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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季桁远向来讨厌情绪脱离掌控的感觉,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他必然要残忍绝情,成为睥睨天下的王者。所以后宫粉黛三千,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放在任何女子身上。他能对任何女子温柔细语、关怀备至,无论是曾经季箫陌爱慕的将军之女李妍珊,还是爱慕他极深的穆水清。只要能利用的,他便会毫不留情的利用。

所以,当一个一个棋子跳离他的掌控时,他的心情变得烦躁不安。最严重的莫属穆水清,那个对他怯生细语完全不敢忤逆的女子如今越发的不同,无论她做的任何事,都令他惊讶无比。导致他次次看向她时,都有种很奇怪的心情,似有什么在隐隐悸动着。

这种感觉就如同第一次看见李妍珊对着季箫陌笑时,想要将她狠狠地抢过来,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一样。这一招,在季箫陌流连病榻时成功了。

这次母后病重,穆水清更是让他看见了另一面。看着她和季箫陌俩人温柔地哄着母后开心,一股夫唱妇随的温馨默契,他心底有一根弦被隐隐触动。

他知道,那是羡慕。

他称帝以来,母亲从未开心露过一次笑容。准确的说,季箫陌腿残后,母后便没有笑过,身子一日日不适。他多次派后宫的女人去哄母后开心,但那些笨女人却总气着母后,特别是那个淑妃。

但穆水清进宫的日子,母后一直很高兴地笑,就连望着他都温柔细语了不少,一直长时间被忽略的孤寂轻轻吹散了。

然而有一天,穆水清不进宫了。他派人招了她几次,却总是被各种推卸,不禁让他烦躁。他忍不住想,当时他若顺着穆水清的纠缠纳她为妃,或许此时穆水清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或许母后更开心。

因为母后很喜欢穆水清……

望着穆水清的睡姿有些久了,温热宽厚的手掌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那双手不仅暧昧着抚摸着穆水清的脸,甚至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衣领处。

隐隐的汗水从穆水清后背溢了出来,装睡的她立刻睁开了眼睛,装作被惊醒的摸样。

“放手!”

“醒了?身子怎么样?”

那只贼手没有离开,他笑盈盈地望着她。

穆水清冷笑:“滑胎对身子伤害极大,身子当然很虚,要不你试试?”

她发现墨发披散心中一慌,不着痕迹地将手挪了挪。

“牙尖嘴利说不过你。”季桁远忽然弯身凑到穆水清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吐在她的脸侧,轻柔的话语令人胆战心惊:“跟着朕,比跟着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有好日子过。你是母后看中的皇后人选……”他轻轻摩挲着穆水清手腕处的金镯子,神情复杂道,“朕可以许你后位……”

其实,季桁远想了很久,自己究竟是嫉妒季箫陌拥有的想抢过来,还是因为母后喜欢,亦或者是自己真实的想法……

“呸!”

这次穆水清吐了个正着,季桁远摸了摸脸上含着血腥气的口水,一只手毫不怜悯的捏着她的下颚,眼中冷意浮现:“其实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到时候季箫陌看见自己的女人又在我身下承欢,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他得手扯开她的衣领,指腹留恋在她袒露的锁骨处。

“无论你如何对我,他都不会来的!”穆水清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既然你知道他一直隐忍,自然不会为了我坏了自己的大事。你设身处地地想,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的计划前功尽弃吗?现在在你想着怎么折磨我时,他说不定在召集大军,准备进攻呢!他将会将你歹毒狠辣的所为公布于众,让你失信于民,起义造反!让你成为过街老鼠!”

季桁远这些天的态度让穆水清有些摸不着边。他将她掳来,无非是想引季箫陌上钩罢了。但有时被他看着时,又有种毛毛的感觉,似乎自己是他的猎物般。

离拐进宫已经过去一周了,时间分分秒秒地过着,穆水清就越发焦急。

她不希望季箫陌来,她不能坏了他的大事……

“你被囚禁的前两天,他的人来的还挺勤快的。”季桁远呐呐道,“但最近,倒是不行动。”

“皇宫那么森严,他肯定放弃了。你这么费尽心思地守着我,不如去做其他事。”

季桁远斜睨了穆水清一眼:“真的不在乎吗?”

拖着穆水清的事的确有点久了,他自己也怀疑了起来。

想着季箫陌可能真的不在乎穆水清,他像是终于坐不住,起身要走。穆水清高兴地大舒一口气,季桁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见他甩袖离远后,穆水清内心稍觉镇定,这些天她一直吃得极少,因为她知道食物被下了药。刚才她想激怒季桁远,并非真的想惹恼她,而是她的发簪掉落了下来,上面沾着血迹,恐季桁远生疑。

当日,她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用簪子戳着大腿内侧,深深地划开一道极深的伤口,让自己清醒一点。感到手脚似乎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她忍着痛将汤药倒出窗外的花丛里。由于窗子里床很远,当时的季桁远并未想到。

擦净一路的血迹后,她坐在床上又朝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了数刀,期间完全不压制地痛苦地叫嚷着,让人以为她是喝了红花才如此。而太医那关,身体在极度虚弱和失血下,脉象就会变得断断续续,自然把不出什么喜脉。

无论如何,她都要将孩子保下!而她总有一天,会逃出这个皇宫,与箫陌团聚。

穆水清悄悄打开手里的纸片,瞧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泪水朦胧了眼眶。

“明日亥时,我来接你。”

穆水清知道明日亥时前自己必须逃离皇宫,否则季箫陌这个傻子就要进宫了。他这不是送死的行为吗!所以她立刻回信说:“傻瓜,我不要你来。我自己有法子。”

当日夜里,穆水清划破了手臂让自己清醒后准备逃离,却见季桁远将一名士兵扔进了房内。

“看样子还是挺在乎你的。”

短短的时间,竟将季箫陌的细作抓了出。穆水清慌张地跳窗而逃。

季桁远命护卫追上穆水清,但瞧见那士兵悄悄溜走,他并没有派人去追,反而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扬声道:“告诉季箫陌,若他真想救穆水清,就自己一个人进宫。母后之死的案子拖得够久了,朝堂认为这是极度残忍不孝的行为,要求严惩穆水清呢……朕可没那么多时间将这件事压着!”

穆水清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迷药最近极少吃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极多,特别是大腿内侧,如今血虽然止住了,但这般乱动下仍是极疼,导致她虚弱得逃跑时跌跌撞撞。玩了一会猫捉老鼠的游戏后,她很快被季桁远的人包围了。

穆水清抬手一拳打了过去,眼前人头轻轻一偏,反手就轻松将他制住。她的乱挣扎,在对方眼里可笑之极。

“精力似乎不错啊,要不要打断你的双手双腿,看你怎么逃?”

穆水清惊慌抬眼,对上了那双冰寒幽深的墨瞳,冰凉的如刀锋般凌厉好似他刚才说的话并非是个玩笑。

这时,一个护卫急急上前,道:“启禀陛下,七王爷孤身一人进宫了!”

“他还真敢来。”季桁远呢喃了一声,脸上浮现了笑容,对着穆水清道,“我们进殿等他。你瞧,他的人刚出去通报,他就硬闯了进来,才不过半个时辰,可见他比我想象中更在乎你呢。”

兄弟对峙,这一局,终究还是来了。这次,他不仅设了陷阱,更赌穆水清这个人究竟在季箫陌心底占据了多少份量。

很显然,自始自终,他都是赢家。

季箫陌一身白衣,墨发由一根白玉簪缠绕着,从头到尾的白色衬得他的脸色诡异的惨白。母后已死,他只能用白色来奠基。

他缓缓移步而来,看上去似要被风吹到一般。但是拦着他的禁卫军都不会这么以为,因为他的目光锐利,神情傲然,尊贵之气油然而生,让人心生胆怯,竟然通通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主动让季箫陌前行。

毕竟此时,季箫陌是否谋逆并没有大白天下,他在身份上还是个王爷。

“箫陌求见皇兄。”

他阖上手,紧紧地握着,完全不顾尖锐的步摇插入手心肉里。他知道,血流得再多,再疼,也未抵过他心尖上的痛。

闻声,穆水清泪眼婆娑地抬头看,无神的双眸瞬间映入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影。她看着进殿的季箫陌,听着他清淡低哑的声音,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伤,只知那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黯涌。

这个笨蛋,为何还是来了……

季箫陌回眸看了穆水清一眼,微微地笑了笑,一步步极缓慢地朝她走着。他原本清淡沉静的眼眸,此时布满了血丝,眉宇间更是布满浓重的倦色。他深深地望着穆水清,眼里蕴藏着无限的思念。

他身子肯定很差,否则脸怎么会那么白……

穆水清看着季箫陌虚弱的摸样,无尽的悲切在心中翻涌着,心疼无比。她上前一步欲搀扶他,却被季桁远一把拉住,甚为粗暴地拽到了自己怀中,并点住了穴道。

穆水清脸色一白,恼怒道:“你怎么这么笨?你明明知道他是为了引诱你来,为什么还来送死!你要知道,你这样非但救不了我,还把自己搭进来。快走啊!现在还来得及!”

她话音刚落,只见季箫陌身影一闪已和季桁远过起了招。两人动作之快,她完全无法辨认,紧张得心眼提到了嗓子口。

季桁远笑意盎然:“七弟武功不差,这些年隐瞒得真好。”

“托皇兄的福。”季箫陌四两拨千斤,手上的功夫并没有懈怠。

“朕以为七弟你不会贸然进宫救人,看来是朕高估了。蛰伏这么久,一听说穆水清被朕囚禁,伪装都撕破和朕过招,红颜祸水,果真是真理。”季桁远唇边的笑意愈浓,眸底的寒意却愈沉,“可惜你那孩子终究没了。”

季箫陌手一抖,不幸挨了一掌,但他同时挥出一掌,在季桁远躲避时,拉着穆水清的手后退了数步。稳了身子后,他将穆水清拥进了怀里。

季箫陌精致的薄唇微微张启,喉结随着呼吸轻轻耸动:“水清,这些天,你过得可好?”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便让穆水清强忍的泪意哗哗地流了下来:“你这个笨蛋,怎么能那么冲动地送上门呢?!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啊……你在送死啊!”他的身上满是血腥气让她心慌无比。

季箫陌在她眼睛轻轻落下一吻,淡淡道:“没想到那么快就暴露了,是我失策了让你陷入险境……别担心,我来救你了,一切都没事了……”

为了眼前这个女人,他愿意放下自己的一切。因为没有她,他便是一具行尸走肉……

“啪啪啪”清脆的击掌声自季桁远那发出,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冷笑道:“真是情深啊!但仅凭你一人并带着一个累赘,你觉得你能活着走出皇宫吗?!”

随着那道拍手声,宫殿迅速被一大群官兵包围,堵得水泄不通。

季箫陌依旧搂着穆水清,他扫射了一圈,一抹清冷渐渐凝在眼底,他不自主地将穆水清搂得更紧了。

缓缓,他开口:“我想跟陛下谈笔交易。陛下或许不知,父皇临死前曾下了一份遗诏,写了你囚禁他暗中逼宫以及将皇位交托给了三皇兄一事。若是这份遗诏被公开,即使我和穆水清都死了,我也会让你被世人诟病,坐不稳皇位!若答应了这笔交易,便放了水清,让她跟着我离开皇宫。”

“你以为朕还会怕一份破遗诏?”季桁远哈哈大笑,红着眼道,“七弟一如既往的幼稚!就算那是真的,朕也能让它变成假的!”

季箫陌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我卧薪尝胆两年,陛下以为我只是淡淡拥有一份遗诏就敢逼宫吗?若是陛下答应了,箫陌会将所有暗桩撤了,从今往后,不踏入京城,只想过自己平静的日子。若是陛下不答应,箫陌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将朝堂搅得一团乱。”一双星眸寒光湛湛,他嗤笑一声,轻轻勾起了唇角,“或许邻国更乐意我国内乱呢……”

季桁远的脸色变得阴沉沉,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他眸底掠过一丝狠厉,而随即他淡淡道:“好,朕答应。”

“我将水清暂放留在宫中,回去吩咐一切并拿来遗诏。希望陛下遵守约定,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我带水清离开时,不准有任何阻拦。我希望我带走的是毫发无伤的水清。”

“季箫陌,你别很傻很天真,你将东西给他,他怎么会放了你!”

“明日早朝,请陛下在众臣面前宣布水清的无辜,我才将遗诏给你。”

穆水清微微一愣,终于明白了季箫陌的用心。明日早朝,众臣注目下,量季桁远也不该耍花招。

季桁远沉思了一下,道:“朕答应。”

季箫陌松开了穆水清的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凌乱的发丝用那根蝴蝶步摇盘了起来。

“勿怕,明日,我来接你,我们出京,去很远的地方。听说漠北那,风吹草低见牛羊,是个极美的地方,以后我们或许苦一点,但可以一起放羊,一起捕鱼……一起看着日出日落……”他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尽,轻轻道,“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所以,别难过……”

因为季桁远在,穆水清没说自己未滑胎一事,只是哽咽地任季桁远吻着她。不知为何,她的心抽痛无比。

半响,季箫陌默默回身,脚步有点蹒跚地朝远处走去。她望着他消瘦的背影,眼睛更红了,不断地内疚着自己害箫陌放弃复仇的事实。

五个时辰,穆水清等得极其难熬,一晚上,她都大睁着眼睛。

早朝的时候,季箫陌如约而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季桁远宣布了穆水清的无辜,并说母后是病逝,与任何人无关,而贵妃是自己不小心摔跤滑胎的。

穆水清高兴奔到季箫陌面前时,季箫陌正式将放有遗诏的锦盒交给了季桁远,在众臣面前说自己决定离京之类的话。所以众臣以为季箫陌递给季桁远的是临行前的礼物。

季桁远确认无误后,见两人欲走,忽然道:“今日正巧举办母后丧事,皇弟不如上柱香敬杯酒在回府吧。”

几个臣子起哄道:“太后待王爷极好,王爷在太后病逝不赶来罢了。如今,不参加太后的丧事就要离京!不为太后上一炷香,敬一杯酒吗?”

不明两人暗潮涌动的臣子也纷纷点头,认为季箫陌此举十分不孝。

见季桁远那么殷勤地递来酒杯,穆水清甚是怀疑,她道:“陛下不一起吗?”

季桁远意味不明地笑着:“和皇弟一起祭拜母后,自然乐意。倒酒!”

穆水清望着酒壶均匀地倒着酒水,没让那倒酒之人有丝毫机会下毒,甚至在季桁远准备拿某个酒杯时,提前抢了过来,给了季箫陌,小声道:“等他喝了你再喝,你身子不好,少喝点酒。

季箫陌微微地笑了笑,接过了酒杯,一步步极缓慢地朝太后的遗像走去,背影极其的萧瑟落寞。

季桁远十分爽气将酒干净,特意让穆水清看了看酒杯。

季箫陌为母后上了香后,将桌上的酒杯缓缓抬起,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淡笑,这般随意地将酒水一仰而尽。

“儿臣不孝,未能赶至,请母后赎罪。”

他的话十分平淡,喝酒的动作也顺畅自如,穆水清却知道此时的季箫陌十分的痛苦,握着酒杯的手指全是青白。未能见母后最后一面,未能亲手报母后之仇,他何等的痛苦……

“母后,儿臣今日要离京了……母后放心,有水清陪着,箫陌很好……”

季箫陌朝着遗像磕了三个响头后,缓缓立起,却踉跄了一步,有些难受地抚着胸口。

虽然未诉一语,但季箫陌皱眉痛苦的摸样,让穆水清担心地发慌。她不自觉地唤道:“箫陌……箫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快步跑近,把了把他的脉,脸瞬间变色:“季桁远,你给他喝了什么?!快交出解药!你这般狠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的亲弟弟赶尽杀绝!陷害自己的同族,你心安理得吗?”她声音故意扬高,就是要让全朝堂的人都听清楚、

季桁远极其无辜道:“这酒没下毒,不信可以让人验酒。弟妹不要冤枉了朕,这酒朕也喝了。”

这酒里下的就是曾经的马钱子,微量的马钱子对身子有益,但惟独对过度中毒的季箫陌是致命毒药!

他眼中闪过阴霾。斩草除根,不允许有威胁的存在。季箫陌对上他还是嫩了一点!

他说着关心地走近,装作紧张道:“可能是皇弟病发了,快、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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