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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打猎

现在还不到种植作物的时候,火娃请示了大王,带领族人去森林中打猎,公鸡岭上有山鸡,河边有牛羊及鹿马成群。尽管森林中有更大型的老虎、熊等动物,可是他们仗着人多,又擅长爬树,还有火娃武功了得,浩浩荡荡一行人向森林开去。可惜所带的工具太简单了,仅仅是木棍上嵌进了一个巴掌大小被打磨过还算锋利的尖石块,最起码可以刺穿动物厚厚的毛皮。还有的人拿的是长长的竹竿,用起来比较顺手吧。

一路上走着没发现成群的动物,偶尔能遇到单个的山羊,正在溜达的小鹿,还没等他们出手就钻到树林中去了。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在枝头歌唱,泉水的叮咚声汇成交响曲。阳光从树梢射进来,密林中显得有些昏暗。只听得大树背后草丛里传来沙沙响声,大家潜意识里有些害怕,毛发都立起来了。从大树后伸出一个什么东西的头来,有人“啊”的一声连忙往后退,那是莽蛇,都停住不敢向前了。火娃本来在后面,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前排。光蟒蛇的头就有脸盆大,两只鲜红的眼睛放着冷冷的光,吐着信子还直瞪着火娃。火娃将木棍立在在地上,一手扶着,稍倾头向树后看,想看看这条蟒蛇有多长,被树后的树枝挡住了,它翘着的头足有半人高。火娃让大家先向后退一下,决定自己将蛇引出来。等众人向后退了十几米远,他提棍就向蛇的头拥来,蛇头向树后一缩,火娃壮着胆子向前跟进,不料大蟒蛇突然冲出,朝火娃的脖子咬来,火娃讯速向后跃起落在树枝上,接着蟒蛇又如风驰电挚般追来,伸长着头准备袭击五米之高树枝上的火娃,这才有机会看到这条蛇有十多米长,重几百斤,后面的人更不敢向前来,火娃站在树枝上并不是不敢下来,他在观察着这条蛇,思考着如何对付。蛇在下面围着火娃转了几圈后,逐渐盘成一个圆,猛然翘起头来,直起了上半身,吐着长长的信子,还差一尺多远就能够到火娃了,火娃并没有慌张,站在树上一动未动,远处旁观的人可是捏着一把汗,时刻准备着来解救火娃,没有火娃的命令又不敢贸然向前。火娃见蛇头翘的老高,不能把自己怎样,早就按捺不住了,举棍就打,打在蛇身上噗噗响,蛇也没有退缩,歪着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在它缩了一下头后,身子突然向上一窜,就要咬到火娃的脚了,火娃一个鸽子翻身,举棍狠狠地打在蛇头上,棍子也几乎要打断,蛇头晃了一下,竟然安然无恙。火娃随即落在了地面上。大蟒蛇见火娃下来了,张大口朝火娃的头吞来。哪知火娃一下跳了三米多高朝蛇身上踢了一脚,蛇只是略微晃了一下身子。当火娃再着地时,蛇尾又横扫了过来。火娃只得用木棍点地,再次跃起,蛇闪电般的将木棍盘住,同时张大嘴朝火娃就咬,火娃只得放弃了木棍,一只脚踏上蛇头。蛇先是一惊,而后,左右摆头,想将火娃甩开,哪曾想火娃的一只脚就像粘住了一样在空中跳起舞来,任凭它怎样摆动就是摔不下来。远处看的人向前走了走,看着火娃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异常好笑。火娃随着蛇头地快速摆动从贴着地面到升到树枝高如过山车般在飘,甚至转起了身子,火娃就两只脚轮换跳着始终保持平稳。最后,蛇没办法,趴在地上,同时,用蛇尾来绞杀。火娃避开锋芒,一把抓住蛇尾,一下子提起来大半个身子。蛇头咬来时,使出了连环掌直把蛇打晕了。蛇掉头就要逃跑,被火娃提起尾巴转了一圈像拖长绳子一样把几百斤重的蟒蛇拎了起来,然后又转了几圈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哀怨地回头望了一眼火娃慢慢爬走了,众人围上来看,一个人问:“怎么不打死它?”火娃说:“不曾见它害人,这次算给它个教训吧。”

转过一个弯,树林没有那么密,比较敞亮些。一群野猪在水边的草地上追逐着,大家立马来了精神。各自准备好手里的“武器”,讯速包围过去,哪曾想这群野猪速度太快了,根本拦不住,即使抓住它们的后腿和尾巴,皮也比较滑又溜了,连小猪也在大公猪的掩护下一股烟跑远了,只剩下有千斤重的大公猪了,比较难对付,别的人哪里能挡地住它,竹竿和木棍制的石刀伤不着它,还张着嘴乱咬人。火娃一个人与它单挑起来,大公猪也不示弱,张着嘴嗷嗷叫着咬来,火娃用棍子打在它身上,好像感觉不到疼,仍然朝火娃的腿上咬,火娃只顾地躲闪,没找到进攻的机会,纵身跳到它的背上,它使劲的乱蹦乱跳,它身上又比较滑,好在火娃的轻功好,一只脚踩在它的背上,一只脚照着它的头踢,都被它灵活地躲过,头摆的更猛了,有几次火娃险被摔下来,又借木棍点地保持了平衡。当举棍打它时,它驼着火娃就跑,火娃抬起脚尖跟着跑,始终不离它的身,转了几圈后火娃跳了下来,在屁股上踢了它一脚后,它扭头钻进了密林,更是无法找寻。

再往前走,来到公鸡岭,此地之所以叫公鸡岭,是因为每天早上来到这里,总能听到公鸡“喔喔”的叫声,好像在催人早起。这里的山鸡也特别多,时不是还能听到母鸡“咯咯”的叫声。火娃他们早就垂省涎这里的山鸡了,仅听到声音,却寻不见在哪里。火娃上到树上仔细瞧,并没有看见什么,竖起耳朵聆听,鸡的叫声是从不远处茂密的树林下大岩石那边传来。火娃下到树来,只带了几个人朝岩石蹑手蹑脚走去,近了,鸡叫声更响,俯下身子看到一米多高的草丛中有几只母鸡在吃虫子,火娃一摆手,猛扑过去,身后的人也一起如蛙跳般地按住了母鸡,吓地不停发出咯咯叫声,惊起了岩石下另一只母鸡,待火娃追过去时已飞远了,猛然间发现岩石下面有一窝鸡蛋,数了一下有21只,摸摸还有温度,看着雪白的蛋,没有拳头的一半大,令他们非常惊喜,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经过一番议论,决定把蛋也带走,还有几只山鸡,今天算是小有收获,看看时间已到中午,往回折返。

刚走到河边看到野牛群在悠闲的吃草,由于这里经常有牛光顾也就成了一片不小的草地,小树来不及长高就被它们吃光了。所有人停下来观察一阵,火娃也有意捕获几只,吩咐众人准备好。然后,慢慢从三面包抄上去,一步一步往前挪。野牛听到草丛里传来的哧哧声音,还是有些警觉,四下里望了望。在距离牛群十多米远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火娃一声令下:“冲!”跳起来第一个飞了过去,随后的人大喊着冲向牛群。牛群被这突然而来的袭击,惊的四散狂奔。大多数向森林密处逃去,也就拦截住二三十头反映慢的老弱病小,这一小部份被火娃他们团团围住。这些牛不是那么好对咐,狂燥的乱打转,一时和人对峙起来。火娃示意大家往后撤一下,只管把住出口,自己进入牛群制服他们。一跃身提棍进了牛群,抡棍便向牛身上打,群牛被激怒了,齐唰唰对准火娃用头抵,火娃借棍窜起,落在一头牛背上,被燥动的牛往下掀,周围的牛用尖尖的牛角无情的抵向火娃,火娃只能从这个牛背跳到那个牛背。又不断的拿起棍子向牛头和牛身上乱打,一番舞罢,牛儿挨了打却不能伤他分毫,就有的牛开始逃也似的冲出围观的人群,外围的人拼命拦截,有的被截回来,也有的成功脱逃,最后只剩下12只了,这些牛再也不敢和火娃搏杀,乖乖地被火娃他们往回赶。

第一次打猎获得颇丰,回到洞前,老幼皆出来看,大王也比较赞赏,鸡蛋被送给大王于洞中深藏。大王吩咐生起火来,为族人做一回丰盛的晚宴。火娃开始分工,一些人拾柴架火,一些人负责宰杀和剥牛皮,特别交待要牛皮完好无损。两只小牛和几只被绑住腿的鸡被幸运的留了下来。他又带了几个人来到竹林前,用石制工具砍倒几颗细竹子,然后截成长短相同的两根,他要为孩子们制作筷子。火娃点着火后,让别人照看着。又匆忙带人到山前去了,因为他想起那个地方有大理石的天然凹形石器。前几天在打磨石刀做打猎工具时就已经选好了,正好拿来当碗用,盛些熟牛肉给老人小孩子们吃最合适。因为找的足够多,几乎可以人手一份了。在泉水里清洗干净。当他们赶回来时,牛肉已经开始飘香了。火娃又把碗分发给每个人,赢得了所有人的赞许。在碗筷都准备齐全的时候,牛肉也熟了。火娃亲自上阵把牛肉用石刀分成小块,还是按照先老人、小孩、妇女等的顺序,将最好的肉分给老人和孩子。小孩子们在吃牛肉的时候,一边等着大人用两根等长的竹子夹着牛肉给喂,一边心急的说着“快点”,大人也无奈的重复着“快点”,久而久之,两根等长吃饭用的竹子就成了筷子,后来工艺发达了,也有用木头做的。像这样丰盛的食物不是每顿都有,也只有在打猎运气好回来才能吃到,通常晚餐才能用到大理石的天然凹形石器,时间一长也就把这用来盛美味的石器叫做碗了。

最后,所有的人都分到了,火娃为自己留了一个带骨头的大块牛肉,吃的津津有味。吃完后,走到挂在树上的牛皮前看了看,又摸了摸。牛皮快要风干了,下面地上滴的血也已经干了,留下一点点淡红色挂在小草上。火娃望了望洞左边的一片空地,有几棵树依岩而立,旁边用草和树枝搭的马棚依然坚固如初。此时太阳西下,离天黑还有一会,火娃喊来几个人吃完饭的人,拿来早就准备好的长树枝,一根根坚着排列直插深深的泥土里,围成一个长方形,上面再搭上树枝或竹竿,使得一头高一头低,然后再依次铺上牛皮、柴草和薄石板。在临黑的时候,棚子建起来了。火娃把那两头小牛和几只鸡送进了棚子,也有意把它们养起来。后来打到的猎物越来越多,所养的动物也多起来了,以备打不到猎物时也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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