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唐横一脸贱笑的给沽酒娘捏着腿:“九娘,这力度您满意吗?”
“嗯,正好,能化成人形这么彻底的妖器真是少见,还这么会伺候人。”
唐横手上的活计暂停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九娘您真是谬赞了。”
“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欢你现在这个主人,不如我帮你杀了他,你以后就跟我吧。”沽酒娘看着唐横的目光居然有了一丝欲念。
唐横收回了放在沽酒娘腿上的手,一并收回的还有他脸上的贱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不过是个五等上人吧,这种境界就敢在此大放厥词?”
沽酒娘也不怪罪他,悻悻的说:“不同意就算了,凶什么。”
“我困了。”唐横躺了下去,背对着沽酒娘。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值得你尽忠的。”沽酒娘嘟哝了一句,也背对着唐横躺下了。
到了柳林县城,守卫一见是柳林刘氏的马车,不做盘问便放行了。
“傻小子,去找家客栈,房间要最大,最好的。”沽酒娘掀开马车前的帘子说:“你怎么还不去,等着我揍你是不是?”
“没钱。”戚云赌气道。
沽酒娘无奈的丢给他一个地阶卷轴。
戚云接过后,将马车停在柳林县最大的客栈前。
房间等一应事物安排好后天渐渐黑了。虽然唐横和戚云还在房间里,沽酒娘却丝毫不避讳,款掉外衣后一头扎在绵软的大床上。
看着沽酒娘曼妙的身材和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唐横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没出息的擦了一下鼻子里淌出来的鲜血,恨不得跟这个十八九岁的狠辣女人来一场巫山云雨。
“臭小子,去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嘁。”虽然心里十万个不乐意,但奈何受制于这个老娘们,戚云还是乖乖的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戚云将洗脚盆放在沽酒娘的床下。
“洗吧。”戚云没好气的说。
“怎么着,我看你还是有点不服啊,蹲下给我洗脚。”
戚云看着沽酒娘那如玉般光滑、如脂般细嫩的双脚,瞬间分泌出的荷尔蒙使他心脏骤停了一下。
“嗯?你敢不从?”沽酒娘用威胁的语气说。
“九娘,这小子给你提鞋都不配,更何况洗脚呢。”唐横将嘴角的口水吸到肚子里,向九娘献媚着:“这种事啊,我在行。”
“滚门口蹲着去。”沽酒娘命令着戚云。
戚云走后,唐横借着洗脚的名义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沽酒娘脚踝以下的部位。
“九娘,虽然红姑他们仨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但是咱们坐的马车还是刘氏的马车,日子一久,他们肯定是要生疑的啊。”
“这你不用管,明天我带你们去参加城主刘俊达的五十大寿,去给他送一份大礼。”
“您心里有数,我心里也就有数了,我还有一事不明,您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怎么叫了个半老徐娘的名字啊?”
听了这话,沽酒娘顿时不乐意了,她轻抬玉足,溅了唐横一身水:“就你嘴贱。”
看着嗔羞的沽酒娘,唐横搓脚搓的更来劲了。
戚云见唐横洗完脚,端着洗脚水从房间里走出来,讥讽道:“你贱不贱啊。”
“你懂什么,生活就像是被强奸,既然无法反抗,你不如尽情的去享受。”
戚云坐在门槛上,他已经盘算好了,等沽酒娘一睡着他就手起刀落,要了她的脑袋。
唐横将水泼到院外后,拎着洗脚盆又回来了,看到戚云正垂头丧气的坐在门槛上。
他走过来拍着戚云的肩膀头语重心长的说:“戚云,你是恶尊的传人,这世界上所有低贱的事你都不可以去做。
因为天下恶人都以你为尊,他们都在暗处看着你呢,我可以受委屈,但是你不行。”
“难道……。”
戚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原来这么久唐横都在为自己挡灾,他是不允许自己的主人受到任何诋毁。
此时在戚云的心中,唐横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光圈,他就像是上天派下来保护唐僧西行的孙悟空,为自己铲除这世界上一切的恶和难。
“唐横,被窝太冷了,给我暖热了。”
沽酒娘的声音传至门外,唐横又改回了那副贱呲呲的嘴脸:“诶,好勒。”
临进屋之前,唐横再次板着脸严肃的对戚云说:“戚云,我希望你明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浪根哩个浪。”
看着唐横欢快的背影,戚云在心里骂了一句:“我尼玛,我信你个鬼。”
戚云只订了一个最大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大床。
沽酒娘不介意和这两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她拉下床头的幔帐便睡下了。
深夜子时,戚云听到了另外两人粗重的呼吸,知道他们已经陷入沉睡了。
他缓缓从枕头底下掏出从厨房偷来的菜刀,静悄悄的来到沽酒娘的而床头。
掀开幔帐,沽酒娘骑着被子睡相难看极了。
菜刀的刀刃反射着冰冷的月光,戚云毫不犹豫的一挥而下。
可就在菜刀距离沽酒娘还很远的时候,戚云头顶的“奴”字瞬间迸发出了金色光芒。
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飞出去,索性他借助四肢的缓冲,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戚云消停了一会儿,还好两个人都没醒,要是被沽酒娘发现了,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戚云从腰间掏出一面铜镜,照了照额头上冒着金光的咒文,他早就想知道沽酒娘是如何只用一个咒文就发挥出那么强大的约束力。
只见那个“奴”字上金光流转,在每一笔一划之间都有无数个咒文像游蛇一样来回游走。
原来沽酒娘所谓的一个咒文定乾坤只是障眼法,实质上还是把更多的咒文隐藏在某个字的笔画之下。
“哼,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
“爸爸。”
戚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谁知片刻之后,沽酒娘又在梦中呓语了一次:“爸爸。”
“乖,爸爸在这。”戚云小声说,他能占便宜的时刻也仅限于沽酒娘睡着时了。
第二天,天刚一亮,沽酒娘和唐横便早早的起来了。
因为昨晚熬了半宿,戚云还撅着屁股呼呼大睡,最后是被沽酒娘拎着耳朵从被窝里掏出来的。
三人穿戴整齐后,沽酒娘坐在梳妆台前说:“红姑和刘俊达儿子的脸模我已经拓下来了,我做了两张人皮.面具,现在就给你们戴上。”
说着,沽酒娘打开了一个红色的匣子,里面叠放着两张人皮.面具。
“什么意思?”戚云费解道。
“没什么意思,你们俩扮成红姑和刘生的样子,把我进献给刘俊达,就这么简单。”
“恕我冒昧,九娘你这么做是想得到什么呢?”唐横问。
“与你无关,毋须多问。”
戚云从红匣内取出一张面具,那是刘俊达的儿子,刘生的脸,唐横拿到的是红姑的脸。
“我可以改变你们的模样,但是没法改变你们的声音,所以到了寿宴上尽量用刘生的身份说话,记住,话不要多。”
“知道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三人一起出了客栈的门,另雇了一个马夫后,一路绝尘向城主府驶去。
此时城主府门前熙熙攘攘,排队送礼的宾客们形成一条长龙。
刘府的管家正在大门口对礼物进行甄别,如果有品相不佳的直接打回,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人之中有很多人知道城主的喜好,进献的多是美女,可美女多了,竞争也就更加激烈了。
此时一辆马车从远处过来,二女一男风尘仆仆的下了车。
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女人,一露脸便力压群芳,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