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西凉狗贼实在是大言不惭呐,你的后宫三千佳丽,整日流连于花草之间,如何能对得起逍遥?”怜宇豪强撑着身子,渐渐站起身来,素手直指那靑墨色的身影,妖娆的面孔依旧,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西门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怜紫罗禁锢在怀中,微微侧头道:“可笑,大夏国主许了她帝王之权,朕却将她捧得比朕还高!大夏国主六宫无妃,朕已经为了她再不涉足六宫半步,整个六宫形同虚设!她行刺朕,朕将他封为妃;她给朕下毒,朕没有伤她一根毫毛;她要夺朕的江山,朕纵容她!怜宇豪你还有何话可说!”
淡紫色的身形猛地一怔,抬眸望向那绝美的脸庞,细碎的阳光挥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金光。原来如此,他早就知道自己想到夺走他的江山,早就知道有朝一日,整个天下会姓怜。缓缓垂眸,为何如此?
修长如羽扇的睫毛扑闪扑闪,一下子被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心中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沙哑的声音对着怜紫罗缓缓道:“逍遥,朕记得朕说过,你若是想要,朕的江山都是你的,朕灭了西凉,就把天下给你,可好?”
此时的怜紫罗柔弱的身躯化作一滩春水软在那里,内心万分纠结,原本殷虹的薄唇被她咬的泛白,素手扶额,清越的声音道:“你们何苦呢?宇豪你同意和大夏那六人共侍一王,为何就独独看不过西门轩呢?”
她为何没有看见尹逸辰和怜宇豪互相厮杀?她为何没有看见秦虹御和慕轻辰打得天昏地暗?她为何没有看见萧之希与尹逸辰联合起来谋反?却独独看见他们几人联合起来蓄意谋杀西门轩,是同属大夏人,看不惯西凉?还是因为,帝王之野心?
幽幽叹了口气,有时候,再聪明的人也会去钻那种牛角尖。就好比怜紫罗她自己,若是直接跟他们解释清楚,岂不简单,自己又何必把自己禁锢在牢笼之中,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怜宇豪微微垂眸,柳眉轻蹙,遮住了那魅惑至极的狭长凤眸,配合着那白暂的脸庞显得分外阴冷。狠狠地在岩壁上踹了一脚,嘴里不满地呢喃:“朕何曾说过要和大夏那几个男子共侍一王?朕乃九五至尊……”
“嗯,爱后言之有理,那朕就勉为其难地来服侍俯视爱后咯?”漫不经心地将怜紫罗扑倒在地,凤眸微眯,一双大手顺势扯下她顺滑的腰带,薄唇勾起一丝邪笑。嘴上虽说这,那股霸占的欲望却不容忽视,鬼才相信眼前的男人会真的同意。
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却惹得身上的衣衫尽数滑落,肤如凝脂,让人看的心神一荡。对上两双如狼般的双眸,素手微扬,勉强扯起一丝自然的笑:“呐,两位国主不要误会本王的意思,本王是说……”
“哦,逍遥是说,你觉得这样不够刺激?”怜宇豪勾起怜紫罗的下颚,一双大手倏地扯下最后一件亵衣,“所以,你想要朕和西凉国主一起上?”
“嗯……嗯……怜宇豪你给本王下去!”
“逍遥妹妹,真是甜美呐。”
“西门轩……喂!”
“朕的爱后,朕的技术如何?”
“嗯啊……其实,其实你的技术连南赫熙都不如,亏你……”
“爱后,这话可不能乱说!”
片刻之后,山崖之下传来了哀转凄异的尖叫声:“丧尽天良呐!”
玉兔追下,金乌东升。细碎的阳光挥洒在温暖的山洞之中,暧昧的气息如藤蔓般的蔓延在周围。怜紫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黛眉轻蹙:“嘶——”顿时感觉浑身酸痛。
“朕的爱后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一旁西门轩身着靑墨色长袍,胸襟微敞,慵慵懒懒地卧在怜紫罗的左侧。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微眯,一副慵懒之态,一张绝美的连足以令天下女子折服。身体微顷,作势要检查一下怜紫罗的身体一番。
下意识地向后蹭去,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惊异地侧头,撞上一张绝美的容颜,貌赛红妆,如此之人,不是怜宇豪还能是谁。左侧躺着西门轩,右侧睡着怜宇豪,怜紫罗被夹在两人的中间,实属悲壮。
纤细的腰肢环上一双素手,邪魅的声音因绕在自己耳畔:“原来逍遥妹妹还是比较欣赏朕的技术呐。”附在怜紫罗的耳边吐气如兰。
“朕的爱后好无情呐。”一只大掌扯过怜紫罗,狠狠地踹了怜宇豪一脚,“真是大言不惭,昨日若不是朕,恐怕你连怎么弄都不会!”
“可笑,朕乃九五至尊,怎会不会?”素手直指西门轩的眉心,五指成拳,“朕看你是活腻了!”
怜紫罗坐于洞中,无奈地望天。
寒风凌冽,吹动着他们的衣诀,细碎的阳光将三个傲立于洞口的身影拉得修长。怜紫罗将一缕碎发顺道而后,并没有望向身旁的两人,清越的声音在山崖之间盘旋:“从这里爬上去,回到西凉皇宫。”
怜宇豪双手环抱,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艳红色长袍之上的流苏,幽幽道:“鬼知道西门那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如此之陡的山崖一不小心就是死,”眸光流转,薄唇勾起一丝邪肆的笑,“不如这样好了,西门你再来给朕和逍遥妹妹当垫背如何?”
“朕早就说了你是个废物,什么武功都不会还来当累赘。”西门轩慵懒地昂首,他俊美若刀削的脸庞染上一丝不屑。潇洒地倚在洞口,双眸如星辰般璀璨,在山崖上探查片刻,凝视着那绝美的容颜道,“朕的爱后,上倒是能上去,就是要抓紧朕了。”
一手揽住那纤细的腰肢,从洞中纵身一跃,在石壁上一踢,接着巨大的冲力跃到了山崖的另一边。寒光闪烁,长剑出鞘,只手握住长剑,只手抱着怜紫罗,将长剑奋力刺入山崖内壁,借着长剑来攀附在山崖之上。而后再将长剑抽出,再刺入上方,一寸寸地往上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