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籽蔚心急如焚,如何令老土豪知难而退,她死都不会嫁给这个老大爷!
高轩然看见服务员收好客人用完餐桌,走经过他们的餐桌。他随手拿起旁边餐桌上羹匙,精确在地上一划,有个男人脚一踩,身子向前斜推服务员一把,服务员手托着餐盘的吃剩饭菜、汤渣,不偏不倚倒到陈籽蔚头顶上。
陈籽蔚被人突然而来倒全满身饭菜,饭菜汁渗透头发、衣服,上身衣服湿透了,暴怒咆哮道:“是谁?哪个走路带眼走路的家伙,弄到我全身都是,知道我这套衣服很贵的!”她猛然转过身,用要吃人的眼神怒瞪那位服务员。
“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人推了一把,我才将东西倒在你身上。”男服务生慌慌张张解释道,看她如喷火暴龙的模样,害怕她真会把他吃掉。
陈籽然将凶狠的目光转移去那个男人,目光好像要将他千刀万剐,眸子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刚我脚底踩东西脚一滑,才把他推到的。”他被吓到说话都吃口了,很恐怖的女人,会不会吃人的?
“你长这么大连不会走路吗?如果你真的不会走路,你用爬的,就不会撞倒人。”陈籽蔚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他,手指不断戳着他胸前,处处逼人的气势。
“这位小姐,我已经向你道歉过了,你还想怎么样。”男人满脸不悦的表情,被女人指着胸口臭骂,很不爽。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一句道歉就可以了事吗?弄到本小姐名贵衣服要报销。”她虎着脸,手指更猛烈戳着他胸膛,暴怒质问道:“如果我把你阉割了,我再跟你道歉可以吗?”
“你这个女人够蛮不讲理的。”男人一脸不厌烦,如果不是大庭广众,真想揍她一顿。
“这算蛮不讲理?我还没有问候你全家!不知道你们父母生你怎么会儿子,他们是怎么······”陈籽蔚被激怒了,滔滔不绝将他从头到脚怒骂一篇,随便连他的父母问候了。
她本来就憋一肚子气,还被人倒全身都是饭菜,他还敢招惹她。就是欠骂!
李总看见陈籽蔚像泼妇骂街,“这个女人怎么粗俗!”还以为她是斯文大方的淑女,没想到她骂人字字还带有器官。
陈籽蔚猛然转回身子,眼神如冷箭般迸射出,恨意瞪视着他。“我粗不粗俗关你屁事!这个老不死的家伙,都年过半百还想年轻女人生儿子,你这个年纪还生的出儿子吗?就算生的出不是傻的、就是疯的。”
李总气到跳脚,气喘不过去。“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肯娶是你莫大的福气,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天天渴望嫁进豪门。”
“是呀!现在的女人都是贪慕虚荣,天天盼望找一个高富帅,可惜你是矮老丑,还想找一个年轻貌美姑娘替你生儿子、替你带女儿,当佣人服侍你们全家,你做白日梦吧!肯嫁给你的女人贪你的钱,不是怎么肯你这个老家伙在在一起。”陈籽蔚嘴角扯出嘲意的笑,火焰直飙升去了。
在一旁的高轩然,看见她牙尖嘴利骂人不用喘气的模样,他嘴角微微扬起。虽然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个性是截然不同。可是这个女人太有趣了!
“你,你,你········”李总气到背过气了,手扶着胸口,呼吸都很辛苦。
“你这个孩子真没家教,那有姑娘像你这样说话的!李总能看上你,你应该懂得感恩了。”兰阿姨看见她差点将李总气晕,怒斥道。
“他觉得他这么好的话!你们俩年纪又相近,你干么将自己介绍给他?可能你老蚌生珠,替他生一个儿子呢!”陈籽蔚嘲讽的脸,用词锋利,气人不偿命。
兰阿姨怒气攻心,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阿停是怎么样教女儿?教到你这样没家教。”
“她根本不懂得教导女儿,不然她叫老保姆被我介绍老不死,一心想卖女儿了。”陈籽蔚字字用力,充满了怨恨之意。
“你·····”兰阿姨要晕倒在地了,岂有此理,说她是拉客人的老保姆。
气到他们两人身体直颤抖,发不出来半点声音,只能用狼狠的眼神瞪着陈籽蔚。
在一旁的文意萱微微嘴发笑,他们不清楚陈籽蔚是什么样的人,她嘴皮子一发功,可以活生生气死人,敢跟她吵架的人简直是找死。
他们两人被陈籽蔚毒舌骂到,气到他两人脸变绿了,半句话说不出来,气愤愤离去了。
在陈籽蔚狠狠的臭骂他两人,撞到服务生的男人开溜了,也不能叫服务员赔她衣服的钱。她这套衣服很贵,一个服务员怎么赔得了,况且他也是被人推倒。
文意萱陪着她在洗手间整理,陈籽蔚身上头发丝上全是饭汤汁料,全身散发酸酸臭臭味道,经过她身边的人扭着鼻子走开,脸上带满百般嫌弃的表情。
陈籽蔚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邋邋遢遢,头发上全是酸甜汤味道,全身湿哒哒的,还沾了饭菜。
“我杀他们全家的,乌龟王八蛋,淋到本小姐全身都是,他们兔崽子全部跑光了,我的香奈儿衣服要报销了~!”她哭天哭地,抽纸巾擦脸颊、擦头发,气愤呼喊道:“谁来赔我的钱啊!我诅咒他们吃东西吃到肠穿肚烂,走路跌下地洞,打雷闪电把他们全劈死。”
“你这未免太毒了吧!”文意萱讪讪的表情,虽然她蛮可怜的,相亲遇到土豪老伯,被老伯嫌弃,最后还被淋到全身饭菜。
陈籽蔚愤愤指着自己,“我这样算毒吗?”她欲哭无泪,气愤大喊大叫道:“我身上这套衣服是拜托季晓美,在她们店里偷偷的取出来,只借给我穿一天的,现在衣服弄脏了,我要原价买下来了。之前我想借穿只一天,选她们店里最贵的服装,可要我半年的工资。”
“我给你寄予万二分同情!”文意萱用力拍了拍她肩膀,悲伤的脸怯暗暗在偷笑。
看她同情的脸更像似幸灾乐祸,陈籽蔚冷眼瞅着她,“你这么同情我,你出钱卖下我身上这套衣服,把这套衣服干洗好,再还给你穿。”
“开什么玩笑?你这套衣服全是菜油迹,还有饭菜的酸臭味,我又不是钱有多到没地方花费!”文意萱第一反应有点过激烈,脱口而出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好姐妹!我鄙视你。哼~!”陈籽蔚鄙夷瞪她一眼,扔手中的纸巾垃圾桶,直径走出洗手间。
“你别这样子,顶多这几个月你没钱吃饭,我请你吃了。”她急忙忙喊着,快步追了上去。
“这个相亲真倒大霉了!害我白白不见了几万块钱!”陈籽蔚哭天喊地,哀伤她的钱包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