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次看你还往那里逃?”
房间里,慕宣耸肩淫笑,对着满头黑线的妖邪就是一个狼扑。
“小轩。”稳住在自己身上不断挑火的女人,妖邪轻唤出声。见慕宣抬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疑惑的望着自己,俊脸再次一红,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那个,能不能先灭灯?”
“为什么?”慕宣好奇的追问,难道这妖邪还害羞不成?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不由惊呼道:“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轰!’
这下妖邪从头红到脚,尴尬的撇开头,不想对上女子促狭的神情,不自在的解释道:“我讨厌别人的触碰,以往但凡碰到我的人都死了,也有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可她们看上的只是邪尊,不是我。”
“哦。”慕宣了然的点头,转而兴奋道:“也就是说,你真是处男咯?”
“你……”对于慕宣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妖邪有些不满,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可她也不用一直揭他的短吧。一个翻身,将某女压在身下,霸道的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感受着男人十分粗鲁的啃咬,慕宣轻笑一声,单手勾住他的脖颈,伸出香舌安抚着对方。另一只小手也没有闲着,强硬的扯下他的衣带,褪去碍事的衣袍,小手渐渐在他身上游走,挑火……
“嗯。”
妖邪被女子的举动撩拨得俊躯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内心压抑的欲火已被点燃,弹指一挥,房间里烛光熄灭,黑暗中,修长的大手有些生涩的去解女子身上繁复的衣物。
没有了光源,反而让慕宣的触觉变得越发清晰,那双不停解着衣物的大手,不时触碰到她的身躯,都像是一阵阵电流引起她的颤栗,感觉身体变得更加空虚。
“嗯……”衣衫褪尽,慕宣难以自禁的轻吟一声,拉下妖邪的身躯贴近着彼此,肌肤相触,身体的渴望更能清晰的传达给对方。
“邪,给我……”
渴望已久的娇躯就在眼前,最后一声娇声索欢就如同一针兴奋剂,妖邪的理智瞬间消失殆尽,毫不犹豫的贴近……
“啊!”别误会,不是满足的叫声,而是惨叫。
该死的妖邪,这也能找错,好痛!
听闻房间内传出女子的惨叫,守候在房门前的银狼心中一惊,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便冲了进去。凭借着内力黑暗中也能视物,却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一幕:床榻上两人皆是光溜溜的,男子的身下及床单上布满了猩红,而女子正捂着屁股在床榻上哀叫打滚。
银狼一窘,可担心慕宣并没有退出去,而是以掌风锁上了房门,点上了烛火,查探慕宣的状况。
“小姐,你怎么样?”尽管娇躯无限诱惑,可慕宣冷汗淋漓的小脸让银狼心疼不已,扯过一旁的被单替她盖上,关切的询问着。
“好……好……好……好疼!”呜呜,她再也不要找处男了,找了两次都出了两次状况,第一次被无尘毫无怜惜的破身,这次更惨,爆菊!
“尊主,您究竟对小姐做了什么?”见慕宣这般痛苦,银狼转头,将矛头直指妖邪。
妖邪蹙眉,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小轩不是已经和温兴哲同过房了吗,怎么还会出血?
“不关他的事。”待痛楚稍稍缓和,慕宣才提起一口气说道。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将‘冷凝香’从灵戒里拿出,幸亏经过落崖一事,她问无尘要了一瓶,以备不时之需。不然这种时候又不能用灵力自行修补,她还不得痛死?
“呶,给我上药。”将冷凝香递给银狼,慕宣就趴在床上等待伺候。
因担心慕宣的伤势,银狼也没在意药是哪来的,接过药瓶有些踌躇,待慕宣一个眼神杀过来,立马就淡定了。
一把掀开被单,轻轻的打开慕宣的双腿,眼前诱人的风景让他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可双眼在瞧见那带血的伤口时,欲望又被心疼所取代,抠出一点药膏,小心的涂摸在伤口之上。
药膏一接触到伤口,清凉的感觉瞬间扩散,疼痛的感觉立刻就减轻了,没一会儿甚至已感觉不到疼痛。
真不愧是神医的药,一抹上就见效了!
慕宣试着活动了一下,再没什么不适感,咧开嘴笑了,翻身坐起,一把夺过银狼手中的药左瞧瞧,右看看,口中还念念有词:“没想到这药效果这么好,赶明个得从无尘那里多要点,以备不时之需。”点了点头,算是认可自己这个想法,再抬头时却愣住了——
对于某女的不在状态,银狼已经见识过了,可是如此的不在状态,还真是挑战他的自制力。雪肌在烛光的照耀下隐隐流动着光泽,一头墨发披散,银狼感觉鼻翼有些痒痒的,抬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微窘的转头,却见妖邪比自己更惨,鼻血横流而不自知。
“那个……”对于如此诡异的气氛,慕宣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些什么的。
“那个……”
对于如此诡异的气氛,慕宣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些什么的,可见两人都向她看来——
“哈哈……”抱歉,她也不想的,只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搞笑了,两名美男鼻下的两条红色鼻涕虫,怎么看都有些有碍观瞻,所以她才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看来小轩已经没事儿了?”眯眼,妖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让慕宣硬生生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