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通过朱贵打探来的消息,王伦等人了解到这邓州周庄的一些具体情况。
周庄与其他的庄子不同,或者可以这样说他并不是一个庄子,而是一个地方豪绅的巨大府邸,而这个地方豪绅就是闻名邓州的四大富豪之一周金银。
话说这个周金银几乎垄断了整个邓州所有的赌场生意,而且和晁盖一般还是贩卖私盐的大商,在邓州可谓是人尽皆知。
更重要的是周金银还正应了“为富不仁”这句老话,可谓是心狠手辣,坏事做绝之辈,特别是在他庄子周围的百姓更是饱受残害,被人私下里称为“周扒皮”。
这周扒皮的三个儿子不仅继承了这货的心狠手辣,而且各有所长,老大周文经商天赋极高,现在几乎周家在邓州所有的产业都交由他管理;老二周武自习酷爱习武,武艺高强,据说几十个汉子近不了身;而最厉害的还数老三周仕,本来就精于混官场,特别是在他父亲周扒皮钱财的打理下更是一帆风顺,已经做到了邓州从事的官职,这么多年来周家越做越大其中大部分原因就是有周仕罩着的缘故。
“那以朱头领来看,我们梁山如果攻打这周家庄,胜算有几成?”听了朱贵的介绍,王伦知道这确实是一块很难啃的骨头。
略作思考,朱贵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强攻的话,把握有五成,而且即使是我们攻破了周庄,也还是败了!”
即使是众人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朱贵的话语还是感到大吃一惊。
“朱头领说的没错,那周扒皮虽然心狠手辣,作恶多端,但是却广纳庄客,特别是对于那些武艺高强的庄客更是待遇优厚,据保守估计他们周庄光是吃闲饭的庄客就不少于五百,再加上他招募来的庄丁,能够构成战斗力的人员至少有一千靠上,这还是在不算上他在邓州那些看管赌场的那些汉子,所以在人数之上我们梁山并不占有优势。”对于众人的惊疑,朱武开口说道。
“而且打仗贵在出其不意,但是这周庄四周却都是平地,我们恐怕还没有冲杀过去就被他们发现从而有所防御,即使我们没有被发现,即使是攻破了周庄,也逃不脱距离周庄不远处邓州驻军的围剿,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硬攻的话史兄弟等人的安危恐怕……”
朱武的一番长篇分析顿时便令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心中郁闷不已。
“既然强攻不行,那么我们就智取!”还是王伦第一个开口说道,眼中的杀气丝毫不减。
这句话一出,顿时便将众人心中的希望再一次激起,特别是那朱武暗淡的目光之中再一次出现了光彩,那是仇恨的光彩。
神机军师不愧神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制定了一套十分详尽的灭周救人计划。
此计划需要兵分四路,其中第一路由王伦、杜迁带领十多个兄弟携带两万重金前去赎人,这样不仅可以保证史进等人的安全,还可以尽量的拖延一下时间;
第二路由林冲、鲁智深、宋万等几位头领组成,由他们扮成投靠周庄的落魄汉子,从而混进周庄,最好能够赢得周扒皮的信任;
第三路由洪金龙带领十个梁山壮汉组成,主动挑衅周庄,想方设法进入周庄之中的死牢;
第四路就由阮氏三雄组成,暗中联系周庄四周的被周扒皮欺负过的百姓……
当晚,梁山一行几十人便离开了梁山,剑指邓州周庄。
两日后,邓州,周庄。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整个周庄还是一片的灯火通明,远远望去犹如一座辉煌的宫殿群。
在这众多的建筑之中,一处三层楼房最为宏伟,青砖白瓦,在四周灯火的照耀下犹为气派,建筑之中不时还传来一阵阵清脆嘹亮的歌声。
建筑之中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奢华,足有五百平方米的地面之上铺上了大红的地毯,屋子之中摆满了各种书画,甚至就连那大厅之中的柱子都是雕花的。如今在大厅之中更是有十几个浓妆重抹的正在轻歌曼舞,这十几个舞女各个姿色上佳,身材曼妙,那领头的一位更是十足一个美人,********,颇为丰满,看的正首位置之上的那个肥胖老头双眼发直,淫笑不止,正是那周庄的庄主周扒皮。
“老爷,领头的那位歌女名叫春红,可是忆春阁的头牌,想要看她歌舞的达官显贵估计都能围着我们周庄绕上一圈,可是小的费了不少功夫才请来的!”在周扒皮的旁边,一个干瘦的谢顶老头适时的说道,那点头哈腰的样子活生生一个狗奴才模样,却正是周扒皮的管家肖仁。
“呵呵呵……,不错不错,有劳肖管家了,一会到帐房去领十贯作为奖励!”听了肖管家的话语,这周扒皮笑的愈加阴沉,双手都开始下意识互搓起来。
“还有肖管家呀,一会舞毕把那春红留下,老爷我要好好的……!”周扒皮接着说道,嘴角更是毫无形象的有口水流出。
“那是必须的,必须的……”肖管家赶忙答道,一副“我懂得”的笑容。
半个时辰之后,这大厅依旧是灯火辉煌,但是已经略显空旷,只剩下了****迷心的周扒皮和那畏缩在大厅角落之中瑟瑟发抖的领头歌女春红。
“周庄主,我春红虽然身在忆春阁,虽然是一个歌女,但是却卖艺不卖身,还请您放我走吧!”不时,春红已然满脸的泪花,对着周扒皮哀求道。
只是春红这苦苦的哀求这非但没有令周扒皮有丝毫的留手,反而愈加的激起了周扒皮心中的**,甚至已经开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卖艺不卖身好呀!老爷我就喜欢这样的,哈哈哈……一会儿我会将你伺候的********的!!”周扒皮笑的愈加肆无忌惮,脸颊燥红一直到脖子跟上。
望着周扒皮……一般淫笑个不停,春红不动声色的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