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皱起了眉头,“主子,我中了药?我中了什么药?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云妆没有说话,她抓住了云棠的手,将他生拖死拽的拉到了床边,她的美眸如同夜空泛起星子的波澜,那么的安宁,那么的深邃,那么的美丽。她嘴角噙起了丝诡异的冷笑,“云棠,你抱我。你只需要抱我,别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不要想。这一次后,你的****便可以全部消散了。”
****?云棠呆了很久,才找回了他的声音:“主子,你的意思是说,云棠是因为中了****,才会对主子您做出了那种大不敬的事情来吗?”
“那你以为呢?你不是中了****,你会有胆子和我做出那种事情来吗?”云妆说完了,便解开了她的衣物,面纱也被她摘下来,随手丢在了床上。
“云棠知错了,云棠对不起主子!”云棠心中重重的受了一击,密密麻麻的痛,他噗通的跪了下来,两只拳头渐渐地收拢,眼里的血丝愈发猩红,“云棠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纵然是中了****,也不足以成为做出那种事情的理由。
云妆蓦地抬起眼睛,墨玉般的眸子幽暗一片,她凝视着云棠许久,嘴角边慢慢勾起了很诡异的弧度,“好,云棠,那我便当是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可是,云棠,我不要你以死和我谢罪。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回报我!云棠,我刚刚服了药性很烈的****,如果你不跟我做那种事情,那我便会死去。”云妆说着,贴近了云棠,小巧的舌头轻轻的****着他的耳垂,在他耳廓周围画着圈圈,她的呼吸也渐渐地加重,温热潮湿的热气喷在云棠肌肤上,云棠心中顿时泥泞成了一片,他慌忙的想要闪躲开。云妆伸出手,猛地摁在了云棠肩膀上,将他困在了她和床中间。云棠无处可以闪躲,云妆的吻滑到了他的脖子上,在他脖子上轻轻舔咬起来,她吐气如兰的说,“云棠,我好难受,你怎么办?你想我死吗?”
“不,云棠不会让主子死的。”云棠能够感觉到贴着他的肌肤不再是往常那种的寒冷,而是滚烫滚烫的,还是有黏黏的汗水。他体内也燃起了炽热的火苗,他很想抱住云妆,热烈的回应她,可是他不能,他握拳的手不断的收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掌心之中,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指缝中一点点的流出,如同红色玛瑙一样滴落在地面上,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主子,请你不要这样,我们这样是不合礼数的,主子……”云妆的清白绝不容许他玷污。云妆是他最重要最尊敬的人,他居然那么伤害了她,他真是罪过该死,绝不可以再知错犯错了。
“云棠,你啰嗦什么?事情发生,便是发生了,不可能装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了,两次三次又算什么?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你快抱我,云棠。”云妆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些话,平板的语调,明显有压抑着翻腾不已的复杂情绪。她还真的太小看唐糖的****了,即便她的内功很深厚,也只能够勉勉强强保持头脑清醒,体内则如火山喷发出的岩浆一样火热烫人,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腹中迅速窜到了四肢百骸。也难怪云棠当初会抵挡不了这****了。云妆腿脚发软,如踩在棉花一样无力,她重心忽然不稳,摔倒在了床上,云棠很担心她,急忙上前查看:“主子,您还好吧?您没有事情吧?”主子好烫,真吃了****吗?
云妆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无视他小小的抗拒,深深的吻着他,“云棠,难不成你不想要我吗?你想要我去找别人吗?云棠,你想要别人来那么糟蹋我吗?”
云棠想也不想,一口否决,“不可以,我不要别人和主子那样。”他不能够想象云妆跟别人发生那种关系。他光是这么想想,他便感觉心如刀割,生不欲生,简直难以忍受:“主子,你不要再说了,云棠按你说的做便是了。”云棠也不知道,他明明清楚这件事情是错误,为什么还会答应云妆。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低下了头,轻轻的回吻着云妆。
“嗯,云棠……”云妆立刻勾紧了云棠的脖子,将他压在了她的身下。云妆几下子便解下他们的衣物。很快,他们便如同新生婴儿那样坦诚相见了。
尽管有云妆吃了****这个理由,云棠心里有千万个不应该。然,他依旧没有办法抵抗云妆。在云妆热情的挑逗下,云棠终很快便完全沦陷了。对于云棠来说,这种事情还是非常新鲜的,他再怎么理智,也终究是个男子。很快,他便主动亲吻挑逗着云妆……
与平日里的冷漠不同,云妆可以很直接,很痛快,也可以很疯狂,即使他们现在这种事情,会被天下所有人认为是不对的,她依旧不太在乎,道德算什么?这些东西,她早无所谓了。如果道德真有那么重要,那她便不是云妆了,也不会遇见云棠了。因此,云妆非常肆意的放纵着,放纵着她的本能,与云棠肆意的纠缠着,疯狂的索取着,她大声的呻吟着,火烧火燎的身体内需要更多东来填补,直到她完全的尽兴。在这没有道德也没有爱情的鱼水之欢里,云妆纵容着身体的需求和欢愉。别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去想,有些事情,想也没有用,想了只会平添烦恼,还不如什么都不去想。
云妆肆意的索取和放纵着,云棠恣意的纵容和占有着,他们火热的身体,亲密的纠缠着。早已分不清是谁中了****,是谁迷失了心窍,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他们有种被全世界给遗弃的错觉……或许,在某些时候。理由,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第二天清晨,依旧是由云绵悄悄给云棠送来了干净衣物,云棠沐浴更衣好,在屋子里呆呆的站着。因为云妆还没有起床,“主子,我……”他想要说什么话,却又不晓得怎么能说出口,他总感觉他在发生了那种事情后,他再说什么话,都充满了难堪。
云妆微微抬了抬眼皮,在黑暗中,她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此时诡谲绚烂得便仿佛夜空中的星子,“云棠,你早去早回!”她的嗓音有点嘶哑,明显还残留着昨夜的迷醉温情。
云棠抿了抿唇,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他轻着步子出了屋子,又轻着手关上了门。他在凤苑里静静的站了会了,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直到太阳从墙头上升起,从厚厚的云层的缝隙里射出无数道光辉灿烂的霞光,将周围的天空晕染成了明媚的红色。花瓣上的露珠犹如水晶般清澈透明,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了五彩斑斓的光芒。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回到了梅苑,傅染已经在梅苑里了,她看见云棠回来了,也不顾她正怀有孩子,便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她嘴巴张了又张,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她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云哥哥,你去什么地方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啊?”她天不亮,便起床了。她去了云棠屋子找云棠,发现他不在屋子里,她想来云绵说过,云棠每天早晨去给云妆请安,可是天还没有亮,他便去请安,合理吗?
云棠低垂着头,还是不知道他应该怎说,他的心生生抽搐的疼了起来,他想说什么话,他的喉咙又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扼住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云绵再次替云棠解围,“傅姑娘,小主子要启程离开凤宫了,按我们凤宫规矩,他刚刚去跟主子辞行了。”
傅染似乎没有听见云绵说的话,她的目光依旧直直的望着云棠,“云哥哥,真是云绵姐姐说的这样吗,你去给云主子辞行了?云哥哥?”云棠真的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回答傅染,他目前不止是难以启齿了,更是无地自容了。他已经很对不起傅染了,还要再说谎欺骗她吗?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够实话实说,他被人们耻笑辱骂,甚至千刀万剐,他都无所谓。但,他绝不能害了主子。云棠沉闷了许久,还是点头默认了云绵耳朵解释。傅染目光一闪,随即便低下了头,她使劲搓着双手,搓着白皙剔透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哦,这样啊。傅染知道了,云哥哥!”傅染将写好的信交给了云棠,又不顾云棠劝阻,坚持送云棠到了凤宫大门外。这一路上,傅染出奇的沉默,什么话也没有说。云棠感觉出她心里不快,他想要说什么,又找不到话题可以说。云棠渐行渐远了,傅染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云绵瞥了傅染一眼,她没有放过傅染任何细微的表情和举动,直到云棠的影子完全消失,云绵才以凤宫惯有的清冷口吻说,“傅小姐,小主子已经走了,你有着孩子,身子很重。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傅染转头看了看云绵,她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她将眼眶内滚烫的液体给生生逼了回去,刚刚弥漫起白色雾气的双眼又变得极其清明。她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去吧。”她说完了,便转身往回走,然她搓着的手并没有松开。
云棠离开凤宫,行了百米左右,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轻响。云棠原本松懈散漫的精神这才开始集中起来,他抬起了头,警惕环视了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棵大树上。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也向上挑起了个恰如其分的角度,“西兄弟,好久不见。”
西凛从树叶枝桠间探出头,“呵呵,云兄弟,你好警惕。我正要前往凤宫拜访云兄弟呢,没有想到云兄弟先迎出来了。呵呵,云兄弟,看来这段日子不见,我们的默契又增长了不少啊。”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以他自认为很优美的姿势,从树顶上跃下来,慢悠悠的踱到了云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