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风梵旭没有忍住，刺目的光华让他的眼睛疼的撕心裂肺，身体没把持稳，从空中摔了下来。
“小子。”莫邪大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托风梵旭，但是风梵旭却从她的身体穿透过去，莫邪愣在空中，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样子说不出的落寞和无助。
风梵旭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揉着，刚刚真的是没想到，这么多纯净的冰折射出的光是如此的致命，另外一只手用力，但是零度冰实在太坚硬了，脚下微微用力，但是根本没有踏实的地方，脚滑的更严重，身体掉的更快了，转了几个姿势，手中的干将剑发出耀眼的青色光芒，终于刺破了冰层，将身体稳固在半空中。
“呼……”风梵旭眼睛终于适应了，有些模糊地看着脚下，这要是掉下去了，不得连渣滓都没有了，莫邪也终于缓过神来，落在他的肩膀，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喘着严重的粗气，风梵旭顶着聚光灯似地阳光爬到了顶层，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疲惫的精神让他接近脱水，崩溃，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婆子，怎么了？”干将也感觉浑身都很疲惫，灵魂状态下动用这么大的能力依然是他所无法承受的，如果不是靠稍微吞噬风梵旭的能力作为保证，他也许真的会散飞。
莫邪还在发着呆，完全没有听见干将的话，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老婆子，你怎么了？”
“嗯……”莫邪回复了神情，“我，怀念起从前的时光了，真的好像做人那，老头子，我们什么时候能堂堂正正地有血有肉地走在路上，看着周围的人，可以开心地笑着，我累了，这样存在了上千年，我累了，真的累了。”
干将将莫邪揽在怀里，没有感觉，没有任何感觉，莫邪的心里一片凄凉。
“相信他，我们要相信他，再等等，他一定会让我们完成梦想的。”干将望着睡熟的风梵旭呢喃着。
这一觉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不知道为什么，风梵旭梦到了弥裳，他们之间认识的时间那么短暂，却这样的刻骨铭心，他梦到他们被月老挽着，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之间一条细长的红线连接在一起，在橙色的圆月下，看着白色的梅花，一丝微风吹过，漫天的白色犹如雪花般一般，拂过风梵旭的发梢，飘落到弥裳精致的脸上，说不出的好看，风停，花落，弥裳渐渐走远。
“不要，不要……”风梵旭慌张地追逐这弥裳远去的身影，努力地伸手想要抓住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啊……”风梵旭猛然惊醒，原来是个梦，“呼，呼……”
风梵旭大口地喘着气，这一觉让他的精神终于恢复回来，冲着干将和莫邪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安心的笑容，朝旁边无意地看了看。
“这是……”风梵旭睁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