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笑了笑,和颜悦色地说:“不要那么麻烦,你把秦先叫到这里来,我只要他办一件事。”
保安一溜烟地去了。
计程车司机这会也明白了,这是这家地儿子假扮成微服出巡,回来寻开心来了。现在地公子哥儿没一个好东西,哼!
当秦先听说宋惟文坐着计程车回来的时候,直接用百米冲刺地速度跑进地下车库,开了那辆蒙了灰尘的黑色保时捷,径直开出到计程车旁边,跳下来站在外面,用安静的眼神看着里面的宋惟文,泪水却在一瞬间溢满眼眶。
宋惟文付过钱后,下了计程车,走过去拍拍秦先的肩膀,朗声问:“你小子还好吗?”
“好不到哪里去!”秦先赌气一般地说了一句,走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宋惟文坐进去,闻到一股熟悉的皮革和茉莉香水的味道,参杂着陈旧空气的气息。秦先坐上车,打开了车窗,“大少,去哪里?”
“去证券交易所。”
秦先警觉地转过身,吼一般地问:“去那里干什么?”
“把我在宋氏国际的股票卖了。”
“我就知道!”秦先生气地说:“大少,不要胡闹了,总裁会同意你跟官小姐的婚事的,你这又是何必呢?卖了股票,你真的要跟宋氏国际断得干干净净吗?”
宋惟文难得的和颜悦色,仿佛混迹于平民间让他亲和了不少,但正是这种变化,让秦先心里更难过。
“他就算不同意,我也要跟你官小姐结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大少!属于你的股票全被冻结了,你一张都甩不出去。”
宋惟文看着秦先气愤的脸,他知道他会说这句话,也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早就知道了,这才是他找秦先真正的目的。
“那么,秦先,把你拥有的股票先抛出去,钱借给我。回头我还你双倍。”
宋惟文如愿以偿地拿到钱,他知道秦先没有那么多钱,是他通知了川叔。
皮草张被太太和女儿强行扭送到医院接受检查治疗,虽然医生确定他没有什么问题了,但张太太还是坚持叫他神经恢复正常了才可以出院。
宋惟文和官小宴来到医院里,将一张存折放在他的手里。
皮草张翻开一看就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惟,惟文 ,你们这是从哪里弄到得这些钱?”
官小宴笑着说:“张先生,请您收下这些钱吧。绝对不是抢银行得来的。”
皮草张摇摇头,用手点点官小宴,“你这个小辣椒太凶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追到你的。”
官小宴听到这话,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宋惟文 搂着她的肩膀,对皮草张说:“当然是排队追到的啊,不过我的魅力是那个队伍中最出众的。”
皮草张看着宋惟文 ,突然笑了,缓缓地说:“宋大少,公司弄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我没有听你的话出牌导致的。你不用这么抱歉,要是你这样,我反而觉得过意不去了。其实其实我一直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宋氏国际的宋大少。你能来三相帮我,为我做这么多事,我对你充满了感激。公司弄到今天,与你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不好,请你不要这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