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他们就放我走了……”她嚅嚅嘴,瞬间安静了下来,“小卯不要吃……”
“就这么点出息吗!不知道反抗吗?就算打不过,不会逃走吗?”尽管依旧生着气,可面对孩子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是柔和了不少,“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孩子是不能吓唬的,这道理他当然明白,可他是何等高傲的男人,亲眼见到女儿受了这般的屈辱,他势必不能再心平气和。
他是谁?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叔叔,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已。
这些话,对于孩子来说有些沉重了。
“我是爸爸,是小卯的爸爸,听见了没有?”他严肃的抬起女儿的下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在她耳边强调着。
“爸爸……爸爸……”她不懂,可是反反复复,咀嚼着他的话语。
“你干什么和我女儿胡说八道!”气红了眼眶,肖兔急忙搂紧了孩子,不忘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尽是那男人的气味!
她焦急的看着女儿的瞳眼,“小卯,不听他胡说!这叔叔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吗!”
果然……
他千里迢迢来到水塘村,只是为了将孩子带走。
她抱紧了孩子,可始终不愿再与他多交谈,更不愿意对上他浓郁的眼眸。
“没关系?”他扯了扯嘴角,流露着恨火,“肖兔,你让我的女儿在这破地发受尽了委屈,而你却在家里头和男人卿卿我我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母亲?”
孩子,跟他走,这是必须的。
至于这个女人,那更是非走不可了!
他当真是悔青了肠子,早知道这母女会这般的落魄,他当初就算是将她捆绑在家里,也不能让她有半点离开的念头。
“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你瞧不起我,你也瞧不起我的女儿,难道不是吗?”肖兔惶然的将孩子的脑袋摁在自己心口,“我们早就不相干了!”
不怕的。
她没有必要怕他!
她不拖欠他,就算日子过得再贫寒,她也没有让孩子饿着冻着。孩子被欺辱了,他以为她不痛吗?她的心都碎的千万次了,可她们母女是委曲求全的安生在这村子里的!
他缓缓挨近她的脸庞,对着她细嫩的脖颈轻微的吐了一口气,“我老婆好像记性不太好……两年前我们在美国可是领过证书的,你以为那是好玩吗?一直到现在,你都是我的人!”
之前他一直刻意的忽略她的消息,哪怕邹振宇一次次的将照片送到他的手中,他都不削于看上一看。看了,就等于他的输了,输给了这只兔子!可若是让他知道她在两年里背叛了他,那这事情可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了却了!
肖兔面色陡然的变白,慌张的眼眸泄出了阵阵怨恨的光芒,“不要抢走小卯!你凭什么到这里来?你凭什么这么威胁我?你不是说孩子没出息吗?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们,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抢走她!”
谁都说这话。
唯独这个男人没有资格!
“妈……妈妈……小卯怕……”
“小卯,你去里面的屋子好不好?听话。”她手捂着女儿的耳朵,将孩子往屋里推,“没事的,嗯?”
刚把女儿带到里屋,她脚跟还没站稳,便是身后的男人粗蛮的拽进了怀里。他凌厉的目光一寸寸的吞灭着她,孩子不在跟前,他的动作也显得愈加的大胆了。
其余的事情他可以暂且搁置下,但是这只坏兔子,一定要就地狠狠的教育一顿!
感受他的某种强烈的气息,肖兔拧着细细的眉头,胸口剧烈的浮动,这是水塘村,这是她的家,岂能由着他这么为非作歹,她也不敢置信他真敢在这里对她胡来,“你干什么!松开我!这是我家,你听见没有,这里是我家!”
“你家又怎么样?肖兔,你这小坏蛋当初敢带着我女儿来这破地方,就该料到有今天。”见她的面色愈加的局促,他伸手扳住她的下颌,不容许她逃避,“是我的,就永远都别逃脱我,小兔,那么久没见了……我要验货!”
将她重新置于桌面上,他的身躯压下……
只是犹豫了一秒,肖兔张口便撕咬男人的脖颈!
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地步!?
眼下,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无赖!
“咬我?嗯!?”她的小嘴可尖利了,他摸了摸脖颈,幸好是没见血,“真是不老实!”
虽然他的脖颈被啃了一口,可这女人怕是根本就没用劲,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牙齿松了松。到时候咬疼了他,心疼的可是她自己。
肖兔屏住呼吸涨红了面孔,使劲的扭着脖子,腰肢被抵在方桌的边缘,她吃疼的皱起了细眉。
她越是想躲开,男人便越发的贴紧她的身子,这男人无赖的程度比起两年前没有丝毫的退减,更甚了。
他更强势了,也更桀骜了。
扣住她的下颚,他冷佞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早就被他吻得微肿的小嘴,沉沉的出声,“兔兔,在外头玩了两年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冷冷淡淡的语气让人听着害怕。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
她走了一个月之后,他便等着这女人自己乖乖的回到家门口,苦苦的哀求着他。毕竟,跟着肖凯,她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孩子也会受苦的。
只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她没有回来。
她真是成心要离开他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乎!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再疼爱她,也不会落魄到亲自去哀求她回家。
于是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他总是心里暗藏着心事,总是在公司莫名其妙的发火,可是原因多半只是因为想起了这不乖的小兔子。
这次,如果不是邹振宇耍了一些小计谋,将他逼来了这地方,他可能依然没想过要主动去找这俩母女。
“你走开!要干什么?”汗水浸透了她的脊背,她一开口说话,正巧,让男人的舌头趁机而入钻入了她淡香的小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