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殷红的脸蛋,程玉箫心情大好。虽然刚开始是故意做出来给段亦儒看的,但是突然发现逗弄任灵儿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嘴角上扬,邪肆地对任灵儿说:“我不还,怎样?这纸扇本将军看上了,就是本将军的。”
看着那殷红的脸蛋,程玉箫心情大好。虽然刚开始是故意做出来给段亦儒看的,但是突然发现逗弄任灵儿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嘴角上扬,邪肆地对任灵儿说:“我就是不还,怎样?这纸扇本将军看上了,就是本将军的。”
这个混蛋强盗,真是可恶。看看他那一脸贼兮兮的笑,轻佻的语气。真是让人上火。捏紧粉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说:“你最好把它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程玉箫好奇的挑眉,说:“灵儿,我的妻。你千万不要与为夫客气呀。”
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看看这把扇子还真是奇怪,上面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似乎是很多人,但是和肖像画又很不一样。真是搞不懂。
天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油盐不进的。生气地扭头,决定无视他。
快步走到还在摊桌布摆点心的婉儿和双儿身边帮忙。
任灵儿赌气的样子令程玉箫嘴角的笑容更甚,也走了过去。完全没有发现一个角落里有一双幽怨的眼睛一直紧紧地在看着他。
大大方方的坐到任灵儿身边,把扇子递了过去,说:“还给你,瞧你那小气的样。”
任灵儿径自摆弄着糕点,自动忽略掉了程玉箫递过来的扇子和他说的话。
旁边的婉儿很担忧的看了任灵儿一眼,拉着双儿走开了。
程玉箫哀叹口气,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很无辜的说:“你人都是本将军的了,一把破扇子的,至于吗?”
任灵儿心里气的牙痒痒,我忍,我忍,我忍忍忍。这个人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别人,撅着小嘴,还是不说话,决定无视到底!起身就要走。程玉箫见状,也急了,忙伸手去拉她,却没想到只是轻轻地拉就把任灵儿拽倒在他了的怀里。
这下任灵儿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开始挣扎了起来。
程玉箫原也只是情急之下拉了她一把,没想到她好巧不巧的正好载到自己怀里。也是一怔,任灵儿挣扎开了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放开了她,把扇子硬是塞到了她手里。起身,快速地走了了。
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任灵儿气恼的捏紧粉拳。老头儿,你害死灵儿了!
一直在远处的婉儿看到一切,有些担忧的皱眉。想了想,走近任灵儿,笑着说:“小姐,我们去划船游湖好不好?”
划船?一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任灵儿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忙笑着附和着说:“好啊,我们快走吧。”收好扇子跟着婉儿就到了湖边。
见到岸上停着的小船,任灵儿婉儿双儿还有段亦儒几个人都上了船上。这次没有了程玉箫倒是让他们很轻松的。不过,奇怪的是芷兰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等了一会也没见芷兰回来,任灵儿他们就径自划了起来。
湖面似明镜一般的明亮,水温微凉,但却很舒服。
要说这段亦儒到了这个时候倒是真的有点作用了,划船!呵呵,真没想到这呆子一样的家伙划船倒是一把好手呢。
带着两个丫头脱下绣鞋,六只白净的小脚丫在湖里打闹起来,溅起许多晶莹的浪花落到湖水里落到衣襟上,嬉笑声不绝于耳。
岸上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程玉箫脸上挂着柔和的笑看着小船上笑的欢畅的三个人,眉梢都挂着浓浓的柔情。
他身后的不远处一双忧伤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而他,却并未发觉,即使发觉了也是想忽略的吧?!
等到任灵儿他们几个人身上的衣服疯的几乎湿透了才重新回到了岸上。换好了衣服,程玉箫和芷兰也不知从哪里都回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点心。任灵儿则是自动忽略掉程玉箫的存在,和其他人聊得欢天喜地。
说起刚刚游湖的情景,任灵儿就难掩兴奋。望着这张意犹未尽的小脸,程玉箫微微的笑了。起身,对任灵儿说:“灵儿,跟我过来一下。”
正口沫横飞却突然被打断的任灵儿很不悦的看了看他,这里这么多人,不适合顶撞他。于是起身乖乖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到了岸边,程玉箫上了小船,不就是划过船吗有什么难的?抬头,看到任灵儿站在岸边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拧眉,说:“还不快上来。”
任灵儿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呃。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他只是看到那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很希望可以和她泛舟湖上而已。
好地方?他会有那么好心?不会是想把我推进湖里吧。犹豫着上还是不上。
似乎看出了任灵儿的疑惑,程玉箫挑眉挑衅似的说:“怎么样?不敢吗?”
“我会怕你?开玩笑!上就上。”反正我会游泳,淹不死。看你玩什么花样。
上了船,程玉箫学着段亦儒的样子开始划了起来,可是,这该死的竟然在那原地的转圈圈。
任灵儿被程玉箫逗得笑的前仰后合,原来他不会水?!哈哈,真是太好玩了,比游湖要好玩多了。坏坏地笑着,戏谑的说:“这就是我们将军大人说的好地方吗?画圈玩吗?哈哈。”
程玉箫被任灵儿笑的有些窘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了任灵儿一眼,扬声对岸上的人说:“你们坐车先回去,我和夫人一会就回去。”
任灵儿一惊,止住笑,惊异地问:“喂,你这是干什么?”
程玉箫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草地上的几个人。
芷兰他们先是一怔,虽然不想走。可是谁又能违背将军的意思呢。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上了马车离开了。
眼看着他们离开,程玉箫才赌气的把船桨丢到一边,说:“你划!”
这什么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扁扁嘴,任命地接过船桨,缓缓的划了起来。
可是划到了湖中央程玉箫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倒是很惬意的闭眼躺那了。任灵儿气的把船桨丢到一边,说:“哎,程玉箫。大将军。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是让我来给你当苦力的是不是?”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这人,还真是,恶毒。
程玉箫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倒真是没什么好地方了。眼角余光看到了那条山涧,指着那里说:“就是那里,我们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