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负一楼超市出来,我送木小至回宿舍。我一直一直觉得心情很好,我不吵也不闹安安静静,在木小至面前从容不迫的微笑,甚至没有一点忧伤的味道。夏沫爱上了别人,丢丢走了,说得那么轻巧而简单,我还有什么,我四年后还有什么。四年是一个漫长而忧伤的救赎,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宣判了结束。
回到宿舍,帅帅挑头要打扑克。大饼说随便,华哥屈着双腿看《孙子兵法》,那动作特纯情,最近华哥在爱情方面有项目。我说我五缺一,够人我就打。聪哥说随便。于是宿舍里就华哥一个人在装灯。最后在我们的强势攻击和生拉硬拽下凑够了5个人打保皇。
我不知道我们玩过了几局,只是我低头的时候看见地上有9支烟蒂。那一刻我疯狂的吸烟,我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强烈的想要忘记一个人,有几次我因为专注出牌而让火点燃过了红心,我没有做任何的挽救措施,原来我一直那么傻,竟然相信了那些看似甜蜜的谎话,爱就是让一个人变傻,戒你如烟。
石头送敬回来接了我的班,我夹了一支烟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我重新的审视了一下自己颓废的样子,我问自己这一切至于吗?为什么自己可以像一个哲人一样劝说别人却不可以让自己解脱呢?
木小至打来电话问:“你今晚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事的。你还是早点睡吧!晚安!”我突然觉得镜子里面自己的表情特假,让自己恶心,为什么不可以忧伤,假装可乐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你知道吗?小默,你掩饰起来的时候漏洞太多,我不是一个三岁的小孩。你不愿讲究算了,可能有些事你习惯埋在心里,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可以写在纸上然后撕掉,好了,我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我回味了一下木小至的话,决定开始写小说,祭奠一段感情,纪念一些东西,忘记一个人。
我拿出日记本,趴在床上,在时光的纹路里想一个走在去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