走在甲板上,进入船舱内。

少女推开那扇舱门,惊异打量着那些发光的符号,她说:“想不到你挺惜命,他都这般模样了,竟然还用这些符文将他体内的源气禁锢住,防止他醒来用源气挣开锁链,砍了你的头。”

“这些符文的作用没你想的那么肤浅。”老人点亮了油灯后淡淡地说,“它不仅可以禁锢源气,也可以将源气从他体内剥离。可是最近几次的实验都失败了,之前的那些药引,只能帮我剥离出来一缕微弱的源气,这些源气不一会就消散了。所以我想用你的血来试试,毕竟你和他的源气是一样的。我在想,在没有排斥性的条件下,这样做能不能成功。”

“剥离?他的生命完全是由他体内的源气提供支撑,如果剥离,那他就会死去。”

“谁会在乎?”

“你也许可以从他嘴里问出那座岛的下落。”

“你跟他的源气是一样的,你知道那座岛的下落吗?”老人撇了一眼少女的脸庞问。

少女看着桌子上的躯体没有回话,千疮百孔的身体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只是她体内的源气竟然从进门的那一刻产生了一丝躁动,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从她的心底涌现。她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就是它带来的感觉。

“这可说不准。”她小声地说。声音细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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