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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冤家碰头

欧阳沐凡从外进来,欣慰地看着欧阳寒,轻拍他的肩膀说:“你回来就好,父亲早就盼你回来了。眼下这情形,算是弄明白了。可父亲也拿不准要怎样做。”又恨恨地说,“那丫头倒是胆子大了,连杨全也敢救,你说这丫头,要如何处置?”

欧阳寒缄默了好一会儿,轻声说:“修说,要是那丫头死了,他也不要活了。”

“那混账东西!专给我惹事!上次烧医院这事还没跟他算账,他现今倒是好了,跟我抬扛!”

欧阳寒冷冷一笑:“父亲认为,他只是抬扛?”欧阳沐凡一怔,问:“若不是只想跟我抬扛,他想做什么?那丫头与他有什么相干?无非是一起待久了,有些舍不得。”

欧阳寒摇了摇头:“不是舍不得那么简单,若那丫头死了,他真会去死也说不定。”

“不成气的东西!为了一个丫头闹死闹活。”欧阳沐凡将脸拉得老长,眼神越来越凛冽,“一个丫头,他担心什么?以为我会将她吃了不成?我现在哪动得了那死丫头?”

“所以,丫头的事暂时搁下吧,眼下最要紧的是替他找个女人回来。”欧阳寒眸中闪过一丝诡异,冷笑地问,“杨全不是有个女儿么?”

欧阳沐凡醒悟了,大笑道:“甚是甚是,我明天便叫人请她母亲林清过府一叙。想必,这种婚事,杨全也愿意谈谈。”

光亮的柚木地板,几乎找不到一丝灰尘。酒红色的墙壁搭配白色木门与窗框,更是亮得耀眼。几个缎面抱枕搁在沙发上,随意且大方。房子南面那块约有二十亩的花园里,不少人忙碌地在除草及整理池子。

夏妓正在替雪松、香樟等树除草。抹了抹额头的汗,低声问:“老爷今日倒是做什么?劳师动众。很久都不曾大整理了。”

“大户人家都是这样。”一旁同样在除草的丫头随口答道,又嬉笑地说,“二少都不让你做事,你倒好,自己跑来找事做。”

“不习惯待着,总得找些事做。”夏妓浅笑,脸上顿时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丫头倒是笑得更厉害,促狭道:“你呀,就是享不得富贵,天生的劳碌命!”又一脸暧昧地问,“这次,二少可是很恼你呢,整天在说,竟然敢不告而别!”

“他脾气太大,没事别惹他!”夏妓颇有些无奈,二少纵然恼她,找到机会,她还是会走!

“岂止是脾气太大,何总管今天都让二少训了半天,说是再有下次,非要剥了他的皮不可!”

“我出走关何总管什么事?”夏妓疑惑不解。

“哈哈……”丫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二少说,他没看牢你,是祸首!要是还有下次,他第一个找何总管算账!”

夏妓笑得更大声,将草扔去旁边的筐里,说:“二少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丫头脸上的笑容凝结,目光直直地盯着夏妓身后,回过神来,才起身,不安地叫道:“二少!”

欧阳修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见夏妓不出声,才拉下脸吩咐丫头:“你先走,去洗池子!让她自个儿除草!高兴做事我还拦着她不成!”

“是……”丫头毕恭毕敬地走出草地,朝前头的池子走去。见没人,修才闷闷地开口:“你整天都躲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把我当成怪物了?”

“我没躲着你!”夏妓脸微红,昨夜的那番话,她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了。若她死,他也不活了?不知是不是真心话?

修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蹲下身子,挽上袖子,无聊地扯着草:“你可别以为我会喜欢你,昨儿的话,只是吓唬大哥。若不然,大哥不会尽心去保护你,那样杨全的仇家肯定会将你宰了。”又轻笑,“我可不想你这么早死,你死了,这家子丫头谁肯让我抱?”

“你若想抱谁,娶做姨太就是。反正……你的身份地位,娶二三十个都没人敢讲你半句闲话!”她的声音有些愤然。就知道不是真心话!

“去你的……”他努了努嘴。

“才去你的!”她将草扔在他身上,嗤笑了一声,“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呢!刀子嘴,豆腐心。”

“小丫头片子,再扔,我将你皮剥了!”

“这话,我听腻了!要剥趁早!从小讲到大,就没见你敢剥!”

“那你信不信我将你衣服剥了!”

夏妓顿时窘得想找个地洞钻,慌忙低着头,脱口说:“你敢!”

“哈哈!你说我敢不敢?”修顿时大笑,岂料手却太过用力,拇指被利草划了一下,不由“啊”了声,又垮下脸,“出血了!都怨你!”

夏妓抬头,亟亟拉过他的手指,用力地吸着伤口。

“你做什么……”他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心怦怦跳个不停,连忙推开她,“像个吸血鬼似的。也不知道害臊!哪有这样处理伤口。”

“要不是这样,伤口会流血不停!”这个小伤口,也不会流个不停,但她就是紧张了些。

“不用了……”他将衣袖放下,俊脸更红,握着自己手指,结结巴巴地说,“我……先……走了!”然后又回头大声说:“你小心些,别将自己手割伤了!要是不行,就别做了。”

“呃!”她也窘得很呢!

客厅的沙发上,欧阳修只是握着自己的手指,傻愣愣地坐着,笑个不停。她亲了他!她竟然亲了他!也不算亲啦,只是亲了手指,不过……他却兴奋极了!他将拇指放在自己心口,“怦,怦!”一下又一下,跳得好有力哦!又伸手,缓缓地抚上自己的脸,哦?怎么像火灼般的滚烫?她只是亲了他的手指嘛,干吗这么激动?对啊!干吗这么激动?可一想到她亲了他的拇指,他的心便跳得更快了,快到想急跃出口!

下人在一旁好奇地盯着他,议论纷纷。

“二少,这是怎么了?傻笑什么?撞邪了?”

“我觉得也像是中邪!”

“何总管,你说二少是不是撞邪了?”

何总管一惊,慌忙跑了过来,亟亟地唤道:“二少!你这可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修,定定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拇指,傻笑得更是厉害。

“二少!”何总管双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啪”响了好大一声!修蓦地回过神来,不悦地盯着他,问:“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跪在地上?”

“谢天谢地!”何总管双手合十,拜了拜,“没有中邪,还好没有中邪!”

修嗤地笑出声:“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死呢,你拜什么?快起来,要是让父亲瞧见了,又说我脾气臭,凶下人!”

“不是,不是!”何总管连连摇头,起身,莫名其妙地望了眼修的手指,倏地尖叫,“天啊,受伤了!”又对那些在一旁低聊的下人斥声道:“你们眼睛瞎了,还不赶紧替二少包扎伤口。要是感染了,可如何得了?一个个只知道偷懒闲聊!”

修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他:“这点小伤包扎什么?”又看着大拇指,傻笑了两声,“要真将它包扎了,我就看不到,到时,真会将你骨头给拆了!”

“二少,您今日……”今日怎么变温柔了?连骂人都是笑!不可思议!这主子还真难伺候!何总管将话硬生生吞咽回肚,只是哈下腰,点头:“是,是!不包,不包!”

修笑着喃语:“我的脸,从来没有红过!”

何总管嘴角一抖,死命忍着笑:“我想也是!”

修声调上扬,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心情也从没有这样好过!”

“我想也是!”何总管嘴角抽动,快忍不住了耶!二少今儿个是怎么了?问这些白痴的问题?一点也不像他!

“我的心,也从来没有跳得如此厉害过!”修对着手指讲。

“我想也是!”何总管脸都憋红了,终忍不住笑出声!他偷觑了一眼二少!还好!二少正傻傻地自言自语没发现。

“我……”见二少想再说,何总管连忙打岔,“二少,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再不赶紧逃,他真是会给活活憋死!修没说话,只是依然看着手指,傻愣愣地笑个不停!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可能很喜欢她了。”又一脸恍惚地直摇头,“不止喜欢这么简单,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会是喜欢!”

他用力地攥着手指,问:“那你说说,我是怎么了?”又傻笑着回答自己道,“是爱嘛,真笨!”他俊脸突然一沉,失落地说道:“可是她想走,想离开我……她竟然敢弃我而去!可恶的女人!我才不要爱她呢!绝对不要!”

欧阳寒刚从楼上下来,见修坐着傻笑,便问:“什么事让你这样高兴?”修依然盯着自己的手指,一瞬不瞬。欧阳寒微蹙眉宇,坐到他一旁,说:“清醒些,今天有客人到。”

“喔!”他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好奇问,“今儿个谁要来?弄这么多事。辛苦了下人!”欧阳寒摇了摇头,接过下人递来的茶,饮了几口才冷冷问:“是怕辛苦了下人,还是怕辛苦了夏妓?”

他怔了怔,随即浅笑:“都一样,一样……”

“一样?”欧阳寒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怎么会一样?你对别人可从来没这么友善过。”

“到底是谁要来?”修转移话题。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夏妓做梦也没想到会再碰见林清!她不是死了么?为什么现在正待在客厅与先生、大少、二少说说笑笑?她多希望这只是幻觉!可林清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面前!竟然没死?她竟然没死?老天爷为什么只保佑坏人?这不公平!她明明记得自己的刀插进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竟然没死!

她眉头蹙得紧紧,手更是使力地端着手中的盘子!盘子却依然抖得厉害!永远也忘不了,林清曾死力地打她,然后恶狠狠地说:夏妓,你的娘,是个妓女,而你,是个死人生的。将来也是个小妓女!

也清晰地记得,那个女人曾大笑着说:夏妓呀!我就教你认两个字,你可要记清了,就是妓女这两个字!当别人问起你识字时,你也可以说认得两个字!

她更忘不了,那个女人曾拿烙在她的左肩,印了两个字,同样也是:妓女!

那种耻辱,到死,她都忘不了!可是老天竟然保佑这样一个女人!一个狠毒至极的女人!

“还不快将茶端过来!”修见她,便急忙唤道,“有客人在,你还在发什么愣!”

她猛地回过神来,定定地盯着林清,腿依然止不住地哆嗦。原来从门口到客厅的这段路是这样难走!仿佛走在刀子上,刺得她全身发疼。

林清更是瞠大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片刻后,才惊惶地尖叫:“秀,你竟然没死!是不是碰到鬼了?你竟然没死?不……不……”她更是死力地抱着头,大声叫道,“你果真来找我了,这些年来,我天天被你噩梦缠身!现在,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秀?夏妓冷笑,她当然知道自己与母亲神似!这一点,玉凤姨早早便告诉她了!她的母亲是那么美丽,那么温柔善良,甚至连一只蚁虫都不忍心踩死!可是这样一个好人竟然被她最信任的姐姐害死了!她想,母亲死时,肯定是万分不甘,所以才会将她生下来!

她依然死死地攥紧手中的盘子,朝林清走去。紧张的心化成了一团怒焰!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林清惶恐地缩在沙发上,卷成一团!

“你不是说,从不怕我的母亲么!”夏妓不顾一屋子诧异的目光,怒火升到了极点。林清竟然怕她?真是可笑!她竟然也会怕她?!

她将手中的盘子用力摔倒在地,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问:“如今你怕些什么?我的名字可是你取的,你忘记了么?”又扑上沙发,死力地攥着林清的胳膊,咆哮着问:“你看清楚,我是夏妓!死人生的孩子!我母亲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

“秀……”林清喃喃自语,脸色更是惊惶地大声说,“秀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又大笑说:“是的,我不怕她!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又哭丧着脸,一脸迷茫地说:“可是,她夜夜来烦我,来我梦中烦我!我怕她了,真怕她了!她的贱女儿,也不愿放过我!她用刀子杀我,她竟然想杀我!还好我命大,没有死!”

夏妓的手,再也忍不住,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恨恨地说:“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去死?八年前,你就应该死了!为什么还不死?”

林清死死地在沙发上挣扎,那身真丝织锦缎做的粉底银菊花旗袍在夏妓看来,更为刺眼,也更为恨!她的母亲,也最喜欢这种衣服,这个女人,又有什么资格穿?她不配!是的,不配!

“夏妓!你做什么,快放手!”

“夏妓!”

恍惚间,她只感觉到身旁有人在拼命拉开她的手,可是,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天地间,除了这个女人,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只是竭尽嘶力地吼道:“我们同归于尽!让我们一起去死!我们一起去死!”

林清渐渐不再挣扎,夏妓眼神幻散的盯着她的脸,左瞧右看,心想:死了吧,这次应该是死了!她的手逐渐松开,大笑地说道:“你死了,终于死了!我的母亲终于能安息了!”

“夏妓!”有人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冷静下来,冷静些。一切都会过去的,冷静下来……”

她使力摇着头,意识逐渐模糊。那是二少的声音,是的,她听到了!她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全身似散架般地靠着他,泪眼迷离地说:“我的母亲……能安息了!”

修,紧紧搂着她,心酸道:“是的,她终于安息了!”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欣慰的笑容,最后,意识一片黑暗,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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