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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The Lamb 羔羊(7)

入夜时分,梅茜亚斯下起了泠泠的小雨。

街道上空无一人,檐下的圣灯在凛凛风中闪动,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旷然的死寂。年轻的卫兵西耶特(Thiet)无精打采地瘫坐在军械库的门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的另外两名同袍正在守备室里打着呼噜,又或者说,这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一如既往。

西耶特并没有任何睡意,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睡得足够久了吧,久得甚至他对睡眠这件事情都产生了厌烦。

报示一时的钟声从遥远的地方骤然响起,远得不足以唤醒熟睡中的卫士,却还是能在一片静谧中听得清晰——那是教堂所在的方向。他没有在钟声中听到任何救赎,那钟声非但不清脆还沉闷得令人恶心。

他即时探出头去,四下张望了一阵,难掩脸上失望的表情。

“该死的,那些家伙为什么就是不能准时换班呢?!”

第一班的人总是晚上个一两霎,第二班的人就觉得晚个三四霎也不要紧,这些该死的蠢货就一直往后拖下去,到头来还是他们这些负责第一班值守的倒霉鬼最吃亏吧。

他又回过头,看着那两个睡得像猪一样的同伴——换班的人什么时候来似乎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是收拾收拾,卸下盔甲和武器,回家继续睡罢了。

西耶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更确切地说,他痛恨这份工作,从第一天被任职的时候就恨它。理由?那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

为什么正在睡觉的是那两个人,而不是他?

这还用说吗,因为他是新来的。

当然,自己仍然在干着这份愚蠢的工作的理由也很明显。

作为一名卫兵,他除了服从命令也没什么别的可干。

*

终于,安静的街道不远处,三个身影披着雨衣、迈着急促的步伐趟过地上的积水,朝军械库这边走来。

倒还没有迟到三霎,比西耶特预想的要好些,尽管这并不能让他重新爱上自己这份职业。

“换防了,小子。”

“看在主的份上,终于!”

“放轻松,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那位换班的卫兵也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随口问道,“有什么可报告的吗?”

“我叫西耶特……刚才炉子那边似乎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响,我觉得你们也许应该进去看看。”说到这里,西耶特不禁感到有些委屈,“刚才我和那俩搭档说了,但他们压根儿没理我。”

“今天炉子那里有铁匠在工作吗?”正和他对话的那名卫兵转头问他的同伴,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当然没有,这还用问吗?”

他回过头,对着西耶特耸了耸肩,“里面没人。”

“那样的话才更可疑不是吗?虽然声音不太大,但我敢指着主发誓我肯定听到了!……”

“好了好了,你还想不想换班回去睡觉了?”对方一脸不耐烦的口气,将湿漉漉的雨衣揉成一团丢给他,上面的积水当下便甩了他一脸,“我只是按惯例随便问问,你只需要回答没有就是了,这都不明白?!把那两人叫起来,铠甲都他妈卸了,怎么废话还那么多?只是点破响声能把你吓成这样?”

“你们他妈都看不起我是吧?!”西耶特一下上了头,怒而把雨衣甩在他的脸上。

“你这小杂种还挺他妈能耐?!”

仗着铠甲还没卸,西耶特本以为自己会在冲突中占点上风,因此说起话来底气不知怎么地足——然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那三个卫兵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窝蜂扑了上去,把他一下子按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那声诡异的轰响,他应该会被胖揍一顿。

*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甚至连打架都不为所动的那两位沉睡中的卫兵也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莫名异响震醒了,从桌边一跃而起,慌忙伸手去摸自己的长矛——他们当然不可能摸得到长矛,除了西耶特,他们都没带长矛。

那三位换防的卫兵也即时警戒起来,从腰间拔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剑。

“是炼钢炉启动的响声?不可能啊?!今天不是没……”

“我早告诉过你们!”虽然这么说着,西耶特也不免紧张起来,刚才的声响远没有这一下这么大的动静。

“该死的小杂种,你那时怎么没有进去看看?!”

“见鬼,里面没有点灯,我可不想一个人进去!”

“说到底还他妈是个怂包,嘴硬个什么玩意儿?!”

“你他妈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其中一名卫兵劝架道,然而他显然也没怀什么好意,“西耶特,既然你说你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不如领我们进去看看吧?”

“‘领’是……”

“我们这儿有五个人为你援后,加上你就是六个人,你还穿着铠甲,不用担心,大胆地进去就是了。”

“你们会随我一起进去?!”

“那当然,我们可是战友。”那家伙笑得可不像那么回事。

“噢,是啊,谢耶特,你不是挺能耐吗?”前来换防的卫兵连名字都没有叫对,但也一同怂恿着,“要不你就给咱带个路?六个人,够了吧?”

“……好啊,带就带!不过只是窃贼而已,你觉得我这样就怕了?!”

“呵。”

对方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摊开手一副“请走”的样子。

西耶特一把从同班的卫兵手里抢过圣灯,二话不说就朝里面走去。

*

“啪嗒,啪嗒。”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石筑的屋顶上,在狭长的过道间回荡着清晰的脆响。西耶特摸着阴森无人的走道长壁步步深入,耳边除了雨声和同伴的脚步声外别无其他响动。

“这该死的工作,见鬼去吧!”他在心里暗自咒骂着。

这座严格按照堡垒规格构起的建筑只有两个通往库房的入口,一个是目前严格封死的大门,另一个便是这条由他们守卫的过道;而要进入最内部的炼钢炉,军械库的库房正是必经之路,这也正是为了减轻卫兵们对这类关键设施的守卫任务。在自己看守的这两时的时间里,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甚至没有任何人从这里尝试进入过军械库;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在那之前,也就是在他们前来换班之前的事情。

从大门出入当然更是不可能的,要打开锁死的大门,发出的动静不会比刚才那声响要小。

……又或者,有人直接进入到了库房里……

西耶特使劲儿地摇了摇头,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但……这种不可名状恐惧……紧攥着他跳动着的心脏。

普通的窃贼为什么要开启炼钢炉?这是完全非常理的举动,这样巨大的声响是必定会吸引来卫兵的不是吗?难道……对方就不忌惮卫兵吗?还是说,特意要引来卫兵?又或者……只是不小心启动了炼钢炉?也有可能的吧!对吧!

他只是一个卫兵而已,并不清楚炼钢炉究竟要如何操作。他只希望不管是谁,搞出了这些乱子之后的那家伙能趁早逃之夭夭,那样能省他们许多麻烦。

“该死,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圣灯的光亮照得越远,他反而愈加地发怵,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他是个缺乏想象力的人,他想象不到会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候,会干这种事情。

“……说什么?”

在同伴略显颤抖的声线顺理成章地停止之后,他不仅没有感到宽慰,反而更加慌乱。他知道他的同伴和他一样,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笼罩,并且随着步子继续深入,那种恐惧的感情只会愈加地蔓延。

为什么?

为什么进入一个自己已经如此熟悉的地方会激起如此巨大的反应?

为什么自己会汗毛倒竖、冷汗直流?明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不是吗?

他在内心越宽慰自己,手上的长矛反倒抓得越紧,仿佛它能给自己提供什么可靠的保护。

没有什么是一杆长矛对付不了的,不是吗?

仍然,他止步在了走道的岔道处——那是个T字形的岔路,左手边便是理应封闭的库房。

用于封锁库门的铁链一端正躺在岔道的一边,在圣灯下仿佛埋伏着的银色毒蛇。它已经被人解开了。

“……有人……进了库房……”

*

“你还在干什么?!快把门推开!我们有六个人呢,懦夫!!”

他身后的某个家伙见他仍然对着紧闭着的库门踌躇,已然耐不住性子。

“嘘!别这么大声!”西耶特特意压低了音量,以至有些沙哑,“那家伙一点响动都没有,万一……他在埋伏咱们……”

“别婆婆妈妈的!都到门前了,你还想掉头回去不成?!”

“我们不知道对面有多少人!而且那可是军械库的库房,里面都是武器!如果……”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啰嗦!”

那名卫兵终于没沉住气,冷不防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见鬼!!!”

随着一声如同将死者的嘶吼的刺耳刮响,猝不及防的西耶特猛地扑开了库房的正门,在地上猛地趴了出去。

他手中的圣灯甩出去,摔落在一旁。

顷刻间,周围的光芒骤然黯淡下来。

*

“灯!灯!见鬼!!你这白痴都干了些什么?!!”

慌作一团的西耶特急忙爬起来,试图挽救那盏被打落的圣灯。他的努力是徒劳的,灯盏里的草芯已经被摔散开来,火焰也即时微弱了许多,只能堪堪照亮他周围的一片区域。

“还不快来帮我?!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黑暗在他的身边聚拢,环绕着他的周身,伴随着跳动的微弱火光而荧荧舞动,仿佛还带着妖艳的笑容。

军械库里林立的长矛被仍然在绝望地燃烧的灯芯草投向库房的四壁,如同密密麻麻的铁栅将他重重包围。

没有人回答他,甚至没有声响。

“……人呢,人都到……哪儿……”

西耶特回过头,口中的话语变得愈加微弱,甚至……带着央求般的哭腔。

尽管,央求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他的五个同伴,每个人都拿着短剑,还有两个人穿着结实的铠甲。

然而他们全部人间蒸发,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什……怎……”

他发觉自己被囚禁在黑暗而无助的牢狱之中,所有可供容身的地方不过是那一小撮微弱的光芒……

无处可逃。

“谁能……主啊……谁能把蜡烛点上……求求你了……”

他惊恐万分地呜咽着,情绪近乎崩溃,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助。

——但似乎,有人响应了他的求告。

一个人影,伫立在他的面前。

耀眼的火光拔地而起。

黄金般耀眼的火光。

*

“Sechiah Jaeruva.①”

对着西耶特,沐浴在金色火焰中的骑士缓缓地拔出了长剑,目光冰冷而充满着敌意。

“……什么……那是什么?!……等等,等一下!……”

被骤然迸发出来的强光麻痹了双眼,西耶特惊恐而痛苦地倒坐在地上,陷入了极度的惊惶。作为梅茜亚斯一个普通的卫兵,他当然没办法听懂那位骑士口中的古语祷词。完全弄不清状况的他只能手足无措地举起双手抗拒着,仿佛可以阻挡可能的攻击,同时瑟瑟地挪动着,向门口退去。

寡言的骑士没有回话,只是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位全副武装的骑士,面容也严严实实覆在厚重的头盔下,头盔的后侧勾勒着仿佛用红宝石和绿翡翠镶嵌成的鲜艳玫瑰,其花瓣和带刺的枝叶横跨两侧面颊;他手中那柄奢华无匹的剑刃上镌写着耀眼的黄金色纹路,沸腾的金焰正顺着那些纹路向他的全身扩散,将他裹于其中,但他却未见丝毫伤灼。

正在剑刃靠近护手的根部,一个似乎深不见底的深暗色孔穴咆哮着、疾速旋转着,源源不断的金色烈火便从中甩出来、涌溅而出,呈螺旋状波散开来。

那正是黄金火焰的源头,终于得以睁开眼睛的西耶特发现。

“……圣骑士……是圣骑士吧?!哈莱雷亚!是圣骑士啊!!……请您帮我找找我的同伴,他们……他们……”

然而,无论西耶特说什么,对方都无动于衷,仿佛一尊铜像。

“……请……说点什么吧……求求您了……我很害怕……”

圣骑士依旧伫立在那里,紧握着手中的长剑一言不发。

“……您……知道刚才的五个人都去哪儿了吗?……只是一瞬间,我就找不到他们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圣骑士终于开口了。

“……怎么……什么意思?……我……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您是看见了吗?您是……啊!会有圣骑士在这里,一定是有……邪恶的东西出现了吧……”

圣骑士再度陷入了沉默,并没有想要说什么的意思。从他身上放射出来的强光将库房里照耀得如同白昼,西耶特很确信他没有那样的意思。

“……喂……大人……求求您告诉我点什么吧……说点什么……”

圣骑士依旧表现出了过人的耐心。

跳动的金色火焰之下,周围栅栏般的影子在厚重的石壁上摇曳着,仿佛一排排跳着诡异舞蹈的异教徒。

整个库房笼罩在不详的气氛之中。

“……哎……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啊……”

几乎崩毁的他痛苦地哀求着,只希望那位不明身份的圣骑士能说点什么,“……告诉我点什么……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但圣骑士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人当然不会凭空消失。

就像一时找不见的物什,过一段时间总会自己冒出来。

“别找了,我就在这儿……”

声音并非从他的身后传来,而从他的身下;甚至是说话时的声带振动,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一股恶心的感觉突然从腹中涌上来。

——他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

颤栗着,他举起了手掌,望向自己的手心。

同袍的脸正向他露出诡谲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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