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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7)

一天晚上我打开房门正要出门,就听“哗啦”一声,然后屋里就一片漆黑。打开手电一看,满屋的灰尘,天花板掉下来四片,正好砸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也横在了屋里,有一块还断了。那场景,就和遭遇911一样,也弄得我灰头土脸的。其实原因很简单,是平房上面总掉土,年月久了,再加上天花板本来就是那种便宜的,不结实的,所以托不住土的重量,就坍塌了。

隔壁怀孕的邻居挺着大肚子过来看我,“哎呀,你见红了!”

听了她的话我很淡定地回答:“嗯,这种事我确实是第一次,不过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我身上没受大伤,就是右太阳穴被掉下来的土块擦伤了两道小伤痕,也算是今年 “红运当头”了。这是一种预兆,预兆我今年必红,但是在红之前还是先多演几场出再把天花板修好吧。在屋里呆了一会儿,确定设备没损坏,再关闭电脑电源。

突然感觉饿了,于是到胡同口的小店买点面包,就到村口的招待所住了一晚。人家那是情侣旅店,所以当我这个小伙儿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前台人员像看从上个世纪回来的人一样用复杂眼神看了我好半天,又详细地审查了我的身份证,才给我开的房间。

这一晚没怎么睡好,因为左右的房间可以说是“高潮迭起”。无奈之下对NBA早已不感兴趣的我也只好打开电视,用湖人和火箭之战的大音量配合了一下。

第二天回到小屋,整整收拾了一天。一边收拾我一边问自己:我在追求什么?

假期的时候竟然还有两名外地学生来这里参观霍营,我排练室见到我的吉他后一直向我炫耀着他们的设备。

我不想贫穷,除了陈晨之外,我不想让其他人向我炫耀设备。

音乐产业属于精神粮食,饱暖思****,人们在吃饱穿暖的前提下,才会更多关注一些精神层次上的东西。我还是觉得,不是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是莫扎特的胚子,同样,对于自己的爱好或者理想,坚持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前提还是要吃饱肚子,对自己、亲人都能肩负上责任,再去坚持理想才是正路。好多音乐家都是拿音乐当第二职业或者爱好,他们都有自己的产业。我认为最好的状态是做自己赚钱的事情,有很多钱了,音乐想怎么玩、怎么做都可以,那才是真正属于创作音乐的状态,外国大师都这样。如果有一百万,我首先搬出这间破平房,然后跑去把那个向我炫耀十几万设备的小孩猛揍一顿。

虽然我在霍营的时候是一位摇滚乐手,虽然我是霍营村民眼中的艺术家,如果说艺术来源于生活的话,我却不知道什么是生活。

我想去要离开乐队,我不想贫穷,我想要明白什么是生活。

当我提出离开乐队的时候,女诗人似乎还用轻视的语气说我不够坚持,我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坚持贫穷?坚持理想?坚持歇斯底里?我绝对不会坚持贫穷,虽然我有音乐理想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这样去实现。我感觉我们的音乐理念和生活理念完全不一样,她继续做她贫穷的艺术家,我继续做我的普通老百姓,谁也别看不起谁。

“陈晨,你还开车接我来吧。”我打电话给陈晨。

“怎么啦?”

“不跟她们搞乐队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跟你学习音乐呢。”

“我早就让你别去,你不听。”

我收拾好了行李,听见门口有汽车喇叭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陈晨来了。

我从屋子里钻了出来,陈晨下了车没说话,用鄙视的眼光冲我笑着。

“别笑了,赶紧跟我搬东西吧。”

我们俩把行李和吉他放进了车的后排座位上。然后上了车,汽车终于离开了这个写着“霍营人民欢迎您”的地方。

“这段时间感觉如何啊?”陈晨开着车问。

“孤独啊!”

“一会儿去哪啊?”

“把我送回家吧。”

“不回学校了啊?”

“他们都去实习了。”

“那你就先别回家呢,去我那住几天,叫上二年和强子一起喝酒,过几天我再把你送回家。”

“我早就盼着一起喝酒呢。”

我和陈晨到了录音棚,然后分别给强子和二年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喝酒。

我用录音棚的苹果电脑上网登录了QQ和MSN,查看新消息和新邮件。

我打开了MSN邮箱,点开了一封新邮件,邮件中的文字让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海波:

我收到了你转交给我的《安徒生童话》的时候我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把它扔到了书堆里,并没有注意到里面夹着的东西,直到今天我收拾宿舍准备去实习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你写的信和送给我的拨片。这个时候我看了你的信我竟然流下了眼泪,你的话好像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有种支撑不住的感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好好的,还有,你一定要幸福,并学会克制自己,好吗?也许人只有在分别之后,才真正懂得什么是感伤?......??????

依洁

我以为自己已经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却又有些难过。

这就是我和依洁大学时候的故事。

21

采访进行到最后,宣传部的老师让我对学弟学妹们说上几句话,我说了一句很废话的真理:大家尚需磨练才能成长。

采访结束后,宣传部的老师送给了我和依洁两本学校新印的台历。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就邀请大家去了学校对面那个上学的时候我吃不起的饭店去吃饭。

饭吃上齐后除了我和系主任在喝白酒外,其他人都在喝雪碧。

我向系主任敬了一杯酒说:“虽然在学校期间我是一名差生,但是走向社会之后我要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在生活面前我要做一名优秀学生。”

班主任和辅导员在感慨,而我也在感慨着学校从破旧的教学楼变成漂亮的“CBD”。

“其实我毕业后并没有想从事农业行业,后来有这样一个机会进入农业单位,我想我毕竟在这个学校学了几年农业,虽然学的不好,但是我觉得至少应该像我们班的同学一样从事一下农业,这样我才能对得起这个以农业著称的大学,我觉得这样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我对系主任说。

“没关系,只要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在什么行业都一样。”系主任说。

“我从网上听过你写的那首《方向》,挺好听的。明年学校就该校庆了,到时候你帮学校创作一首校歌吧!写积极一点。”宣传部的老师对我说。

“那都是以前的陈词滥调了,你一说我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现在你让我再写一首找不到方向的歌儿,我都写不出来了,因为我已经找到方向了。写一首积极的歌没有问题。”

“校庆的时候在学校礼堂有一场晚会,到时候由你来策划,带上你的乐队一起演出。”班主任说。

我兴高采烈的说:“好啊!那我就再组一支乐队,还站在礼堂上演出。”

“我也要演!校庆的时候咱们还一起弹吉他在学校礼堂演出!”依洁说。

吃完了饭,系主任对我说:“去我办公室坐会儿吧,我给你看看你以前军训和演出时候的照片。那时候还是拿胶卷洗出来的照片呢,后来我都扫描在电脑上了。”

“好啊!我看看我以前的样子。”我说。

“我也想看看你那时候的样子。”依洁说。

我和辅导员、系主任还有依洁一起去了系主任的办公室。

站在综合楼最高的一层宽敞明亮的的系主任办公室里,系主任打开了电脑,打开一层又一层的文件夹,从照片的文件夹里先找出我们那一届毕业生,又找出我们班军训时候的照片。

一群刚踏入大学校园的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迷彩服,站在操场上,长达半个月的军训让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晒得发黑,脸上却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期盼。

“这个就是当时的你。”系主任指着照片中的一个人说。

我站在人群中间穿着套在我身上显得瘦小的迷彩服,傻傻的笑着。

系主任从历次联欢会的照片中,找到了我的乐队。

“这是你大一的时候。”辅导员说。

我站在礼堂的舞台边上,穿着印着崔健头像的黑色T恤,牛仔裤上还挂着两条铁链子,头发被我染成了我认为很张扬的绿色,抱着电吉他,脸上流露出一脸的无所畏惧。

“我记得那时候我把头发染成绿色的时候,你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赶紧给我把头发染回去!’结果我还是染着绿头发去演出了。”我笑着对系主任说。

大家都笑了。

“这是那次大学生运动会时候的演出,看那时候你多瘦啊。”系主任说。

那张是我们学校参加大学生运动会的所有的运动员都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都站在礼堂的舞台上和我们乐队一起唱着《奔跑》,而我却穿了一件从某音乐杂志社邮购的印着科特·柯本头像的白色T恤,抱着吉他站在舞台的运动员中间,身材就和运动员一样。

我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穿着西装腆起的肚子,不禁想脱下西装继续在足球场上奔跑。

系主任打开下一张照片说:“这一张,可能是迎新生的演出,你旁边这个女的是谁啊?”

“那是我啊!”依洁在一旁兴奋的说。

“你也跟海波一起演出啦?”班主任问。

“对,我向往舞台,但是他们乐队的主唱的破锣嗓子辜负了我对当主唱的期望,我就代替他们主唱在台上唱歌啦。”

“这场演出你唱什么歌来着?”我问依洁。

“Hey Jude啊!没看我正张着嘴正在喊呢吗?”依洁说。

“这还有你最后一唱演时候的照片。”系主任指着显示器说。

“这也是我学生时代最后一次演出,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张照片了。”我说。

这张照片是我和乐队在我去霍营之前的那场演出时照的。我穿着鲜绿色的T恤和美国大兵似的迷彩裤,腰上挂着铁链子,贴满摇滚贴画的吉他背得很低,用力刷着和弦,表情坚毅。

“我没看过你这场演出。”依洁对我说。

“那天我也没有在礼堂见到你。”我说。

我和班主任聊了一下班里的其他同学现在的情况。

辅导员还向我说了都有哪些同学结婚了,然后又问我和依洁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不知道呢。”我像很多在这个年龄被问起这个问题的人一样尴尬的说。

“我看你们俩就挺合适?”系主任看着我和依洁说。

“老师,您别开这种玩笑啊!”依洁笑着说。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 “不了,我们也回去吧。”我说。

和辅导员、系主任告别之后,我和依洁就走出了综合楼。

“我想在学校里再转转。”我说。

“一起转转吧。”依洁说。

我们不约而同的先去了礼堂,上课的时间礼堂的门是锁着的。礼堂不远处当年我们乐队的排练室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块,没有碎的那几块玻璃上布满灰尘,我曾经喷在墙上的涂鸦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清晰,我走上前去,排练室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了,似乎很久没有人打开过,透过窗户上那块破碎的玻璃里面望去,那套锈迹斑斑的红色架子鼓依然摆在排练室的一角,旁边放着一些练习散打的垫子和运动会上跳高用的架子,原来这里已经成了库房。看到这个在大学的时候曾经给我带来激情和快乐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我的心里不免有一些酸楚。由此也可以推断出现在这所大学已经没有了乐队了,没有了抱着吉他给女生唱歌的男生更没有了抱着吉他给男生唱歌的女生,我不禁为这些学弟学妹们感到惋惜,他们以后一定不会像他们的师哥师姐那样对这里充满回忆。

我想去宿舍看看,可是宿舍的管理员看到我西装革履的样子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不让我进去。

我们去了旧教学楼里曾经上课的教室,我曾经上课的教室原本门上透明的玻璃在里面贴上了白色的纸,上面写着“实验室”三个字,我从楼道里了蹦起来望着教室里面,里面一排排的桌子上都放着白色的显微镜,皮鞋落在楼道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的时候,我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出了教学楼,我说:“咱们操场走走吧。”

“好吧。”

我和依洁一边绕着操场走着一边聊天,让我想到了这个操场的跑道上曾经留下过我和依洁当初恋爱时的无数脚印。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解散后在自由活动,男生们在一起踢足球,女生们有的在打羽毛球。依洁已经不是上学的时候那个在我印象中总是白衣飘飘的女生了,她穿着名牌的衣服,价格不菲的鞋,淡黄色的头发上烫了很多小卷卷。穿着西装的我和她走在一起,与正在自由活动的学生们形成鲜明对比,此时的我们都已经不在年轻了。

“毕业之后你过得还好吗?我问她。

“刚才采访的时候我说我一直在杂志社,其实毕业后我在电视台文艺频道的娱乐节目做一名编导,之后我才去的杂志社”

“后来你跟他怎么样了?”我问依洁。

“毕业后他去了上海发展,跟着剧组跑,后来我们分手了,因为太远了,只能打电话联系。”

“分手啦!”我喜出望外的喊着。

“你这么激动干嘛啊?”

“我能不激动吗?”

我们走了几圈就坐在了那张操场边大树下让我们充满回忆的长椅上,看着操场上踢足球的男生每个人就像大学时候的自己。曾经我们一起无数次地在操场上散步,谈生活、谈人生、谈理想,如今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逝去的岁月留下了很多难忘的记忆,也改变了我们,我们无法再回到从前,只能任凭时光继续改变我们,现在还会成为以后的回忆,我只希望以后回忆起现在的时候能得到一丝安慰那就已经足够了。

上大学时候我可以在寂寞的时候弹吉他,可以在弹吉他的时候成长,可以在成长的时候感到迷惘,可以在迷惘的时候得到慰籍,可以在得到慰籍的时候去看小说,可以在看小说的时候去上课,可以在上课的时候抄作弊用的小纸条,可以??抄小纸条的时候考试,可以在考试的时候挂科,可以在挂科的时候补考,可是那些日子在也回不来了。

依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穿着白裙子无比纯真的依洁了,我也不是那个刚踏入校园的懵懂少年,可是成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唯一没有变的是她身上的阳光总是让我感到灿烂。

事实上,她是一个美丽的,不逊于任何一个女孩,她聪明、幽默、富于想象;活泼、大方、真诚坦率,在大学迷惘的那个阶段,她一直陪伴着我,每当我看到她的身影,我就有一种归属感,现实再不如意,只要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忘记那些烦恼。

我们就这样一直坐在那张长椅上聊天,谁也不愿开口说离去,操场上踢球的学生下体育课回去了,有来了一批新的在体育课上踢球的男生,直到夕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才回去。站操场上望着天边的晚霞,很美,虽然那道霞光没有照在我的身上,我依然感到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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