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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起点也是终点

8年前,济南一个看似很高档的写字楼里。我正在忙着赶稿,一边留意着时间以免错过回学校的班车。

“你愿意把你的一切从此归于黑暗吗?从此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的名字,你的青春,甚至你的热血和生命都将献给一句誓言,一份信仰吗?不会有人知道你,甚至有一天你死了,也换不来你该有的荣誉!”一个幽幽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我抬头看,木兰——知名网络写手,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甚至她好像也从来没有朋友。“木兰,姐姐,这是要替父从军去呀?”我打趣道。木兰一脸正色道,“懂个毛线?这是信仰的力量,交稿子去吧你…………”

我是一个网路写手,当然没那个姐们有名。每天穿梭于学校和杂志社。今年大一,有个不免有些俗气的名字“安天”。本来觉得可以安心毕业找个工作,或者毕业之后继续深造文学这方面的,也会有一份完美的爱情。可是真的没想到,有些事情现在想想真的应该是命中注定吧。我的生活从此。就是从那段信仰的力量开始。完全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之后2天,木兰突然辞职了。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我原本以为他的出现到离开就像是人生的插曲。继续着我两个地方来回奔波的生活,可是1个月之后。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大概是,她是我国某位将军的直系亲属,因为真的很喜欢文学。所以高中之后就和家里闹翻了。当然理由也很简单,她们那种人的生活都是被安排好的。现在要回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了。怪不得没朋友,我心里暗暗的想到。“不对啊,走就走啊!这是干嘛……又和你不熟。。”我带着大大的问号往下看完了。下半页是一封推荐信,而推荐的单位。正式传说中的“保密局”——国家安全局。最后还要一句话,如果你想来找我,我等你!“选秀节目看多了啊!”这是我看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之后就把这封很长的信,随手塞在了自己的包里。

原本没当回事的,可是在此之后。我却遭到了我人生中最大的变故,让我不得不又拿起了那封信。而那个变故的女主角,也从此和我的生活有意无意的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想来,其实生活就是无数个巧合编织在一起的。简单说,就是我的学校是大学退学率当中数一数二的,而我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竟然也选择离开了,这个只生活了不到1年的地方。其实多半还是因为某个人,让我很讨厌我做的这个选择。

当年6月底,我在收到了那封信2个月之后。执行了组织的第一个命令————48小时之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所有认识你的人恨你。讨厌你。

好,我照做,这有什么难的。我对自己说。于是3天之后,我顺利被学校开除。从此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

大兴安岭深处,一处秘密基地。此刻我正和一起的菜鸟一样听讲台上那个大黑鬼,在拿着麦吆喝。“你们…………是祖国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你们……在将来将要面对各种诱惑,金钱、美女、权利。那么那个时候你们该怎么办?回答我!”“对党绝对忠诚”,说归说,我可不保证哈。我在心里想。来到这里已经3天,每天在半凝固的泥潭里泡着。唯一的乐趣就是每天晚饭的时候那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没错!每天也只有这一顿叫的上是“饭”。

听那些已经来过几次的人说,刚开始这段时间叫做“除锈”。说白了就是受虐,把你以前引以为傲的荣誉打掉,把你的性格打掉,再把你所有和过去有关的打掉。这是一栋半地下式的建筑,地下6层,地上2层。地上的2层就是我们的餐厅…………对,又到饭点了!哈哈…………学员一共22个人,第三天没结束只剩了9个。偌大的餐厅,加上教官才10个人(那个黑鬼——我们这段时间归他直接负责。)。我真搞不懂,花这么大代价建这种地方意义在哪里……说归说,这牛肉汤真的很棒。“算了,活着干,死了算!”我对自己说,“来都来了,没得选啦!”

第五天,照常是在泡泥潭。‘来啊!大家伙,就当泡澡啦!’,我认出了这个声音。据说这个人连续5年来参加这个选拔,不过没有正式训练之间是不许私下接触的。我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同样那位仁兄也对我这样带着推荐信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好感。“有病!”,我暗暗骂道。泡澡的家伙没说完一分钟,就趴在泥里不动了。黑鬼看见这一幕,飞身跳进了泥潭。“喂,菜鸟…………醒醒”,还是拿着那个该死的大喇叭。这是我们周围人都傻眼了,也顾不得什么命令不命令了,一起围了过去。“滚,都滚……你们这群垃圾,受不了都滚…………还有你我数到3你再不起来。那就滚出这个地方!”,我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没办法自求多福吧,记得当时我多看了一眼,那人双手已经开始抽筋了。当时那么冷的天,我竟然出汗了————“这地方真的会要人命啊!”我定了定神。

不一会,军医过来了。“来了三天,就见那黑鬼了,这地方有点意思!”我满脸的问号。“是骨裂,必须马上手术。”军医摸着他的右腿。“不然就得截肢。”黑鬼说:“安排手术,之后送回原单位!”此刻,除了我那些人都目送那个人被抬上了担架。可是那个人的脸上看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就好像……就好像进入垂暮之年的老人。在等待那最后一刻一样。片刻,我们都听见了一句话,‘6年了……6年了…………呵呵……呵呵呵’。我刚想骂有病,黑鬼一手拿着喇叭,一手端着消防水龙头,“继续训练!”

我们集体一声:“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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