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就是君子,我叫你拿着这些东西一是给你一个在女孩子面前表现的机会,二是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可以改变一下你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你老是在他们面前板着脸,知不知道这样很讨厌呀。偶尔对他们笑笑会死吗?”文静一字一句的说着。
“喂,你怎么总是喜欢教育我呀,好像你是我姐姐。你才多大呀,别老是装的那么老成,很不可爱的。还有你也算女孩子吗?我倒没看出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孩子们收到礼物时的高兴劲。”说着就一把抢过了包袱。
“白玉宁,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气死我了。”文静在原地咬牙切齿。
眼看着白玉宁一边做着胜利的手势,一边给孩子发放礼物。“别抢,别抢,大家都有份,一个一个来。不然就不给了。”白玉宁厉声的说。
“这个是我的,这个我要,”孩子们才不管他那一套呢,一溜烟的把东西都抢光了。最后,白玉宁手中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男装,和一条紫色的长裙。
白玉宁疑惑的朝还在生气的文静走来。“这条裙子是你的吧。还有这件男装不会是给我的吧。”
“算了,”文静努努嘴。“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见识了,那件白色的上装勉强就送给你吧。我想比起黑色,你应该穿白色会更帅一点吧。另一件是送给****的,今天就让你好人做到底,你去给****送去吧。”
“喂,你等一下”。白玉宁叫住文静紧张的说。“谢谢你送给我的衣物,我很喜欢。这件衣服还是你给****吧,我给不合适。”说着就把裙子扔了过去。
“切,我给就我给。好心让你做回好人,你到不干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呀,至于吗?****又不是别人,有甚么不合适的。”文静低嚷道。
“****”,文静叫。“我在集市上看到这个,你看看喜不喜欢,我觉得还挺适合你的。”这是一件淡粉色半透明状的长裙。腰部和领口处都很精巧的装饰着紧身的丝带,看上去很显身材。以及很性感。
“挺好看的,谢谢你。”****连看都没看就接过了衣服。
“****,你怎莫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文静关切的问“我没事,有点累了,我进去休息一下。”他低下头从文静身边擦肩而过。
几天后,****依然是整天昏昏沉沉若有所思的,她经常一个人坐在大树下一发呆就好几个小时。有的时候文静连叫她好几声她才有回应。做饭的时候她经常把糖当成盐,搞得他们好几天都没吃好饭。
白玉宁,文静终于忍不住了,她趁夜黑风高,所有人都已进入梦想的时候偷偷的溜进了白玉宁的房间。
文静使劲的在白玉宁耳边大喊。“你快点起来呀,我现在有话和你说。”她生气的推了推白玉宁。
“有甚么话明天再说。我困着呢”。白玉宁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翻个身干脆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哎呀,你是猪呀,怎么这麽贪睡呀,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和你说,白天人太多说不了。”文静一使劲干脆把整个棉被都拽过来了。
床上白玉宁****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这一次文静终于看清出了。她惊讶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健硕的身材上没有一点熬肉,皮肤虽不算的上特别白,但看起来很光滑细嫩。文静忍不住用纤细的指甲从他的胸前轻轻的划过。
这一下白玉宁终于清醒了,他双手抱着胸,满脸通红。
文静看到他这么紧张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喂,白玉宁你还害羞呢?不就是碰一下吗?你至于吗。不过说实话你皮肤真的很细,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文静笑着比划着。
你还说,大晚上不睡觉,你跑到我房间干嘛。你不会是想轻薄我吧。白玉宁抢过被子挡住胸口。
哈哈哈,太好笑的。文静一屁股坐在白玉宁的床上。我轻薄你,哈。怎么可能呀,文静强忍着笑支起身子,看了看依旧满脸绯红的白玉宁。
言归正传,我今晚来找你是想和你说说****姐姐的事,你往这边坐坐,干嘛吾这莫严实,你又不是女孩子,还怕人家看。我又不是没看到男人光着。还不都一样。文静又飞眼看了看。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莫。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哎,无语了。你刚才说****怎么了。白玉宁揉揉眼,打个哈欠。
****是不是失恋了,以前我看到的失恋的男男女女都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怎没可能呀。****她怎么可能会。?”白玉宁惊愕的看着文静。
“怎么不可能,****今年都多大了,也是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这个做师傅的是怎么当得,整天没心没肺的,都不知道你一天一天都在想些甚么。”文静抱怨着。
“我没心没肺,”白玉宁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低嚷。“我没心没肺甚么时候让你们饿着,冻着,我没心没肺我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冒着枪林弹雨,担惊受怕难道都是为了我自己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光是精神上对他们关心,有的时候你也要关心一下他们的心理。我们出去的这几天你能保证****没有喜欢过或暗恋过哪一个男人吗?我看八成就是。白玉宁。”文静冲他笑笑。
“你又想干嘛。”白玉宁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我是想明天你和我在吃饭的时候一起套她的话,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套出来,”。文静眼珠子一转。
“我不要,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干这莫鸡婆的事呢。”白玉宁别过脸去。
“这。怎么算鸡婆呢?这可都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徒弟呀。你作为她的家长关心一下她,也是你的责任。再说了她就一直现在这个样子,不憋出病来才怪呢。她要是真出了点事,你不心疼呀。”文静试探的问。
“哎呀,烦死了。这些孩子怎么都这莫不让人省心呀。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真让人头痛。”白玉宁使劲的搔一下头。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明天你就把孩子们都支开,我来给她催眠。”文静无奈的说。
他咧咧嘴,叹了口气。“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文静。”他满脸都是疑惑,半天他才开口。“文静催眠你是和谁学的,据我所知只有魔教中人才会的,你一个堂堂的吴越国公主,怎么。”
“我小的时候偷偷溜出宫去玩,后来被人贩子绑架了,多亏一个世外高人救了我。催眠术就是和他学的”。文静心想老爸呀,多亏你这个赫赫有名的心理专家,在我小的时候教会了我催眠术,看来现在是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