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的王座存有不可思议的空间,哥哥确切地相信木之大厅并非实体的存在,它是如类空间的形式组成在木之盛景里是无处不在,这让我想起正史提到的天兵:
“洛克斯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支新生强大的力量,在一个神秘的类异次元空间中虚幻的存在某种非实体的生灵,这些生灵用他们的忠诚和服从换取了实质的体魄,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不死之身。”
“莫皇,勇敢的圣士,我需要你的力量。”
“这是我的荣幸。”
在哥哥的示意下莫皇让诅咒火炬的烈焰开始向地面流淌,直到形成一个炽热的火焰圈,我能看到高高跃起的哥哥十指快速的结印,之后暖绿色的网状物将我们同炽热包裹。
那极致纯净的暖绿,亦是我难过的方向。
哥哥让我们仔细地感受每一次的心跳与呼吸,走入自己的内心寻找光明。
确认宁静我进入了无边的黑暗,如同深渊般的寒冷和空旷。
终于,明亮在我彻底变得躁狂之前降临,无数道暖绿色的光芒汇聚成通往明亮的地毯。
哥哥走在前头,我走在后头。
“你们这些不可思议的家伙,木之大厅第一次的到访者!”
“你就是灵木使节?”
一个干枯的背影。
“我只能说你们的好运到头了!喚冰使节所守护的欲镜会是你们最可怕的噩梦!好好感受圣母的恩惠吧!”
在炽盛的明亮面前,一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进行可怜的临终遗言。
干枯的背影在话音落完后自行逆转缩小,消失的瞬间飘出一颗明绿色的精华。
顺利拿到了这五分之二的碎片,哥哥说这是生命精华,曾经赋予的无数生的希望。
当我们重新回到木之盛景时,四周已经变得空空荡荡,虚幻中的灵木使节无法抵抗炽盛的明亮,面对消减它义无反顾地选择逃亡,我原本正欲追上去将它彻底抹杀,我无法原谅它一遍一遍地令哥哥经历悲伤,蜷缩的身子依旧在我脑中明朗。
“摩卡,我亲爱的弟弟,我希望你善良。”
哥哥挡在我面前,把明绿色的精华放在我的手心。温暖的生命精华啊!你同样附属善良吗?
雨祭告诉我,通向下一个大厅的幻障结印已经解开,喚冰使节掌管的欲镜之门是我们接下来的方向。
暖色调的冰川是欲镜最伟大的盛景,无数冰系列的元素生灵仿佛在第一时间得知我们降临,蓄势待发的阵形容不下我们一刻的大意。
“摩卡,它们就是喚冰使节麾下的冰冷生灵。”
“是的,我能看到它们面无表情。”
天空落下的炽盛烈焰是莫皇按耐不住的心情,他独自迎了上去。我时常能感到莫皇的急切与内心的压迫,精神上的疲惫是他不愿表达的困扰,我在意的是他所顾虑的善良是否也与我相关?
寒冷的冰川并没有在我们的期待中融化,诅咒的炽热在冰面上疯狂的燃烧反倒照得冰川愈加寒冷,而莫皇一时显露出的无奈被冰冷生灵收进眼里,它们大批大批的朝莫皇聚拢直到团团包围,暴戾的战斗是在世上生存的顽固法则,哥哥说这不是生存唯一的铁则,这是一条本该废除的顽固。频繁的攻击让莫皇开始感到力不从心,疲劳的身子无法满足火炬持续猖狂的需要。
在这般川流不息的攻击面前,一时的疏忽都足以导致遭受重创。不断出现的冰冷生灵截住我们靠近莫皇的每次意图,即使哥哥不时使用精湛的结印束缚大片大片的生灵,仍有源源不断的冰冷接踵而来,黑色妖娆和淡红色的法术流光只能勉强抵御来自两旁的迅猛攻势。
“摩卡,我们无法一直抵抗这般猛烈的攻击。”
“我亲爱的哥哥,我们该做些什么?”
“摩卡,我们只能暂时离开。”
“不!我并不畏惧死亡。”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必须要活下去!”
同样无惧的冰冷让哥哥相信我们是无法前行了,尽管单一的冰冷生灵如同渺小的蝼蚁,可数以万计的蝼蚁同样能将我们啃食干净。
无法完全抵挡的攻击令莫皇遍体凌伤,蜥月也不再被如初般流畅的挥舞,我知道雨祭也快到达极限,淡红色的流光总是在刻意避开那些会创造致命的伤害,冰冷元素仅仅在流光后失去再站起的力量,我把这单纯的归结为雨祭的温柔。
“愚蠢的生灵啊!你们竟然敢闯入我的领地,我会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切的攻击在此刻突然停止,大片的冰冷元素没有丝毫征兆的选择撤离,我无法分辨这冰冷的声音来自何方,雨祭告诉我这是欲镜的守护——喚冰使节沉重的呐喊。
嚣狂的寒风席卷着一切阻碍它的破败漫天飞舞,碎裂的暖色调冰沫顺风打在我的脸上却感觉不到冰凉,我想我是与它有着同样的温度才无法感到寒冷,这样的严寒像极了指尖的天宇,同样不复温暖地存在。
在一阵强势的飓风过后,原本的琳琅满目变得萧条。前方不远的冰岩上赫然站着一个少年,他同样雪白的头发流淌地落满一地,凌厉的寒风灌满他雪白的长袍却吹不起头发漂荡,我难以相信这般俊朗的少年就是声音的主人,年轻俊美的容颜无法与沉重厚实的呼喊联系在一起,那更容易让人理所应当地想到苍老。
莫皇也是无法相信的问了句:“那冰壁上的少年,就是我们消减的方向?”
哥哥叫我们千万不要被温暖的外表迷惑,“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必须离开。”
“颜锁,你怕了吗?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勇敢的圣士,我并不畏惧死亡,可我们不做白白的牺牲。”
“你是说我们无法战胜他?”
“是的,至少现在不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