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回到所里,根本没有人理我们,值班笑着说:“昨晚都没事,真好!“
我不吭一声和会长衣服都没换,就到台北市去找人,一路上放着佛经的录音带,一些路
人看到车子里坐着二个警察,在听佛经,脸上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很快的,找到那间相命馆,我同学己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赵法师,在台北市十分
有名,一看到我们二话不说马上就烧了一张符,和着水要我们喝下去。
为了活命,我和会长也顾不得许多,只怕喝的少了会遭不测。
赵法师问了我们的地址,连络几个同业,要他们直接到新店去。我们三个人就
要先去,我同学有事,还要上班就没有一起走,一到门囗,赵法师又是“喝!“的一声,
说:“好个凶恶的家伙!“
我这时才注意到,右前方车门的玻璃上,还夹着几根长头发。。和泥土的痕迹。
赵法师要会打开行李厢和引擎盖,在里面及挡风玻璃内侧各贴了一张符。
在车上我告诉法师事情的经过,法师也要会长今年要特别小心,说他八字轻,
今年的流年不太好等等。。
早上十点多,我们就到了,一路上会长开的很慢,就是听着那些佛经歌,
我觉得。我都快要会唱了。好几次差一点跟着哼出来:“南无阿弥陀佛。
回到派出所,其它的法师早己经到了,和他们客套几句後,就带他们到那
个转角去,我心里有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一下,哼!管你是什麽妖魔鬼怪,还不乖乖现形?完了吧你?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熟练的穿上道服,测方位,设坛,几动作都一样,接
下来点起了香,祭坛,掷。。
刚开始看他们在作,我心里十分的轻松,因为他们都是有名的法师,当然
不是一般的术士,何况有这麽多人,怕什麽?我在一旁甚至想顺便学点,以便以
後遇到小场面可以自行应付。
我学着他们的动作,暗暗记下来,约过了半小时,会长把我拉到一旁。。说
:“小发。。情况不太妙。“
我挥开会长的手,深怕少记了一个动作,:“别怕啦!这些是我同学大力
保证的,放心啦!没问题的啦!“
会长一下往我的头K下去,:“你懂什麽?他们是强,可是你有没注意
到。他们都掷不到杯。。“
我停下我的动作,:“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