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拜堂时岳母对自己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怕灵儿听到,却说的是嫁出去了,概不退货,呵呵,真是可爱的一家人呢,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手了,即使灵儿现在不喜欢自己,也要让她喜欢上自己。
轻轻走到大床边,坐下,一愣,这是什么床怎么这么软?自从到了这里以后,感觉自己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般,什么都要人家解释一遍,但是这里的确很奇特,可以放出古怪音乐的小盒子,可以把人的样子装进去的叫做照相机的东西,两个轮子就会跑的自行车等等……
灵儿的娘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灵儿所说的穿越,让自己不得不信服。
轻轻摇了摇她,任灵儿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程玉箫,迷迷糊糊地问:“你回来了?”
揉了揉睡眼,坐起来,指着那一排柔软的沙发说:“柜子里有被子,还有枕头什么的,你自己拿去睡吧。”说完,倒下去又要睡。
程玉箫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哪里肯罢休,问:“可是,那个什么,怎么办?”
任灵儿迷糊的瞪着他,问:“哪个什么?”
“就是那个。”程玉箫手指指了指被子下面露出的一块白布。
任灵儿一看,黑脸一红,娘真是疯了,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她一定是故意整我的,睡意全无,愤愤的起身下床,在梳妆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匕首走到程玉箫身边,坐在大床的一边。
亮出匕首,瞪着程玉箫,奸笑着对他说:“把手给我伸出来。”
看着那把近在咫尺泛着寒光的匕首,程玉箫明白了她的意图,很无赖的耸耸肩,把手藏在身后,十分无赖地说:“不要,我怕疼。”
任灵儿气的想跳脚,“你一个大男人出点血算什么?还不给我把手伸出来,快点啊。”说着就伸手去拽程玉箫的手。
程玉箫巧妙的躲开任灵儿的魔爪,嘴里还叨叨着:“灵儿新婚第一夜就要谋杀亲夫啊。”
“什么亲夫啊,你是谁的亲夫啊。”任灵儿小脸更热了,手上的动作也不放松,使尽全身力气拽他宽大的袖子,哪知却被程玉箫拽着倒在了一起……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里,林筱柔耳朵上扣着个大喇叭靠在墙壁上正在津津有味的听任灵儿房里的动静,任峰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摇摇头,说:“你这样是不对的。”
林筱柔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有什么对不对的,我就知道这丫头在搞鬼,哼,还真是我的女儿。”
任峰被挑起了兴致,抓过林筱柔手中的大喇叭靠在墙上听去了,可惜什么都没有听到。林筱柔很无辜的对他说:“晚了,早干嘛去了。”
任峰有些不甘的放下大喇叭,讨好的问林筱柔,“怎么了?灵儿搞什么鬼了?”
林筱柔笑眯眯的对任峰勾了勾手指,任峰立马上前,只听林筱柔带着戏谑的声音说:“真想知道啊?”
任峰老实地点点头。
却听林筱柔说:“我不告诉你。”
任峰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真是拿她没办法。
另一边,任灵儿已经睡了,当然最后以任灵儿胜利割破了程玉箫的手指为胜。
程玉箫盖着被子躺在软软的沙发上。说实话,现在明明是冬季,可是他们的屋子里没有火盆竟然温暖的如春天一样,躺在沙发上都完全感觉不到冷,地上热热的,墙壁边的铁片上也是热热的。真是很神奇呢,听灵儿说这是她娘叫人弄出来的,叫什么地热暖气什么的。他们一家人还真是带给自己很大的震撼和惊喜呢。
“灵儿,江南那边旱灾很严重,我和你爹要过去,以后的事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次日,吃过早饭后,林筱柔拉过程玉箫和任灵儿对他们说。
任灵儿张大眼睛,不满的说:“真的?”
林筱柔瞥了她一眼,十分不爽的说:“比珍珠都真。”什么态度?在怀疑她老娘的话吗?呃,虽然是骗过那么几次。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明白爹娘是去做好事,以前也是这样的,每次哪里有灾他们都会冲到前面。
任峰好看的眉毛拧起,神情有点凝重“这个现在还说不好,据说挺严重的。不过灵儿放心,我们会尽快赶回来的。”
听了爹的话,任灵儿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虽然很不舍得,但这事自己是绝对支持的,如果没有眼下的事,自己也一定会去的。有点难过的点点头,“那爹娘要保重身体,然后快点回来。”
任峰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含笑说:“灵儿也要好好的,”然后看看程玉箫说:“玉箫,灵儿以后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的照顾她。”
程玉箫郑重的点头,说:“岳父大人放心,玉箫一定会好好照顾灵儿的。”
任峰笑着点点头,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赏。
这时,任文轩走了过来,说:“爹,娘,行李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林筱柔拉过任灵儿抱在怀里,语气仍然不是很好,但却有着浓浓的不舍与担忧,“死丫头,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娘不在,万事要小心,万不可逞强。”
窝在娘亲的怀里,任灵儿鼻子酸酸的,点头,“知道了,娘也是,不能太逞强。”都这个时候了还死丫头,臭丫头的恐怕只有自己这个极品娘亲了。
林筱柔深深吸了口气,推开她,指着她的脑袋说:“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她们少一个人的话,你就死定了。”
任灵儿扁扁嘴,还是很郑重的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娘亲指的是谁了,自己也是一万个不想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送走了爹娘,程玉箫看着任灵儿仍然望着那早已没哟了任何影子的街道看,叹了口气,对她说:“不要难过了,灵儿,我们也该走了。”
看看他,点点头。是啊,已经消失了2天了,再不回去还真麻烦了。小眼睛眨了眨,说:“好啊,但是你得背着我回去。”
程玉箫一愣,看看任灵儿,无奈的点点头,这丫头是把自己的背当成交通工具上瘾了吧?
任灵儿笑眯眯的爬了上去,说实话,程玉箫的背还真是舒服呢。“程玉箫,我还想唱歌。”
程玉箫额头上挂满黑线,看看跟在后面的婉儿,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还唱那首歌,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