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笑了笑,心想这女生到底有多纯真,在外面随便遇到一个人就对他这样诚心,这要是在自己那个社会,这种人往往是被坑的最惨的!抛去自己在现实社会的俩个兄弟之后,花飞感觉这个世界或许更好一些,或者这个世界的人心底更善良,没有现代社会的那种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忽然被碧青云问到自己的家,这让花飞猛然想起,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想必肯定会有自己的家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亲情的味道了,似乎都有些忘却了,可一想头就有些发疼,所以花飞也不敢去想。
看了看碧青云,发现碧青云正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看,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小云,你看我衣服干什么?我衣服怎么了?”说着花飞也好奇的往自己身上看去。
“你的衣服是城里罗云轩的布料,能在罗云轩买布料的人家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碧青云到有些独特的见解。
看碧青云一说,花飞也发现自己身上黑袍的不了的确非常不错,跟碧青云身上衣料一比,的确有些差距。这让花飞怀疑难道自己是豪门子弟?上帝看自己过了十七年穷苦日子开眼了,让自己穿越到异界做豪门子弟了?“那我真谢谢你祖宗十八代,让我做豪门子弟,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在现代中他个十几注彩票更好了。”
花飞又想了想,既然是豪门子弟,那身上一般都有一些能证明身份的玉佩,于是花飞开始艰难的动着手臂,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果然,现实没有让花飞失望,花飞在腰间摸到了一块玉佩。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玉佩上有着一个大大的花字!花飞兴奋的拿着玉佩递给碧青云看,并且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个玉佩上面的花字,你是否知道。我想我的家人一定跟这个花有关,这附近有没有那一家是姓花的?”花飞问着,眼神看着碧青云期待着一个答案。
碧青云看了看玉佩然后皱起眉头想了想,忽然,他两只眼睛瞪着又铃铛大小,眼神之中带着惊恐得看着花飞,张大着嘴结结巴巴的说着什么,但花飞一句都听不懂。
“你,你是草捋山上的花氏…”碧青云一脸惊慌,身体也往后靠去,似乎想离花飞远一点,这让花飞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刚才还对自己笑的女生一下子如此畏惧自己。
“什么?你说清楚点,什么草捋山上的花氏…你说清楚点嘛,喂,小云,你别走啊!”花飞说着,但眼前的碧青云已经站了起来,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
“别,别抓我…别抓我…我已经有人家了…”碧青云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得花飞更加疑惑了,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能让他变化如此之大。
“小云,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说清楚点,我到底是谁?你都知道些什么?”看着碧青云这幅模样,花飞又何尝不着急,小云越是惊恐,花飞于是对自己的身份好奇。
碧青云站在离花飞几米远的位置,呆呆的站着,从她的眼神之中花飞可以看出,她想逃,但又不敢逃,花飞不知道碧青云在畏惧什么,心中又有些无奈碧青云这番举动,便故意阴着脸怒道:“你快点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果然,花飞的这一招立即见效了,原本呆站在原地的碧青云马上妥协了。“你…你姓花…草捋山上也有一伙人他们的大当家也姓花…你…你是土匪!!”最后一句话碧青云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喊了出来,喊完人便转身逃跑了,连头也不敢回。
只留下同样一脸震惊的花飞呆坐在原地…嘴里机械性的吐出几个字:“我…是…土…匪?老子是土匪?老子穿越前就是浪客头子,穿越到了异界竟然当了土匪?”花飞心中无奈的笑着,在现代他当浪客完全不是自身愿意的,是出于一种自卫,因为他不把自己装扮的很可恶,那些人就会欺负他,因为他是孤儿,因为他没有家人照顾。所以花飞把自己武装起来,变成了浪客,这样一来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欺负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听着碧青云所说自己的身份必定非凡,自己心中也是小小的窃喜了一下,但听到自己是土匪,花飞的心就如同刚升空的飞机直线下坠一般…
“上辈子是坏人,这辈子还要当坏人…难道我真的是坏人命么?”花飞无奈的念叨着,忽然他想起刚才碧青云所说的话。“草捋山上有一伙人大当家的姓花!自己也姓花!难道…自己是土匪大当家的亲戚?靠!这么说来身份也是非凡啊!”
花飞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着四周,情不自禁的就开始想着自己的事情,忽然他头疼欲裂,跪在地上痛哭的呻吟着,这次头疼比之前的还要疼,上次就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然后这次就好像被人用锥子刺穿了头部一般。
这时花飞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浑厚的声音:“在那里!少当家的在那里!找到少当家的啦!大家快跟我来!”
“少当家的?啊!好疼!!”痛苦的叫了一声之后,花飞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花飞好像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就好像一部纪录片,记录了一个男生从小到大的生长过程,从出生到十八岁,非常详细!就连一天去几次茅房都算在里面了。
看到了十七岁的时候花飞才反应过来,这个纪录片里面的男主角好像是自己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飞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好像睡了一觉做了一场超久超久的梦一般,头不疼了,而且自己也多了很多记忆,这些记忆并不是自己小时候的,而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上帝将自己使用的这具身体从小到的记忆全都塞给了自己,难怪会如此头疼了。一次性接受这么多的信息,不疼才怪!
睁开眼睛,花飞发现四周没人,没有着急下床,而是躺在床上回味着记忆中所有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花飞,从小便长在土匪窝里,他的父亲便是这山上的土匪头子,名叫花上飞,是个非常粗狂豪气的男人,然后这具身体的母亲在自己出生后不久便因为花上飞仇家的追杀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