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雨子一边检查着杰里科941的弹夹一边问我道,像这样的配枪一般如果是在中国的话,是不会给警察上子弹的,就算上,也是橡皮弹等,是不会上真子弹的,可是这里是耶路撒冷,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争议非常大的地方,很多时候这里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所以警察们配备的都是真枪实弹。
“找个医生,最好是私人诊所那种,先给我的后背弄弄吧,我感觉我的后背再不弄都快腐烂了。”边说着,我就开始边换上从警察里抢来的便衣,我尽量不让衣服碰到我的后背,可再小心也是没用的,衣服一搽到我后背就疼得直要人命。我咬住牙,将衣服穿好后,我们数了数从那些警察身上抢下来的钱,一共150新谢克尔。
随后我们走上街道,我们不知在下警察时跑了多少条街道,反正现在几乎就是迷路了,小雨子连拉了三个路人才问到最进的私人诊所在哪里,就在距离我们现在的街道两条街道远的地方,我们走到那诊所后发现诊所内已经没有病人了,小雨子扶着我走进去,一个穿着蓝色医生服的中东人走上来对我们说了什么,然后小雨子又用希伯来语跟他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就将我背后的衣服揭开,那医生看到我的伤后连忙摆手,我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和动作也明白,他是想让我们去医院看,而不是他着小诊所。
“小雨子,关门。”小雨子听完我说的就走到诊所的门前关上门,而我则走到那医生旁边,拔出枪一把将他按在病床上,枪口对准他的脑袋吼道:“今天要么你医我,要么我送你去地狱,小雨子翻译给他听。”我说完,小雨子又对那医生说了一连串的希伯来语,那医生听完连连点头,然后将我的枪口推开,适宜我背部朝上躺到病床上,他则带上了头套和口罩,开始给我处理起伤口起来。
而小雨子也戴起了手套帮着他帮我处理伤口,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们在争吵,便问小雨子在吵什么呢。小雨子告诉我是关于用不用麻药的事,如果用麻药了,到是没有疼痛了,不过最少得昏迷三小时才能醒,而不用麻药,我只用遭受疼痛就行了,小雨子的意见是不用麻药,可医生说不用麻药这手术他没法做,“成了吧,吵什么?不用麻药!这点痛算得了什么?想当初在贵州的时间,那几次大爆炸啊!我那个……啊啊!!轻点!!”我正说着,他们就往我背上开始倒什么东西,疼得我一阵怪叫。
接下来就是烦琐的一些医疗处理,在他们给我缠上绷带弄好了之后,医生告诉小雨子我必须要躺着休息,不能再乱动,我看向诊所的窗外,“反正现在天也黑了,就在这睡吧,把他绑紧了。”我刚说完小雨子就去找绳子将那医生给绑了个结实。
我其实刚躺在病床上时就快要睡着了,这一路来就没少折腾过,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可是他们给我处理伤口时弄得我非常疼,哪里会睡得着觉,现在虽说疼痛感依然存在,但是比之前要好得多了,疲倦感一涌上来,我的眼皮也无力再支撑,就这样睡在了病床上。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的刺眼的阳光弄醒的,小雨子也早就醒了,正在诊所的卫生间里洗脸,而那医生压根一整晚都没有睡过,被绑在地上,睁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早安。”我模糊的看了他一眼,就对他道,然后坐起身,坐在病床上,我的眼睛很酸,很涨,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还想睡,而且非常渴。
“小雨子,有水吗”我对卫生间里的小雨子喊道。“在床边的桌上,”我应声看去,病床边的桌子上确实有一个水杯,杯里装满了请水,我一口气将它喝光,然后也走到卫生间准备梳洗。“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小雨子在我旁边的另外一个水池那,她洗完脸看着我道。
“找电话,打到中国。告诉他们,任务失败,让人来救我们。”我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有了精神病院的经历,这一次我算是把部门一个不变的电话给记了下来,小雨子听完我说的轻轻点了点头,意思是也只能这样办了。
随后我们到诊所里翻找了几件衣服和一个电话,我拿着电话拨通了部门里的号码。“嘟……嘟……嘟……喂,您好,这里是超婚纱影楼。”电话那头一个女声传来,这是我们部门的电话用来做掩饰的一个公司。“我是游简,行动局副局,让猿生接电话。”我说完后,那边就是一阵沉默,然后是奔跑的脚步声,随后两个脚步声接近了电话。
“喂!你们上哪去了你们坐的那架飞机在地中海坠机了!他们只找到了机长的尸体,其它人呢怎么你的电话上显示是从以色列打来的”猿生接起电话后劈头盖脸的就问了一大堆的话。“这还得从长说,不过你还是先派人来耶路撒冷的XXX诊所接我们吧,任务失败了。”我用极度平静的声音回答他道。
“这还用你说嘛?不用说我也知道任务失败了!让老明跟我说话!”猿生那边的声音显然极度愤怒,他说完后,我沉默了好一会,接着道:“老明他,他失踪了……”我说完,电话那头叫道:“他我们会找到的!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把1号保护好!等我们的人到来,然后再去找老明!知道吧”我听完他说的,咽了口唾沫,继续道:“1号也,失踪了。”我说完后,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所能听到的只有猿生沉重的呼吸声。
“霍先锋是怎么保护1号的?我那么看好他。”猿生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带任何的感情。“霍先锋也失踪了。”我用极快的速度回答着他,希望他能听不清楚,但是,他还是听到了,这一次,他没有沉默,而是继续用冷静的声音对我道:“部门一直对你们都很苦的,这一次部门大发慈悲,让你们体验体验异国风情,过年的时候,我们会来接你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