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你在Z镇的同伙?然后说几句暗语?让他们赶紧跑?你的觉悟怎么就这么点?你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吗?你们已经是困兽了!知道什么是困兽吗?就是一定会被抓住的,你这时还想着他们?多想想你的家人吧!”那警察对我道。
看来他不从我这挖出一些可以让他领功的信息是不会罢休的,我看向他,面孔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人,不知道具体年龄,但是他的头发里却夹杂着许些白发,他看着我看他,他就看向窗外,长呼了一口气,我看着他的侧脸,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很累了。我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知道什么?”“你的名字。”他道。“这个真不能说,你问点别的。”我继续道。“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的,你就说说有多少被害者吧,你们的动机是什么?你的同伙有多少人?”他问的这些问题,全是我不能回答的,我摇了摇头,躺在病床上,一句话都不愿再说了。是的,我也很累了。
那警察看我这样,又问了一些问题,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见我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叹了口气,收起他作笔记的小本子,走出病房,离开的时候,他转头对我道:“我以后的几天还会来,希望你能配合。”说完就走出病房,关上了房门。
我躺在病房内,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还是不能动,不过我听医生说会慢慢好的,看来逃跑是不可能了,不过至少我现在安全了,警察的事我倒是不着急,等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打个电话给老明,然后就行了,我躺在舒适的病床上,想着这些。
还有小雨子,我不知道以后在部里该怎么面对她,或者是,她该怎么面对我吧,她现在一定以为我已经死在Z镇了,不知道我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个警察一直来我的病房盘问我,直到第五天,那个警察再不出现,取而带之的是另外两个比较年轻的警察,那两个警察一走进来就把房门关了,另一个则去关了窗户和窗帘,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对劲,而且我看得清楚,那两个警察没穿警服,我认出他们是警察是因为只有警察才能进入我的病房。
而且那两警察,都戴着手套和穿着鞋套,“你们是谁”我一边对他们大叫着,希望外面的人能听到,一边用力扯着拷住我的手和床头的手铐,那关上门的比较老的警察走到我床边,我连忙离他远远的,可我后面突然就上来另一个警察一把将我抱住,那比较老的警察拿拉我的枕头,然后走到我身边问道:“你说人一般会多久窒息而死?”
“你们是青衣众”我惊叫道,外面的人到底去哪了?医生呢?护士呢?我叫得很大声,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有,那警察听我这样说,嘴角挂起了一些邪意的微笑,然后道:“你的老板让我们来杀你,以免你将一些事说出去。”他说着就向我走来,我拼命挣扎,但身后抱住我的那个警察力气极大,我根本挣脱不了,听他这样说,我叫道:“不可能!老明不可能杀我!你们听错了,他是让你们来救我!他……”我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蒙住了我的脸,然后我感觉有人用手使劲压那枕头,没有一点儿氧气进来。
我本以为这次跟以往一样,只要一出来就安全了,可没想到,等待我的结果,居然是这样,慢慢的,我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没有一点儿氧气进来,也没有一点气出去,而且对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办法,就在我以为我会跟弱吉一个下场的时候,蒙住我脸的枕头突然被拿开,我连忙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夹杂着中药的味道的空气。
我边呼吸着空气边道:“你们不是青衣众,部里也不会派你们来,杀我,你们到底是,谁”“你的那个部里,为什么不会杀你?保留你一个人的生命,而让他们全部受到威胁?还是杀了你一个,让他们可以安心睡觉。你觉得哪个对他们有好处?”那年长的警察听我那样说后就对我问道。
“我不会说出去,他们是知道的,他们会来救我的,我们是国家的人,警察不会对我怎么样。”我依旧喘着粗气道,“他们来救你?他们都已经让我们来杀了你呀。还救你?”那警察用近乎嘲笑的语气对我道,看着我的眼神也像看着一个傻子一样。他说完后,顿了顿,继续道:“兄弟,我看你也还年轻是不?要不咱俩来个交易?你放心,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我现在的思想还停留在老明他们要杀我的事情中,根本没缓过神来,听他这样说,我就道:“你说。”“你的人给我的是钱,可我不止想要钱,我还想要权,你告诉我他们的事,我去抓他们。”听他这样一说我就突然笑了出来,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的戏做得还是太假。”
那警察也意识到他露馅了,叹了口气道:“都进来吧,露了露了……”接着门外就进来大量的警察,他们将我的手铐打开,然后蒙住我的脑袋,压着我走出了医院……原来这只是那些警察在跟我作绣,想最后从我口中套出点什么,但戏还是做得不够份。
随后他们把我压到了警局,过程中我一直被蒙着脑袋,到了警局后,他们就开始盘问了,我被拉到一个审问室,随后进来一个陌生的警察,将手上的东西往我身前的着上一丢,就道:“这些东西就够判你无期了,但我想判你死刑,你说还少点什么?你还真认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你就别傻了吧!”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是国家的人呢?”我问他道。“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我是在为国家服务。”我继续道。
那警察见我依然这样,就走到我面前,弯下腰,脸对脸看着我道:“好,我给你打一次电话,但是如果你不能证明你是为国家服务的话,那就给我交代清楚所有的事!不然,你的刑期只有重,没有轻!”
“好。”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