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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速之客

为了弄清楚这个侯湘柔到底是死是活,天赐第二天带上做法事的道士,悄悄赶到城外坟地。当初侯文涛一家虽说是犯了天大的罪,也差点连累了宋家,可宋老爷慈悲为怀,不忍心看着跟在自己手下二十年的人举家死无安葬之地,便让夏侯豹在城外乱坟岗撇出一块地儿,好葬了侯家。

找来的道士叽里呱啦的把法事认认真真做了一通,毕竟这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事,天赐也不敢怠慢。法事做完,天赐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让人开坟验尸。挖开坟打开棺材一看,虽然只剩下一副骨头,仵作还是判定这是一具女尸。天赐终于放下心来——侯湘柔死了,那晚要杀自己的不是侯湘柔。

线索到这里,断了。天赐陷入苦思……

这时,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只见她躲在大树之后,手中的连弩已经瞄准了宋天赐,但是迟迟不发。这人原来就是那天刺杀天赐的“柔儿”!原来她没离开青城,依旧在暗处观察着宋家一举一动。可为什么箭在弦上却迟迟未发,并不是因为天赐开棺验尸之前做了场法事这么简单——她本想一箭射死宋天赐,可是当她看到宋天赐开棺验完尸之后,慎重地对着三口坟分别跪拜,一时间没下手。这人真的和侯家有关?那她到底和侯家有什么关系?既然下不了手,再留在这也没意思,她转身便消失了……

宋天赐到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只不过是觉得忌讳,慎重起见还是分别拜祭了一下,求个安心。再说侯家都抄了家,砍了头,报应也受了,他们也都是一具具尸骨了,再恨也是无谓,毕竟在宋家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稍微尊重一下是应该的。

回到宋府,天赐认认真真地用柚子叶泡了个澡,怕霉气缠着自己。躺在木桶,靠在桶边上,他又捋了捋案情:一开始怀疑的侯家的后人,那个“柔儿”就是侯家的女儿侯湘柔,但是现在确定侯家的人都死了,线索中断。天赐细想,能串通宋家的行商队里的人走私火药,东窗事发之后还能让那些人守口如瓶地死去,这人肯定在宋家有点能耐的。可与这个能耐相对应的,除了夏侯豹和侯文涛之外等几个主管之外,再找不到任何人。

侯文涛已经死了两年,排除,另外两位副主管,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均和朝廷没什么联络,都是宋家亲戚,不可能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上个月那次走私的出现在南方,排除。剩下就只有夏侯豹了。夏侯豹每个月都有一趟来回,从青城至南边的怀化。虽然说走私地点在青城至怀化途中,但是此次走私事件发生的时候,夏侯豹在青城,而且他跟随宋老爷三十年,一直忠心耿耿,宋老爷也对他不薄,不应该是他啊!

而能在宋老爷眼皮底下操控行商队伍而且不透露任何消息的,除了正主管夏侯豹和两位在外地的副主管之外,也不能有谁。而且主管打下,都是一些受过宋家恩惠的人,按道理说不应该存在狼子野心反咬恩人的情况。

天赐拿起一片大柚子叶,盖着自己的脸,沉闷不已:“到底中间有什么关联,是不是漏了些什么。好烦啊……”柚子叶离开,清澈的水透视下去,一阵“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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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风平浪静,没什么大事发生。宋天赐也在他爹的密室里翻查以往宋家的记史,闭门不见任何人,却也查不到什么。右丞相催促破案的书信已经递了好几封给文之武了,文之武也是头疼,但是就是找不到线索,无奈丞相施压,他只好卸膊给王丞。王丞倒是个能抗的主,一直来回青城和京城大理寺,调遣人手追查相关。期间王丞也找过不少次天赐,得知天赐往侯家的方向想过,但是是个死胡同,可王丞不认为,王丞觉得死胡同翻过去又是一条路!天赐被王丞这话打动,决定再从侯家入手,重新查查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皇天不负有心人,天赐和王丞都有了新的进展。天赐认为当年侯家抄斩,必有漏网之鱼——据夏侯豹说,当年侯文涛有一个深交,此人却和侯文涛走私一事毫无关联,但是这是一个突破口,或许能问出点什么。王丞的发现更为重要——他查到侯家的户籍,原来侯家有两个女儿!

“什么?两个女儿?”天赐大吃一惊,自己大意,居然没有打听侯家到底有多少口人。王丞示意他不要激动,继续说道:“据我所查,当年抄斩侯家上下四口,除顽疾缠身的大女儿侯湘柔外,侯文涛夫妇和小女儿候湘玉均被处以砍首之刑。值得一提的是,候湘玉和侯湘柔是孪生姐妹!”

“照这么说来,她们两个很有理由长相极为相似!可能病入膏肓的侯湘柔代替候湘玉在刑场上砍头?”

“有这个可能!”王丞一脸严肃,“只是户籍记载着天下几百万人口,当中资料非常简要,并不足以证明候湘玉和侯湘柔样貌相似。”天赐并不在意,因为这已经是一个重要的发现了!如果说侯湘柔代替候湘玉被砍头,而且侯家的坟只有三口,那么说候湘玉完全有可能在世,也有可能是主使行商走私军火然后在行商说实话之前将他们杀死,更有可能是当晚刺杀自己的人!但是,有一点很有疑问……

“但是,如果说候湘玉没死,刺杀我的人是她,那么雷大人的死又是为什么?如果说雷大人是她杀的,她又和雷大人有什么关系?”

“宋公子下官有个想法。,”王丞四周环视一圈,在得到天赐示意之后,压下声音说,“下官听闻,右丞相和宋承恩宋大人在朝堂上已有十年的政见争执,而宋大人又是宋公子的二叔,雷大人是右丞相的侄子。下官听闻,当年查出侯文涛走私火药一事之时,右丞相极力打压宋大人,还给皇上奏谏,说宋家和走私军火一事有关,要求彻查走私军火一事,以此罢免宋大人的官职!后来……”

“后来怎么,快说!”

“下官听朝中一位好友透露,本来当时走私的火药,分量并不足以抄家灭族,是右丞相暗中把火药分量的记载改了,导致后来要抄家灭族。只是这一招并没有如右丞相所愿,因为宋大人有开国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并查明真相,是侯文涛聚众暗中走私,宋家并不知道此时。”、

“所以后来侯文涛一家被抄斩……”天赐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心里都是后怕,“为什么当初二叔没有把侯文涛保住?”

“公子,这可是走私火药!不是什么普通的罪啊!再说,右丞相没有暗中修改火药分量,侯文涛一党走私禁药火药已有十年,当中还贩卖过妇女!查出来肯定是抄家的罪,即使是宋大人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这侯文涛啊!”王丞知道宋天赐在想什么,“再说这侯文涛罪有应得,也不能怪不给他机会。公子你不必担心,待下官抓捕凶手归案!”

天赐长长的吐了口气:“我看过侯家一家人的画像,和那晚刺杀我的女子相貌不一样,定是位易容高手,又怎么会轻易抓捕归案。如果真的是侯家小女儿作案,怕是你没抓到她,她已经杀了我了……”

衙门后门外……

“怎么,下不了手?”

正是衙门的后门,一道柔美的身影从衙门内翻墙而出,此人不是刺杀天赐的那个女子,反而问她话的,才是那天晚上要杀死宋天赐的“柔儿”!但是!这两位女子居然长着同一张脸!比孪生还要像!

“姐,我下不了手。”翻墙出来的女子蹲坐在墙边,一脸沮丧,“他们说,当年爹不但走私军火,还贩卖妇女,是罪有应得!”柔儿冷哼了一声,扇了她一巴掌:“他是我们杀父仇人之子,他的话,你也信!”翻墙女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算是,那也是他爹杀了我们爹,不是他啊!”

柔儿眼咕噜一转,俯下身安慰她:“别哭了,乖。你不是说要报仇你亲自去报吗,如今下不了手,还不如让姐姐帮你下手吧。”翻墙女子一听,连忙抓住柔儿的衣袖,紧张道:“姐,不要!冤冤相报,不要再杀人了!”柔儿把玩着手中的柳叶匕,似笑非笑道:“什么又啊,那天晚上捅他一刀,这不还没死嘛,怎么算杀他了。”这时,院子里出了些动静,柔儿一把抓起翻墙女子,一个疾步消失于转角。这时,后门被打开,正是王丞和天赐,两人相视,都明白了什么——有人刚刚在这里。

王丞转身进了门,天赐不经意间发现地上留下一枚珍珠耳环。这枚珍珠耳环看上去造工款式有点朴素,但是与之相对的是纯金打制的。这金做的耳环在青城满大街都有,但是这月牙形状,造工精致,末端扣着一枚白珍珠。依照记忆,这种珍珠不说罕见,却是普通人轻易买不到的,看得出这枚耳环不是普通货。虽然见不到人,但是留下了一枚耳环,也算是条线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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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是个大院子,中间弄了张池塘,淌着清河的水,池塘上造了个亭子,只要是哪天天赐来花满楼,这亭子就得闲着,专门给他用。这几天一脸发生许多事,天赐不想回家,只想一个人静静。可偏偏就碰到了他不想见的人。

“哟哟哟,我道是哪家公子爷在这花满楼喝闷酒,原来是咱宋家大少爷呀。”稀疏的脚步声,来的不是谁,就是三个月前跟自己争着给琉璃赎身的那个孙公子。对于这孙公子,天赐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毕竟是孙员外跟自己老爹有着十多年的生意来往。可面子给归给,有些人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人家了。

“呵!原来是准状元孙公子啊,无事不相迎,不知有何赐教?”

一提到“准状元”这三个字孙公子脸都绿了,为什么?今年上京城考会试,只混了个倒数,前些日子宋老爷寿辰的时候,可没少跟左丞相宋承恩和明王爷说好话送见面礼。可是在宋老爷的寿辰给别人讨好,这不是给人家带高帽么!孙家自然是不受待见,宋承恩和明王爷要是收了这孙家的好意,那就犯了糊涂了。考榜名落,走后门被拒,孙家脸也是挂不住,幸好宋老爷给他们说了不少好话,明王爷才答应给孙家一个机会。

虽说孙***了脸,但毕竟宋家待他们孙家有恩在先,自然不敢明里发火,孙公子把气儿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强笑道:“孙某前些天刚回来青城,听闻宋少爷半个月前出事,刚准备明儿上门探望探望,不想今儿巧遇。见宋公子龙马精神,孙某也就安心了。”

这番好话天赐姑且信他一半,对着酒壶眼儿闷了一口酒:“谢谢关心,我现在心情不好,恕不招待。”孙公子见热恋贴冷屁股,转身便走了,临走的时候眼神恶狠狠地瞟了一眼天赐。“少爷”倒是孙公子身边的随从献了一计“您不如到春三娘那给宋公子找几个雏儿陪陪酒?”

“他不是说心情不好吗!还找几个姑娘,你……”

“少爷莫气。依小人看,要是这样能哄宋公子开心了,关系好了,以后见到明王爷和宋丞相也好说话。万一惹毛了他,他也不可能怎么样,顶多也就气上一两天就罢了。”随从说得眉飞色舞,倒也让孙公子觉得行得通。可他算漏了一点,他不知道那晚上刺杀天赐的就是一位面生的姑娘!

没一会儿,几个妙龄姑娘笑声先到,人影随即出现在天赐的视线。这几个姑娘花枝招展,在天赐眼里算的上几分姿色。可是,天赐突然想起——刺杀自己的人接连失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会不会故技重施?但是,现在的天赐已经不是半个月前的天赐,而且,他现在倒不担心刺客再来找自己,他担心的是,刺客目光转移到他的亲人身上。

如果说这几个姑娘是哪天晚上的刺客,可不能打草惊蛇。天赐不变声色,静观其变,见到美女就一张淫贼一样的贱表情,对着几个姑娘招着手就喊:“过来~~”。天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姑娘的身高,如果说易容术能改变身高体型的话,那可是天大的笑话,他记得那个叫“柔儿”的姑娘身高大概一米七八,比自己还高那么半点,放眼望去,这些姑娘都比自己矮那么几公分甚至不只十公分。

姑娘们走近一看,特么的,其中两个长得说不上歪瓜裂枣,倒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直接打发那俩下去。留下的三个姑娘其中两个直接像块膏药一样就往天赐身上粘。天赐在那边可是没受过这种招待,甚至连女孩子的手也只是牵过几次,一时间换不过来打了个哆嗦:“哎呦喂,小娘子挺殷勤的啊~”

可天赐目光确实盯着剩下那个姑娘,只见她略显忸怩,给天赐倒了杯酒,挨着一个姑娘坐在旁边。这人有古怪!天赐心想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你,就是你,过来给爷捶捶背!”只见那个姑娘表情很古怪,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在天赐心里头出现,突然灵光一闪,天赐发现这个姑娘左边发鬓之下露出半个耳垂,耳垂上有一个小孔,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姑娘今天在衙门后面出现过!

天赐冷冷一笑:“说吧,为什么要杀我。”只见哪位忸怩的姑娘浑身一震,双手缩回衣袖中,僵直地站在那盯着天赐,一声不吭。天赐撇开身边的两贴膏药,很自然地走到她面前,掏出那枚珍珠耳环递给她:“你不是想杀我吗?我想在死之前,能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天赐当然知道这个姑娘不是那天晚上杀自己的“柔儿”,但是她今天在衙门后面出现过,至少证明她也在暗中观察自己,至少可以假设将她和“柔儿”联系在一起。只见那忸怩姑娘看到天赐靠过来第一反应是往后退了一步,见到天赐拿出那枚耳环,第一时间摸了摸空荡荡的左耳垂,便一把夺过耳环。忸怩姑娘见身份败露,直接从袖里掏出一把柳叶一样的匕首,指着天赐。匕首在灯光下寒芒一闪而过,那两张膏药一看到刀子就吓破了胆一样,尖叫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开去。

宋天赐手无寸铁,这匕首刚亮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了一下,但是见这忸怩姑娘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倒也暂时冷静下来:“你不是那天杀我的那个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但我猜你认识那个要杀我的人!为什么?”

“为什么?”忸怩姑娘表情忽然变了,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赐冷冷道,“我一家人全死在你们宋家的手上,你问我为什么?当初你们害死我们一家的时候,又是为什么?”

“你是侯文涛的女儿——候湘玉是吧?”

这句话,候湘玉的反应倒很平静:“既然你知道了,受死吧!”话还没说话,忸怩姑娘提着匕首便刺过来!呲的一声,只听到一声沉闷的低喝和铁石与皮肉接触的声音,这一下着实地扎在宋天赐的手臂上。原来是候湘玉眼看这一刀对准的是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一时心慌,手靠右移了一点,扎在天赐的右臂上。

天赐睁开眼,看见刀子扎在右臂,惊险万分,脑后勺冷汗哗哗地掉。要不是今天细心听到候湘玉和陌生人在衙门后巷残缺的对话,他可不敢赌这一刀!而且那一刀离自己胳肢窝十公分不到的距离自己稍微侧了一下身,让这一刀的劲儿少了几分狠,恐怕自己胳膊就要穿了!

也不知道是这一刀还是天赐手臂上不住地滋着血,候湘玉气息很重,一脸不敢自信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躲!你知道你差点就死在这里了吗!”天赐被这一刀吓得没缓过来,却让候湘玉这一喊回了神,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哆嗦着:“我已经算死过一次的人了,我知道在鬼门关边上转一圈是什么个感觉。所以我不想你死……你走吧,刚刚那两个人已经去了很久了,怕是护院马上就要来了,赶紧走吧!”

候湘玉完全让这一句“不想你死”给震住了,她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替自己着想,完全没想过!一时间她慌张失措,站在那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百千种思绪充斥着她的神经。杀,不杀,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面前这个杀父仇人的儿子。

“走啊!”天赐捂着伤口,低声吼道。候湘玉双眼无助地看着天赐,艰难地蹲坐在地上。天赐也顾不得捂着伤口,一把拉起她:“你现在不走,他们会把所有罪名都加到你的头上,而且查出当年顶包替你死的事,这每一条都是重罪!你要是这样下去,怎么跟你爹娘交代!走,永远不要再回来!”

提起爹娘,候湘玉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挣开天赐的双手,向暗处跑去……与此同时,护院的叫喊声也传了过来。天赐看着候湘玉消失的地方,呢喃道:“千万不要再回来啊!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永远也别想着复仇了。”

“宋少爷,怎么回事!刺客往哪里逃了!”领头的护院万分紧张,这宋少爷刚出完事又在自己的地方挨刀子,可不是小事!只是天赐他了口气,严肃命令道:“今天的事,谁也别说出去,知道没有!”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天赐这是为什么。领头的眼看着胳膊流的血已经浸湿了整个衣袖,连忙叫人去找大夫。

暗地里————

候湘玉根本没法安全无影踪地离开到处都是人的花满楼,只能躲在暗地里。当她听到天赐命令下人保密的时候,她内心的仇恨更加动摇了。到底为什么这个人如此袒护自己,是做戏欺骗自己,还是真的在保护自己?到底又为什么要保护自己?她决定再去找一次宋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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