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客气了。刚才小妹也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文静冲大胡子拱拱手。
“妹妹客气了。还不知妹妹芳名。”
“小妹叫楚文静,你可以叫我文静,祖籍北京人。”
“北京人,述老哥我见识短浅,不知那是。”大胡子问。
“你听她的瞎编的,她是吴越的文静公主。”白玉宁开口说道。
“哦,我说的呢。”大胡子大笑起来。“就咱们这的姑娘哪有这麽标志呀,原来是公主。兄弟呀,你真是有福气。”
“谢兄弟,这麽半天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呀。”白玉宁看了看旁边的帅哥。
“妹妹你别建议,我这个兄弟就是这样,一见女人就不说话了。大胡子又拍了拍那个帅哥。兄弟你就是在不爱说话,也应该和人家打个招呼吧。”
“文静姑娘,你好,在下叫谢峰”。帅哥彬彬有礼的说。然后抬起头用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看了一眼文静。
也就是这一眼,文静半天没回过神来,那双眼睛是天使哥哥。
“文静,”白玉宁生气的大叫。“你怎么这莫痴迷的看着我兄弟,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怎莫都没发现过你这莫看过我呢。”
文静吓得赶快抹嘴。
大胡子看了又哈哈大笑。“兄弟你也别怪妹子了,谢兄弟在女人眼里是出了名得万人迷。没有几个女人不会被他吸引住的。不过,可惜了。我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不近女色。”大胡子说。
“大胡子,你不要再说了。”谢峰冷冰冰的说。
“好了,大家一起快点把这一桌子菜解决掉吧,一会儿吃完了,还要赶路呢。****在家一定等急了。”白玉宁说。
“什么,兄弟你这就要走吗?难道都到了哥哥家门口,你都不想进去坐坐吗?”大胡子问道。
“多谢大哥的好意,可我们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回去我想****会担心的。在说了如果带着这个不安分的丫头一起,还不知道会在哥哥那闹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乱子呢。”白玉宁看了看文静说。
“兄弟不必担心,我找个人给****妹妹少个口信不就行了吗。至于文静妹妹吗,我看也没兄弟说的那么邪乎。今天我做主了一会儿吃完饭,大家一起到我寨子玩几天,如果谁不去就是不给哥哥我面子。”大胡子表情极其严肃。
“那好吧,既然哥哥这莫盛情,小弟我也不好在推脱了。那小弟和文静就打扰哥哥了。”白玉宁谦虚的说。
“有甚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自家兄弟。哦,对了,我寨子里有个人,兄弟你看到了,一定会高兴地。”大胡子笑了笑。
“欧,是吗?”白玉宁也笑了。
吃完饭,他们一行人便前往大胡子的屏风寨,虽说这个寨子离这个集市很近,但也要连着坐2个时辰的马车,在转成小船。然后又改成骑马。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上了一条崎岖的山路。周围群山连绵起伏。险峻地悬崖峭壁。奇形怪状的凸起的怪石。再加上整座山上都长满了荆棘。
他们走到山顶,“文静一边看着两边的地形一边脱口而出。如果这片山,只有这一条通往外面的路。那么,在这劫过往的马车,一定可以大赚,再加上这里有力的地形,易守难攻。我想官兵也奈何不了。”
“不许无礼。”白玉宁皱了皱眉头,赶紧打断了文静。尴尬的笑笑,“大哥不要见怪。她就是这样。”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干拦路抢劫这一行的吗?靠山吃山也没有什么丢脸的。只是我一直认为漂亮的女人不聪明,聪明的女人不漂亮,看来今天是要推翻了。”大胡子哈哈大笑。
“好吧,”大胡子一吹口哨十几个土匪模样的小喽啰迎了出来。
“大哥,您回来了。”一个小喽啰上去接过大胡子手中的大刀。
“快去叫军师,有贵客到,还有通知厨房,我今晚要大摆酒席。叫他们把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大胡子吩咐着。
“是。大哥。”两个小喽啰飞快的跑向了前面的山洞。
不一会,从山洞里走出一个一瘸一拐的老者。
他冲白玉宁一抱拳,老泪纵横。“白少侠,你还认识老朽吗?”
“您是。”白玉宁仔细的回忆着。有点面熟。白玉宁心想。
“十年前,老夫任燕国军师,可是燕皇荒淫无度,到处强抢民女。后来他看上了老夫的小女儿,可那时,小女才11岁,我怎么舍得。为了这事他就判老夫全家死罪,老夫连夜举家逃亡,可还是被发现了,要不是半路遇上白少侠,恐怕现在老夫全家早已都死在黄泉路上了。”老头双眼通红,伤心的说。
“老人家原来是您呀,都过了这莫多年了,您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在那种情况下谁遇到了,都会拔刀相助的。只是。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给我哥哥当军师呀。”白玉宁问。
“这话就长了,还是先进寨子吧。等晚上老夫在和白少侠细细说来。”老头很热情得邀大家进去。
还吩咐,手下帮他们拎东西。
只是。文静就是不肯别人帮她抱着那只破铜猫。
白玉宁看了在一旁不停的嘲笑她。“不就是一块废铁吗?你还这么宝贝。还是让他们帮你拿吧,坏不了。”
“哎,你怎么可以这莫说,这可是夏商时候的古董呀。无论是从人文价值,还有历史价值来看,它都是无价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诋毁文物呢。”文静愤愤不平。
“哦,原来姑娘也对古玩感兴趣。老夫一直研究古玩有多年了。如果有时间不妨做下来一起探讨一下。”老头兴致勃勃的说。
“老人家,别听她的,她哪懂的什莫古董,也就是会乱花钱买一堆破烂。”白玉宁笑了笑。
“谁说的,你又不懂。你敢和我打赌吗?我敢说。这种铜猫就是无价之宝的古董。无论是它由于年代日积月累形成的铜锈,还是从它的造型来看,都很有价值。”文静朝白玉宁挥了挥拳头。
“好有自信呀,你要是输了,看你那什么赔我。”白玉宁得意的笑笑。
“如果我输了,我给你洗一个月衣服,如果你输了就给我当马骑。”文静生气的说。
“好呀,不过我的衣服不用你洗,如果你输了。”白玉宁奸笑着看着她。
“随便。”文静别过脸去。
“好吧,一会儿就让老夫帮你们鉴定吧。姑娘你放心,老夫不会偏向白少侠的。”老头自动请命。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文静勉强的答应了。
晚上整个寨子灯火辉煌,好不热闹。大胡子设重宴款待他的好兄弟,不但有美酒佳肴,还有山寨里的美女歌舞助兴。所有的弟兄都端起酒杯大口的喝着酒,大胡子更是忘情的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的和美女们跳起舞来。酒水顺着他的碗散在地上,滴在女人们花花绿绿的裙角上。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开心。白玉宁一边喝着酒一边和那个所谓山寨里的军师夸夸而谈。他有的时候把手放在老者的背上,有的时候两个人开怀大笑。就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只有文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她既不想和这帮人一起喝酒,也不想像疯子一样和他们一起唱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