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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再次失踪(1)

舞厅里,富丽堂皇,灯光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人。欧阳寒只觉恍恍惚惚,他双眼腥红的地盯那些成双成对的人,问:“你说,为什么到处都是一对一对的?”那酒也像水一样,直往口里灌去。侍卫长在一旁,勤勤地倒着酒:“大少也是成双成对的,而且就快当爸爸了。应该开心些。”

“爸爸?!”他冷笑,突然狠狠地说道,“她宁愿死都不要跟我结婚,有了孩子,也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受够了,既然她终究不肯,那么我……”他拿起酒甁灌向自己,一脸狼狈,“我拖都要把她拖到礼堂去。”

侍卫长笑道:“我早就劝您这样做了,您不肯,硬要她依你。按我说的,不肯,就用强的。女人,只要结婚了,什么倔脾气都没有了。到时,您说一,她不敢说二。”

“你说得对。”他起身,摇摇愰愰,“我们现在就回去,办婚礼。”侍卫长一把扶住他:“好,我们回去。马上将婚礼给办了。”他踉踉跄跄,眼里悲凉,却笑着点头:“嗯,今天就结婚,死了也是我的女人。始终只是我的人……”

侍卫长扶着他,慢慢地走,边走边安慰:“您这样半醉半醒的,真让人担心。”他头一偏,指着侍卫长的鼻子:“这世界,只有你对我好。他们,一个一个,都讨厌我,只有你……对我好。”

侍卫长堆着笑脸:“您慢点。”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让人送进车里。他醉眼迷离地看着窗外,到处都是灯火璀璨,好不热闹。他害怕回家,家里只有黑,无比死寂的静。那静就仿佛身在沙漠,到处都是沙,到处都是绝望。一不小心,就会被沙山吞噬。陷入无边无际的绝望里。

他突然出声说道:“我不要回家。”侍卫长一愣,也只好命令司机:“那去法租界的老宅里。”

欧阳家的老宅里,许久没人住过了,但还是请了用人打扫,极干净。四处还是一样,光亮的柚木地板,酒红色的墙壁搭配白色木门与窗框,几个缎面抱枕搁在沙发上。侍卫长吩咐司机回去,自己扶着欧阳寒走了进来。

欧阳寒倒在沙发上,指着四处,笑道:“还是一样的……什么事都变了,这里却还是一样。只是,父亲他们都不在了……”侍卫长倒了杯茶:“何总管还是找人打扫这里的,所以一切还是依旧。”他接过茶,头脑昏沉地问:“天天都有人打扫?”

“嗯。”侍卫长点头,毕恭毕敬。欧阳寒突然看着他,冷冷笑道:“侍卫长,山川大佐说你要杀我,你说,我应该信么?他说……你要我死!”

侍卫长蓦地一惊,低着头,不敢看他,亟亟地说道:“您喝醉了。”

“不。”欧阳寒摆手,“我没醉,心里可清醒了。你收了他的钱,放他一条生路,也是他打电话告诉我的。还跟我赌,倘若你真有心背叛我,我便要将码头租给他。”他笑了笑,问:“他是不是说回日本半个月?其实,他一直在中国,一直在上海,一直在我们身旁,像个蚊子似的,一直在嗡嗡响,一直在闹事。”

侍卫长身子一震,依然极镇定,敬畏地说:“大少,您真的醉了。我怎么会这么做?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杀谁,也不能害您。”

“不!”欧阳寒红着眼,起身,晃到他面前,“我没有醉,你背后做的什么,其实我都知道,我一清二楚。”欧阳寒从自己腰里掏出配枪,递给他:“你不是说要我杀了么?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你一枪从我脑袋里崩过去。我也解脱了,你也解脱了。夏妓也解脱了,所有人都解脱了!只要我死了,所有人都会解脱。”

侍卫长握住枪,欧阳寒手指将枪夹到额前:“开枪吧,我一直等着别人杀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是真的不想活了。从小到大,做什么,都由不得自己。这样的活着,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侍卫长眼里森冷,死紧地握住枪,手指却在微微发抖。欧阳寒眉头一皱,吼道:“你开枪啊,给你机会杀我,你为什么不敢?给我开枪!一枪崩了我!”

侍卫长睁大眼,咬着牙,那板机却有千般重,怎么也扣不下去。他忽想了那日,四处都是极大的雪,那冷风吹进车里,直让人全身发凉,抖个不停。他拉住先生的衣袖叫他不要去。先生却回头,面如寒冰:“我回去,你全家人的性命要怎么办?”

为了家人,他出卖了先生,先生未曾怪过他。现在,为了金钱,权力,他出卖了大少。大少……他想起了小时候,大少调皮的骑在他背上:侍卫长,骑马马。他虽然跪在地上,可是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大少从小,便当他父亲。他看着大少长大,如今……等于亲手杀自己儿子。

他一直在犹豫,虽然也坚决地说要除掉大少,可是……

欧阳寒眼里迷蒙,语气冰厉地重声:“你给我开枪。”然后握住他发抖的手,一字一字,清如冰碎,“只要杀了我,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只要杀了我……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你就有了回报。只要杀了我……这大好江山,便有你的份。倘若不然,你永远只是我的奴才!永远要听命于我。想着这一切,就足够一枪崩掉我了。”

“你不要逼我。”他语气里透出恐惧,“我真的会……我真的会开枪。我……我会的……”欧阳寒冷笑道:“你还有这么多顾忌么?只要一心想着权力有多诱人,心一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杀了我,我非但不怨你,还要谢谢你让我解脱了。”欧阳寒双眼圆瞪,一字一字切齿地说:“开枪!”

“大少。”侍卫长捶下枪,失声叫他,眼中泛泪,“我……我不是人。当初,先生之所以会死,多半也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将他犯罪的证据交给白恒宇,他就不会被逼到绝境。你的杀父仇人,理当算上我一份……”欧阳寒似乎被雷重重一击,侍卫长将枪递给他,跪在地上:“大少,你动手吧。让我去下面侍候先生,山川大佐不是好人,您一定要提防他,最好未雨绸缪,先将他除掉。”

“你滚。”欧阳寒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像从齿缝迸出,“这里到处都是硝烟战火,我早替你家人安排好了,全家移去外国。你也一道去,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一切的情义,在此刻,恩断情绝!”欧阳寒扬起手,对着头顶的灯猛地开了一枪。“砰”的一声,灯迅速四分五裂,啪的掉在他身旁,溅成无数碎片。他眉头都不皱:“尤如此灯。”

“大少。”侍卫长抬起眼,热泪隐忍,“请与二少多多保重,以后……以后……”欧阳寒转过身,一字一字郑声道:“再无以后!”

侍卫长动了动唇,千言万语都已无力:“请保重。属下去了!以后,可能再也无相会的日期,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相见。您一定要保重……”欧阳寒不吭声,待屋内没了响动,才转过脸,早已泪流满面。

屋外的夜,依然黑沉沉,天仿佛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陷。直压到人透不过气。

隐隐有哭声传来,修恍惚地睁开眼,自己竟然蹲在床前睡着了。他起身,夏妓睡得极熟,虽然眉头紧蹙,但不像是她在哭。他寻着哭声找去,在浴室里找到了欧阳寒。欧阳寒就这样倒在地上,像是疯了一样,拿着水拼命浇自己,全身湿淋淋的。

修心一惊,跑上前,关上水龙头:“你是不是疯了,大半夜的,干什么?”他拿上沐巾,替欧阳寒擦干脸,他闻到满屋的酒味,“你又跑去喝酒了。”

欧阳寒一把推开他:“你不要管我,看住你的女人去,没准我几时发病了,又去碰她。”修粗暴地在他脸上乱擦,欧阳寒用手去挡,“够了,给我出去。”

修冷冷道,“我不是你的手下,没有必要听你的。”欧阳寒睁大眼:“手下也不见得听我的。”修笑了笑,眼里冰凉:“你不是很有权力?怎么?有人敢背叛你?我可没有听说过,有谁敢背叛你。”

欧阳寒缩到墙角,眼神恐惧:“你给我出去。”修蓦地心里一酸,被这样的眼神刺到。这么多年来,哥是那么强的一个人,从来都是别人怕他,可是现在,他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动物,眼里只有恐惧,仿佛下一秒,就会流血而亡。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问:“你这样要是病了怎么办?”

欧阳寒紧紧地搂住自己,嘴角在微抖:“不用你管,出去。”修没好气地道:“你这样,没人会同情你。病了还是得自己受。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把她让给你。”

欧阳寒伏在膝髁上,身子也在发抖:“不用你可怜我,更不需要你同情。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不劳你操心。”修微微一怔,放下语气:“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将我骗得团团转,然后用卑鄙手段抢走我的女人。”欧阳寒表情僵硬地一笑,口气冰冷:“倘若你真心爱她,我又怎么可能抢得走?倘若你的爱,真深到生死相随,我怎么可能有机而趁?明面上说得好听,是我骗了你,其实,也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错了。”修定定地看着他,“我放弃她,只是因为知道你爱她。”欧阳寒眼光直直地盯着他,仿佛想将他看穿。修慢慢地说:“那天,她被他父亲带走,晚上,你回家时,喝得醉醺醺,使力地抓着我的手,说:你也爱她……实际上,你比我痛苦,因为我能告诉她,我爱她。你却不能……因为要成全我,你连讲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欧阳寒喉结微动,却讲不出一个字。修缓缓而有力地说:“从那时开始,我便知道……我跟她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我刚才一直在求她,跟我走,抛弃这一切不管。可是……她拒绝了。我想以后……我们公平竞争。不管她选谁,我们都祝福对方……不准再用手段,用自己的真心,爱她的真心。”

“修……”欧阳寒失声唤他,那泪像流不完似的,又往外涌。修别过脸,往外走。他再次进浴室时拿了几件衣服:“你换上,不要着凉了,有很多事,还等着你处理。”

欧阳寒接过衣服,陡地捉住他的手:“我对不住你,我真的……对不住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修脸色平静,“你对不起的,始终只有一个人……她现在腿受伤,怀了你的孩子,心情自然是差。你要体谅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生她的气。”

“我知道了,是我不对。”欧阳寒拍了拍他的手臂,“以后,公平竞争。”修笑道:“我是不会让着你的。不要跟我攀亲带故,感情里,没有亲人,只有输赢。”

欧阳寒说:“那我们一会出去喝酒。”修点头。

感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输谁赢,只有谁先放手,谁后放手。

屋里没有响动了,夏妓微微睁眼,浴室里的话,她全都听到了。原来,他们将她当商品一样让来让去。可是,她是一个人,不是物品,也由不得他们你推我拿的。她挣扎着坐起身,立着右腿跳到轮椅旁,披上外套,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放进口袋。她见旁边有把手枪,也顺道放进了口袋。

她要走,谁都不要了!

刚打开门,头便让人用枪指着,来人万分客气地说:“请夏妓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灯光下,照着这五个人的身影,她错愕地问:“你们是怎么潜进来的?要进来做什么?”这个人说:“我们是来刺杀副帅,不过,抓到小姐,也不错。”她滑动轮椅,拼命后退,将袋中的钱,偷偷塞入被子下。这几个人朝她疾步逼近,领头的人说:“既然小姐有所反抗,得罪了。”

她睁大眼,眼一黑,昏了过去。

没有人说话,都是静静地坐着,气氛沉寂的恐怖。白恒宇终究按捺不住:“事到如今,要怎么办?”白子承急得满头大汗:“她怎么就不见了?腿这样不方便,她能去哪里?”欧阳寒只是静静地抽着烟,不做声。

白恒宇负着手,踱来踱去:“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将她绑走了?”欧阳寒声音嘶哑地开口:“不会,每次我都在抽屉里放一沓钱,告诉她,有需要就去拿。她以前,从没有动过,今天……抽屉里空了。连枪也不见了。我真怕,她会做什么傻事。”

修自责地道:“我应该守着她的,都怨我。倘若不是出去喝酒,她就不会有机会逃走。”欧阳寒眉头微挑,卫兵已经带着看门的守卫进来。

欧阳寒口气凝重地道:“你昨天晚上可有放夏妓出去?”守卫慌忙摇头,欧阳寒目光一凛:“你还要说谎?昨天晚上,你去做什么了?”

守卫低下头,亟亟地说:“昨天您的车出去后,又有一部车跟着出去了。可能那上面有夏妓小姐……”欧阳寒眉宇紧锁:“她怎么可能会开车?难道有奸细?”守卫头低得更低,惴惴地说:“我看是家里的车,没多加留意就放行了。”欧阳寒将烟头用力往烟飞缸里一按,吩咐两旁的卫兵:“给我拖出去重罚。”

守卫不敢吱声,只是浑身发抖地任人拖了出去。

欧阳寒面无表情,撇下屋里的人不管,往楼上走。身后,有人在叫他,他也不想应了,只感觉脚步很沉,每一步似有千钧重。她就这样走了,什么都不顾,谁都不要,带着他的孩子走了。他双眼微红,手指颤抖地推开房门。除了钱,她什么都没带走……可是,他的心,也像是跟着走了。

他用力地呼吸,装作若无其事,试着让自己放松,可是……那泪却不听话地钻了出来。他走去阳台前,满园的花,开得极为烂漫,那些火红的花,像火一样燃烧在树枝上,遮住了满树的绿叶。可是,那样热烈的花景,在他看来,只是灿烂的凄凉。

他低下头,那草丛绿得刺眼,好像要刺出殷红的血来。他记得那块草地,听说,那是夏妓跳楼摔下的地方。她竟然是这样对他,死也不要跟他结婚,死也不要他当孩子的爸爸。

她竟然这样的残忍……将他的骨肉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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