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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与狼共舞

一大清早,绮夜突然出现在宥远瞳房内,吓得她一身不轻。她二话不说,马上将宥远瞳扯进她的车内,风驰电掣地将建筑物远远甩在车后。

她被强拉进一间面食店内,绮夜随便选了个靠内的座位便坐下。宥远瞳先是望了绮夜一会,随后才随她坐下来环视一下四周。还未到午饭时间,店内只有两桌客人。这家店装修并不精致,但干净明亮。

“亦蓉,先把单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刚要走出门口,却被厨房里的妇女叫住了。

亦蓉,她记得这个名字,她的侄女。原来,她已经这么大了。

原来,这是她一直想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来的地方。

女孩回头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她们的桌边,待她点完后快步走进厨房内。

面送上来后,宥远瞳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她并不饿。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这么近,但是,心——却似隔了一整条银河,她心里一阵难受。

“亲情并不是无敌,黑道也并非无情。”绮夜突然对她说了一句。

远瞳咬着面,食不知味。

“面不好吃吗?”过了一会有人向她走近,错愕地猛一抬头,撞进眼帘的是那名妇女。

她的母亲。

“是你?”对方也是一阵讶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宥远瞳在心内苦笑,原来,她还记得她?

她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板娘,我们只是来吃面。”绮夜平静地声音飘进两人之间,“你要问过你的每一位客人吗?”

姚时云面色一窘,不知该留还是该离。

“老板娘,她是你的谁吗?”放下筷子,绮夜一脸悠然自得。见她不语,她转过头望着远瞳,“你认识这位老板娘吗?”天真无辜得让人以为她是认真地问出这个问题。

“这里不欢迎你们。”突然从里面的房间内走出了几个人,不顾食客们正全都侧目注视着他们,径自走到她们桌边。“钱我们不收了,请回。”

全都见着了,五年未见的家人,今天终于见到了。

绮夜眨了眨眼,望了望自己眼前的半碗面,再看看远瞳那大半碗,“我们还未吃完呢。”

她的无辜看在男人的眼内甚是怜惜,另外两桌上的男人都纷纷把目光投向她。

“管你们吃完还是没吃完,本店恕不招待。”血气方刚的男人刷地将两碗面收到自己手里,端回了收银台。他转身往回走,绮夜算好了时候,不着痕迹地向他的左膝弹出一枚小小的银针。男人吃痛单膝跪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在宥远瞳座位旁边。

绮夜又是眨了眨眼,“哎啊啊,就算你想向我们夫人表示敬意,也无需行此大礼。”

宥远瞳睁着圆圆的大眼,望着他膝盖上的银针。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你们,别在这里惹事。”其中的一名男人对她们二人说。他转头望向远瞳,毫不掩饰自己的责难之色。

宥远瞳的心收紧,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

绮夜望了她一眼,心内暗自叹了一口气。若然门主知道她将远瞳带来这里受气,她就死定了。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卖女取得钱让你们过得真舒服呢!”

远瞳的脸刷白,她就一定要在这里揭开她的伤口吗?

“夫人,你没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吗?你的任何要求,少爷也会满足你。”

原先的两席食客见到这情形,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吃完的,没吃完的,全都丢下钱跑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宥远瞳说话,在绮夜的目光鼓励下,她终于抬起了头。问题,一直在她的心里,她一直想知道的,“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

中年男人望了她一眼,“我们不需要你。”

他说的话似乎理直气壮,远瞳的脸白得没有了血色,绮夜却对这句话毫无反应,这种事情,她早就见识过了。

“所以,才将我卖给舅舅还债?”她的声音发颤,一旁的绮夜开始提心吊胆。万一她承受不住晕了下来,她死一百遍也不够。

“还什么债,根本就没有什么债。”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只是当年舅舅想要将你带去送给飞龙帮帮主,才扯这个谎来骗你。谁知道那死男人翻脸不认账,把我们逼到这里来了,靠这家上不了台面的面店养活一家子人。”

她竟然还好意思抱怨?绮夜瞪着眼前的几个人。

所以,是她天真了?天真地以为在自己悲惨的命运后面有着他们的苦衷。但是,原来一切是那样的简单,他们不需要她,仅此而已。

绮夜将宥远瞳拉到自己身后,以自己的身体护着她。“这么说来,只有利用价值的才是家人,否则只是……”她轻皱起眉。“刚刚出去的那个女孩呢?”

中年女人蔑笑一声,“亦蓉被钟帮主看上,比她有用得多。”想来,他们终于盼到了咸鱼大翻身的机会。还是她的女儿能干!

钟帮主……“但是,飞龙帮已被紫凌门移为平地了。”她用指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泰然自若。“钟帮主正在紫凌门的地牢做客。”

几人脸色一白,宥远瞳也是一愣。

“怎么可能……”

“想知道原因吗?”绮夜扬起了微笑,唇角上翘,让人感受到恶魔气息。“紫凌门在清理门户而已。飞龙帮只是让黑道多了一个杂粹团体,而你们,也配做夫人的家人?不要开玩笑了。算算日子,也该是你们为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家子人全都屏息止气,心内不约而同地升起了不祥之感。

她拍了拍远瞳的肩头,“夫人,你想要怎么对付他们?就算不好玩,我也会按你希望的去做。”

“你到底是谁?”眼前的男人有六十多岁的光景,想也知道是远瞳所谓的父亲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堂主。”她对他们扬了扬手,“隶属紫凌门,不过你们该怕的不是我,而是我们夫人。”

紫凌门的堂主?既是姚时政的亲戚,当然知道紫凌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名词。

如果她是紫凌门的堂主,被她尊称为夫人的是……一众人等不敢再想下去。全瞪着眼,气也不敢喘。

“远瞳,其实我们……是真的有苦衷。只是碍于飞龙帮的权势才……”姚时云上前想要拉起女儿手臂,却被绮夜挡了下来。

绮夜翻了翻白眼,这家子人不当演员还真是浪费了他们逼真的演技。

“舅舅没有用处了,所以现在将他抛弃了吗?”她自己很傻,不争气的泪珠涌上了眼眶,“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所有不幸缘于黑道,所以,连他,连他也……。我一直说服自己,你们是逼不得已才要把我卖给了舅舅。我到底该恨什么?”

“绮夜。”刚想说些什么的绮夜听到自己身后响起了一把男声。

声音好熟悉!那冰冷的语调也好熟悉!

心内涌上一股不祥,她回头一望,便见到那个发声体,在他身后,是如犯错小学生般低着头的霜月。

没用的家伙!她在心内咒骂起来。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个骨节眼上。

她将宥远瞳带过来并未得到门主的允许,早就知会霜月让他拖住门主,不让他发现。绮夜瞪着他,心内思量着是否把他关进牢内。

紫尧走近绮夜身边,望了一眼眼前的男男女女,眼底的恨意飘然而上。他将远瞳拥进怀里,“绮夜,这些人全权交由你负责。”

“用当年的方式也没问题?”她也是被家人伤害过的人,当年处置亲人的人正是她自己。

他的唇边划过一丝笑,残佞无情。“你喜欢。”说完便打算与宥远瞳一同离开。

“不——远瞳——”那种笑容,让他们感觉全身冰冷,如刺骨寒冰打进身体里一般。

那种不知廉耻垂死挣扎的模样令绮夜的脸变得狰狞,她就是恨透了这种人。“现在大概可以体会到夫人当年的感受了吧?”

宥远瞳定住了脚,苍白着脸回头望着他们。她无法理解,人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她转过头,却听见身后一阵倒抽,然后便是一片咒骂。

他们,怎么会是自己的亲人?不是!

身后的清脆的巴掌声取代了原来的咒骂声。她刚又想转过头去,却被紫尧阻挡了。圈着她的肩,他硬是让她坐进他的车里。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烈风将她的泪珠撞击出朵朵碎花,再将它们带离她的脸颊。

回到他暂住的公寓,两人坐在沙发上,宥远瞳红着眼,该流的泪也流完了。

“对不起。”她喏喏地吐出三个字。

紫尧闻言抬眉,“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

“我说恨黑道,我把你们全都恨了。”不分青红皂白。

“不怪你。”他将她抱进怀内。

“我没有去弄清楚,如果我……”

他捧起她的脸,“你受的伤害够多了!”他凝视着她,清澈的双瞳仍如他初见时那样,星般的黑眸里映着他的身影。“不要再想,已经过去了。”

“我是个连家人也不配拥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他还要吗?

他笑了,迷人的唇形让她晃神,“是他们不配拥有你。”

正要低头去吻她的唇,门却在一瞬间响亮地打开了。低咒一声,他望向踹门的女人,怒火慢慢浮上眼底。

为首的凌娴、身旁张着小嘴的紫柔,以及站在后排对着他露出无奈神情的秦朗和凌月。

望着这一堆人,宥远瞳的肩稍微缩了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娴。

她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紫尧转过身倚坐在沙发上,手还绕在远瞳的肩上,目视着他们进屋。他不动声响,完全一副等着对方先开口的架势。

凌娴还未说话,倒是紫柔先连连摆着她的手,“我真的不是有心打扰你。”她不懂看别人的脸色,但唯独这弟弟的,“因为……”她因为不出个所以然来。凌娴是自己的好友,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她就是不忍撇下她不管。

她望着自己老公,但秦朗也只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作答礼。

“坐。”

另外的三人面面相觑,但既然紫四少让他们坐,他们没有不坐的理由。

几人大眼瞪小眼后,紫尧不耐烦地摇了摇手,“有话快说,没有就滚。”他还要继续他的吻,才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跟他们玩瞪眼游戏。

“我有哪点比不上她的?”

紫尧貌似认真地思考着她的问题,久久才吐出自己的答案,“作为我的女人,你没有哪一点比得上她。”

房内一片寂静向他们袭来,尴尬的气氛开始在头顶上笼聚。

“我已经很努力想成为你喜欢的那种女人……”凌娴轻咬起下唇,“从第一次见你时……”

第一次?那不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紫柔警钟大响,凌娴不是一个单以长相便爱上男人的人。但是,那时的尧有些什么特别之处吸引她了吗?“娴,你对尧……一见钟情?”

凌娴只是一味地盯着紫尧怀内的宥远瞳,她感受得到紫尧向她投射过来的眼光,也望见他的手臂轻轻地收紧。

“凌娴,收回你那放肆的目光。”

“为什么?为什么她能得到你的温柔而我不行?”她不懂。第一次见他时,他与紫柔斗嘴,但是那眼神那笑容里面藏着浓厚的宠溺,令她不禁妒忌起他的姐姐。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尝试到羡慕与妒忌的滋味。

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要温柔,她深信着。但同时,她也清楚,只有得到他的爱的人,才能拥有。

她的一句话让与她同来的人全愣住了。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她见过紫尧的温柔了?

“娴,你会不会是……呃,认错人了?”不要怪她做姐姐否定自己的弟弟,而是,温柔这个词与紫尧,实在是不搭界。

凌娴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自己所爱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吗?她凌娴还没有笨到这个程度。

“但是,说尧温柔就……”尧对远瞳是温柔没错,但除了瞳,似乎还没有哪个人得到过紫尧的温柔。更何况,她爱上他可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他对你就很温柔!”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到,“他宠你。”

哈?

怎么她完全没有从弟弟身上找到一丝温柔?再望回紫尧,她望见他唇角漾起的那抹高深莫测的笑,一瞬间如所有的阳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令人不觉温暖起来。

该死!怎么她以前没有注意到他的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是因为自己一直理所当然地接受而忽略了他眼内的柔意?她揉揉略痛的眉心,“娴……我……”

紫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最后她索性窝回秦朗的避风港里。

作弄人她是蛮有兴趣的,但说到解决问题,却只能让她头痛。

“我不喜欢过分要强的女人。”紫尧突然好心地对她说。

要强?“但是,你曾说过你并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她意有所指地辩了一句。

对,他从不碰那些动不动便哭哭啼啼的女人,因为麻烦。他轻揉着宥远瞳的碎发,“恐怕她比你还要坚强,坚强得让我心痛。最关键的,你不是她。”

只有宥远瞳,才是他爱的人。

在他的认知里面,女人有两种:一哭二闹三上吊,骂不得打不得,只能哄,他姐便是,但她多了份灵动;强硬的女人,只要爬上他的床便以为能够控制他,大肆宣扬自己是他的女人。

而远瞳,她柔弱,但也坚强,她愿独自撑起一切的想法只会令他心疼。她为自己筑起的保护罩,深渊般的双眸让他想一探究竟。她没想过要控制他,怕受到伤害,她从自己的身边逃开;为保护他,她再次逃开,而走向一个更加危险的世界里面。她不知道,他靠近她,是想成为她更坚硬的羽翼;她不知道,他只想让她敞开心怀,从长久的黑暗里走出来;她不知道,他有绝对的能力保护她,于她,他并不是利刃。她想远离他,傻傻的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他,这个女人……他想珍爱一世。

紫柔、秦朗和凌月不约而同地把双眼瞪得如牛眼般大,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全部视线都献给了眼前正在对望的情侣。难道天要塌下来了?

天并没有塌,但是凌娴心内筑起的高墙却慢慢地一块块地剥落下来。

这算什么?她不断地努力,进入凌氏身居总经理,这一切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放弃了一切自己所想要做的事,她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女强人。那天,他往她的中指套上戒指,她以为她的身份可以确定下来了。他风流快活,她为了不让他讨厌自己,强忍下一切的不愿也不加以干涉。

不,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干涉的权利,现在她懂了。完全懂了。

那个戒指,并不是证明她是紫家的准媳妇,那只是向外界宣布,她只是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笨呵!

他的心从来就没有停留过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瞳内也从未有过自己的身影,她就如一个过客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比路人多几场戏份,多几个擦肩。

“月,带你姐回去。”他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只要别碍着他。

厅内清静下来,原本的好气氛经他们一闹,早就闪得干干净净了。

紫尧整个人躺进沙发内,百无聊赖地往嘴里送进一颗又一颗的葡萄。宥远瞳从厨房内端来了两杯红茶,放在茶几上。她正要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却突然被他拉住,重心的改变令整个人一古脑儿跌进他怀内。

他身上的气味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两人的鼻息碰撞着融合在一起。她抬起头,望见自己的整张脸都被攫进他的黑瞳内。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稳稳当当地将她困在自己身边。“我有能力保护你。”他不需要她为他而牺牲,他只要她呆在自己身边接受他给予的幸福。“我的紫凌门,为守护而生。”

宥远瞳在他怀内点了点头。

“不可以再离开我。”他拨开她额前的发,以唇轻啄一下。

“……”

“要对我坦白。”

她目光呆滞了一会,“我并不坚强。”

他笑了,“对,你不坚强,你只是逞强。”他抱紧她,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她若有所思,安静地躺在他的怀内。

“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回答,“对我坦白!”

迟疑一会,她才轻声问出自己的疑虑,“他们……会怎样?”会死?

他就知道她会心软。“他们不会死。”不过,落到绮夜手里,大概宁愿自己去死吧。“你希望放了他们?”

“他们始终是……”还未等她说完,他的唇便落到她的耳上,吻得她耳根全红。

她挣扎着起来,随便胡扯了一个借口希望他此刻放人。她并没有把夜晚戏份提前到白天来上演的习惯,不,她根本就没多少经验。

但是,她又被拉下,并且被他压在身下。“我想你了。”

耳根的红霞蔓延到整张脸上,他****的欲望让她心跳加速,快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但……”但是,门还未关好,仍然留有一条细缝。

但被火焚身的紫尧却没那个心去理会别的事情,轻微的碰触慢慢转变成热辣,他将她的衣服扯下肩,头埋进她的颈窝内。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肌肤上,绽开一朵一朵的小蔷薇。远瞳在他身下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他继续推移向下,恰好此时眼角余光瞥见门外背立着的两条人影,他向两人投过清冷的目光后,拉上远瞳的衣服,将她抱进房内继续两人的事。

“这次要逃去哪?”霜月揶揄地问身旁红透了脸的绮夜。这次他可有同伴了,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过……天,今年的冬天真冷!

“南极。”怔愣过后,她吐冰冷的两个字。

她并非未遇到过别人的温存,再激烈的都见识过了,但却没有哪一次的能让她有这种感觉。

温暖、热烈……如和煦的阳光般,让人向往。

天再冷,只要有暖阳,一切都会变得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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