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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谷大仙人

在接到张剑锋电话后,孙少林和荆雷便赶回东山开始对孙富进行调查。孙富住在东山城南郊银光村,是农民。近年来,他除了种地,年年都外出打工。而今年以来,春起至夏季一直在外打工,后来回家,说腿在工地受了伤,要养伤,从此再也没出去打工。孙富今年五十岁,有两个女儿,她们都已成家,家中现在就他和老伴了。按张剑锋的要求,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对他先进行监视。

深夜,张剑锋和陆雨林从新原回到了东山城,便给孙少林打了电话,得知孙富腿部有伤,行走不便后,认为他应该没有参与这次盗墓。于是他决定让孙少林他们停止对他的监视,大家都回去休息。如果没有其他情况,明天他们将对孙富进行调查。同时,他将他们工作的情况向董宝山作了简要汇报。

天亮后,侯敬安的妻子和他的几名亲属来到了东山城公安局,董宝山接待了他们,并安排人带他们到殡仪馆认尸。经他们辨认,此人确实是侯敬安。法医已做好尸检,公安机关为他们开具了死亡证明,他们对尸体进行了火化。

下午,侯敬安的妻子王一静和他的亲属要求见张剑锋,并向他反映情况。在张剑锋的办公室,张剑锋和荆雷接待了他们。

王一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张队长,我男人虽然参与了盗墓犯罪,但他不该死呀。我希望你们公安机关尽快破案,抓住凶手,为我男人申冤呀。”

“王一静,这点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这也是我们的职责。”张剑锋说。

“再有,我想反映点儿情况。”

“你尽管说。”

“昨晚我一夜没有睡着,一边哭,一边想着,希望今天来看到的不是我男人。同时,我也纳闷,我男人说在外地打工,他怎么会去参与盗墓呢?我想到了你们东山城的孙富。他和我男人是几年前在外地打工时认识的,他以前多次来我家,和我男人吃吃喝喝。孙富很有钱,出手也大方,这样的人也出去打工,让我感到奇怪。还有,我听孙富说,他们提到东山城有个谷大仙人,这个人对古物非常感兴趣,有什么货到他那都能卖高价钱,我没有见过这个人。现在想到我男人死在古墓中,会不会与这两个人有关?”王一静说。

“孙富到你家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春季和夏季,都是我男人从外地打工回来休息几天后,他找我男人一同去打工的。”

“你男人不是全年在外打工吗?”

“有时工地不忙或过节时也回家休息几天。”

“今年孙富找过你男人吗?”

“今年春季孙富又来我家,我男人也刚好在家中,说原先那个工地完工了,他要休息几天。可没几天,孙富便找来了。他们说这次去锦南一个工地。当晚,孙富是在城里的旅馆住的,第二天我男人和孙富一起去锦南。我男人走时也是和以前一样,带个旅行包,里面装衣服和鞋,五月份回家一趟,并交给我几千元,说是打工赚的给孩子上学用。那次他在家待了十几天又走了,从此再没有回家过,但给家打过几次电话,说在锦南打工呢,工地活太忙,等到秋天才能回家。没想到他参与盗墓,并且被人给杀死了。”

“你男人几次回家,除了给钱,带回过其他物品吗?”

“没有。”

“往家带回过什么古董吗?”

“除了前年带回那几件挖地槽挖出的东西,以后再也没带回过。”

“那个叫谷大仙人的人来过你家吗?”

“没有。”

“王一静,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我们会认真调查的。关于你男人的死,你还能提供其他情况吗?”

“没有了。希望你们早些破案。”

“我们会的。”张剑锋郑重地点点头。

王一静他们走后,张剑锋决定要对孙富展开全面调查,但还不能惊动他,以免打草惊蛇。还有那个谷大仙人是谁,也要尽快查清。

于是,张剑锋和陆雨林商量,让孙少林和荆雷继续监视孙富,他们俩则从外围调查孙富和谷大仙人。可就在这时,他接到银光派出所白所长的电话,说他们在调查走访中发现一间出租房的人近段时间一直没回来,而这个租房人平时骑着辆蓝色的摩托车,形迹有些可疑。

“骑蓝色摩托车的人?会不会侯敬安就居住在东山?雨林,我们去银光派出所。”

张剑锋和陆雨林来到银光派出所,白所长和民警张军带他们来到一处城郊结合部。这里有几栋老楼,每栋楼都有个院落。他们来到七号楼一个姓于的老汉家中,他住在西楼口东一楼。据他反映,自去年夏季,靠西二楼来了一个租户,这个人四十来岁,身高一百七十三厘米左右,体态中等,方脸,经常是平头。他平素很少出门,一旦外出时,基本上是骑一辆蓝色的摩托车,这辆车平素就锁在楼院的车棚中,什么牌不知道。这个人还常戴一个蓝色头盔。因为他很少出门,并不与任何人接触,谁也不知他叫什么,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后来于老汉遇到房主马玉兰,他说这个人是外地的,姓王,是来东山做买卖的,原籍是黑龙江。但这个人只有夏季在家,冬季便不在这里住了,也不交供热费。今年五月份之后,他又回来了,一直在这里住。可近些日子一直没有见到这个人。

“大叔,这个人经常穿什么衣服?”张剑锋问。

“夏季常穿带蓝条纹的白衬衣,还穿过古铜色夹克衫,下穿蓝色裤子,别的没有注意。”

“他经常背个黑色皮包吗?”

“是的,去年夏天就是这样。”

“你见过他带回什么东西吗?”

“没有,从来没有。”

“都有什么人找过他?”

“这个倒是没见过。”

从这个人的体貌特征上看,张剑锋和陆雨林认定,这个租房者便是侯敬安。

随后,张剑锋和陆雨林、白所长、张军走访了这个楼口的几户住户,他们多是没有见过这个租房人。

张军通过电话,找到了房主马玉兰。她说原来他们全家都住在这里,后来在城里买了新楼,这里的老楼一直没有卖出去,只好在大街上的电线杆、广告牌上贴招租广告。去年夏天一个中年男子打电话找她租房子。此人叫王涛,三十九岁,家住黑龙江省宝清县,来东山是做建材生意的。

白所长当即打电话回派出所,经查验,王涛的身份证是伪造的。请示董宝山后,他们决定对王涛的住处进行搜查。白所长找来开锁人员打开王涛的房门,发现这是一个六十平方米的居室,室内有些生活用具,南边有一张床,客厅中有沙发和一台老式彩电,但这些都是马玉兰家的。

经搜查,在室内没有发现任何文物或出土古物,但在床头和床上的被子中发现三本有关古董收藏和投资的书,还有东山等地的地图。其中,有一本《古玩鉴赏》有点儿破损。在室内还发现几盒哈德门香烟。在床下找到些衣服和鞋,在一个衣服兜中发现东山至新原的火车票,还有新原至东山的公共汽车票。还有一张存有七万元的存折,是在新原开的户,户名写的是侯敬安。由此更能认定,这个租房者,便是新原的侯敬安。

陆雨林在茶几的后面找到一个笔记本,本上第一页写的几行顺口溜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见上面写着:“东山三年,刻苦赚钱,挖掘宝物,积累百万,有楼有车,要做大款,不达目的,命断黄泉。”笔记本上还记录《收藏》节目所讲的一些文物和古董的特征以及价格,还有某个古物在某个拍卖会上的最高价格等。

“这小子还是个学习型的盗贼呢,看样子他想将文物拿到拍卖会上去卖呢。”张剑锋风趣地说。

“我看他仅是想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拍卖会的大门他是进不去的,但这个人的野心是很大的。”陆雨林说。

由此看来,侯敬安计划在东山隐居三年,打算通过盗墓来发家致富。现在侯敬安已在东山待了两个夏季,这样看来,他不只盗了这一次墓,也许还有更多。

随后,他们继续查看这个笔记本。这个笔记本只是记了几页,写的是某地有古墓,路怎么走,还画了一些路线图。陆雨林将这个笔记本放到了证物袋中。

张剑锋将搜查结果用电话报告给董宝山,董宝山决定给侯敬安的妻子打电话,让他们来辨认出租房中的衣物。两个小时后,侯敬安的妻子王一静在她弟弟王岩,还有她的堂姐的陪同下来到这个出租房内,经辨认,室内的衣物确实是侯敬安的。

原来他说在锦南等地打工,一直是在欺骗他妻子。近两年的夏季,他一直隐藏在东山,参与盗墓倒卖文物活动。

经过调查,有人称,有个叫谷大仙人的会算命的老头曾几次来过这个出租房,但他真名叫什么,没有人知道。一个算命先生怎会和一个盗窃文物者勾结到一起呢?

张剑锋他们满腹疑问地离开了城郊结合部,决心尽快查明这个谷大仙人的身份。

又是一天过去了,孙富仍待在家中,哪儿也没去。

孙少林和荆雷通过秘密调查,查得的情况却让他们有点儿失望。据孙富的邻居说,前一段时间他在工地受了伤,腿瘸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最近走路才正常,而近些日子他们每天都能见到孙富。特别是八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晚上,他和邻居刘大成等人在前街小卖部打扑克到夜里十点多,并没有外人来找过他。此人没有摩托车,也不会骑摩托车。此外,没有见到他家有古董之类的东西。从此情况分析,孙富虽然和侯敬安有些来往,但可能没有直接参与这次古墓盗窃案。

那么那个谷大仙人是谁?张剑锋走访了一些派出所,查了一些谷氏姓氏,到了晚上,他终于顺利地查到了谁是谷大仙人。原来谷大仙人叫谷振海,他下岗后靠打工赚钱养家。后来,孩子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并结了婚,居住在辽阳,现在家中就他们两口子了,他也不再那样忙碌了。这其间,他不知怎的迷上了八卦,学会看《周易》等书,后来弄了个罗盘,给人家看宅基地、选墓地等,还真有几回准的,人称谷大仙人。而更重要的是,近些年,谷振海对收藏古董很感兴趣,家中专门腾出个空屋摆了很多坛坛罐罐,说是宝贝,有事没事也往卖古玩的地摊和店铺跑,有时也下乡收过古董,还常到旧货摊摆卖一些古董。

但通过对谷大仙人进行监视跟踪发现,他两天没有走出他住的住宅楼。难道他知道公安机关在监视他,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有意躲在家中?

张剑锋想查明谷振海更多的情况。于是,他找到自来水公司一个叫姜占春的朋友,先关掉谷振海那所楼外的水闸,以检查自来水管道为由,和姜占春敲开谷振海等几家的楼门。来到谷家,是谷振海的妻子开的门。

走进室内,张剑锋发现敞开门的卧室的床上有一个人正在看书,他是一个长得比较瘦小的老头,想必是谷振海了。张剑锋他们先看了卫生间,这敲敲那看看,说没什么问题后,走出了卫生间。就在这时,他发现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书柜,上面摆着各种古玩,地上还有几个坛坛罐罐。看来,谷振海真的喜爱古董。

在走出谷家厨房时,张剑锋故意停下脚步看着小屋的古董说:“这家人有这么多古董,挺厉害,但不知是否有真的?”

听到此话,谷振海下了床来到客厅,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进来?”

谷振海的妻子说:“你没看停水了,人家自来水公司的人员来检修了,查不到原因,这几天没有水,用什么做饭?你呀,成天就想着你那些破古董。”

这时张剑锋接过话说:“收藏古董是好事,这也是一门学问。我也爱好收藏古董,但竟然买到了一堆假货,以后还望大叔多加指点。”

谷振海看到有人发现他的古董,很得意,随即对张剑锋说:“这位小师傅,说实在的,刚入收藏这行,难免会叫人唬了。但多看些,和别人多学些各个时期文物的特征,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自己就会看清了。”

“大叔,我能参观一下你的陈列室吗?”

“看来,你真的爱好古玩,我带你去看看吧。”

于是,张剑锋放下工具袋,脱了鞋,随谷振海走进他的藏宝室。

张剑锋认真地看了这个小屋中所有的古董,一一记在心中,并对一些造型好的物件加以称赞。

“这个是好东西,价格不低吧?”他指着一个青铜件说。

“这是春秋时期的,要说价格吧,前些年我在地摊上花三百元钱买的,现在至少要几万元。看来,你还真识货。”

张剑锋又看到一个像烟口袋一样的带彩色的扁壶,他记得邱文清说过,这一带蒙古或辽金时常用这种壶,他便道:“大叔,这个壶一定是辽代的了。”

“你还真有眼力。这是我前年在市场上花三千元买的,是真正的辽代出土文物,难得呀。”

将这个小屋的古董浏览一遍,张剑锋并没有发现看似新摆上去的古董,但他不好再多看,因为按事先安排,不能在这里待过长时间,怕谷振海看出端倪,于是姜占春在门口叫着张剑锋:“该走了,别家还开门等着呢。”

张剑锋装作匆忙的样子对谷振海说:“这次参观受益匪浅,以后有机会还会拜访大叔的。”

“只要你爱好收藏古董,可以来这里和我交流。你有什么好东西,也带来给我欣赏一下,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走出谷家,张剑锋和姜占春又假装查看了几家的水管,下楼后。姜占春打开了设在楼层外面的水闸。

谷振海收藏古董,他的古董是从哪来的呢?他是否参与了杨树园子盗墓杀人案呢?张剑锋决定安排其他警员对谷振海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于是,民警小徐和陆雨林来到谷家,以调查杨树园子古墓盗窃杀人案向谷振海了解情况,并让他说出这几天的行踪。谷振海说,因为这几天气温高,他不愿出去,所以都在家。民警小徐又问他是否认识一个叫侯敬安的人,他说不认识。问他是否认识住在银光郊区的王涛,他说认识。王涛几次到他的地摊上看货,还说有东西向他出售,后来王涛向他出售过一堆古钱币,还有两枚铜镜。在这堆古钱币中,有几枚辽币很珍贵,不久他在地摊上以七千元全都卖了,买主是一个外地人,至此那个外地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与王涛的接触中,他问过王涛家是哪的。但王涛没有说。他以为王涛会有很多古董,打听王涛家是想到王涛家去拜访。直到今年初夏时,王涛真的邀请他到他家,是让他看一个铜盆。他见到这个辽代的铜盆后,很喜欢,并要买,但王涛并不想卖。后来他又两次去王涛的出租房,发现房门一直锁着,便再没有去,以后一直没有见到王涛。

陆雨林问他是否认识孙富,谷振海说认识,这个人对古董也很感兴趣,也曾几次到过他的摊位,并说他的朋友有好东西,可一直没有出售过。他曾向孙富说过,如果有好东西,愿意高价收。但这个孙富也没有卖给他任何东西过。而且今年以来,只是初夏那阵孙富来过一次,至今都没有再来过。问孙富都和什么人接触,谷振海说他不知道,因为每次孙富都是自己来的。

“你从王涛那买的两枚铜镜还在吗?”陆雨林问。

“不巧,这两枚铜镜因为是极普通的铜镜,前些日子我在地摊上以两千元卖给了省城一个姓高的古董商。”

“铜镜是辽代的吗?”

“是,就是民间的普通镜。辽代有很多彩绘镜,如果是好的彩绘镜,一般价格都在一万元至五万元间,这个行里人都知道。”

“省城姓高的叫高什么?”

“不知道。不过,他每年都会来东山。”

随后,小徐和陆雨林又走访了几个住户,证实谷振海近段时间偶尔白天出去,双休日时到城内旧货区摆摆摊,其他时间一直在家中,并没有和其他人来往过,也没有人找他。由此看来,杨树园子古墓案与他并没关系,他也不可能是侯敬安他们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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