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她双眸中有火光隐现,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撩开那火焰般的衣裳,露出了光洁的胸膛,她痴痴地甚至忘了一切,一阵恍惚,“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脑子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一只想要他,唯一存在的意志。
他的肌肤是纯粹的象牙色,或许是常年习武,有诱人的腹肌,他的身体一如他的容貌,精致绝伦,无论是触感还是整体,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他绝对是个天之骄子,拥有可以自傲的一切,而他也是她心中唯一配得上整个江山的第一人。
她冰凉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肌肤,引发了他一阵阵不自觉的轻颤,想要制止,而吐出的声音却将他的心神震摄:“不……”
虚软的声音不似在反抗倒似请求的呻吟,他惊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莫名的饥渴。
“不要拒绝我啊——”叹息着,她倾身,吻上他的颈项,****的舌尖缓缓****着他颤动的喉头,一点点,带着磨人的酥麻。
身体起来最本能的回应,他的喉间干涸莫名,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不敢再开口,怕,会溢出口那不属于自己的喘息,温暖****的触感,引发了他身体之中的炙热,一点点涌现,直接她舌尖舔过处都有火焰在燃烧。
看到他的肌肤上桃色的红晕,感受着指尖不断上升的热度,她唇边划开浅浅的笑意,魅惑而妖娆,唇一寸寸吻过他的身体,来到他胸前的凸起,绕着耐心地画着圈圈。
他想要挣脱这种奇怪的感觉,想要反抗,但是双手被绑缚,如果强制行动,不禁可能伤了自己,更有可能伤到她,他不敢冒这个险,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分毫。
空气混入血和她的溺香,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令人沉醉迷失。
她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以双手支撑着自己匍匐在他的胸膛之上,小巧的舌尖浅浅逗弄着,缓慢地吮吸,撩动着舌尖,然后将其完全含如口中吞吐。
妩绵琉璃色的眼眸中早已被迷醉的气息萦绕,不复往日的清澈,倒像被蛊惑,失去了神志,只残留疯狂。
混合着湿软和酥麻的异样,使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双眼,被束住的双手握成看拳。
“哥哥,”她满足般的叹息着,声音懒懒的有些沙哑,带着媚人的语调,“绵绵比哥哥还了解你自己的身体,哥哥的身体也在渴望着绵绵呢,从一开始就在渴望着我——”
从母妃开始教授她如何诱惑男人,她的试验品就是他最爱的兄长,她的手对他身体的熟悉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他一直纵容着她,从五岁开始,一直不变。可是,他忍耐力太好,好到竟然让她察觉不出他的变化。
但在经过那么多男人之后,她逐渐理清了一些,每一次,他在自己对他动手时,是从来不开口的,一个男人在女人的逗弄下不开口,不是他没有感觉,而是,在忍耐,忍耐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情动。
她的手缓慢地游移在他的身体之上,以前她以为,他的身体本来就紧绷的,其实,错了,他只有在自己撒娇的时候才会如此,只有在她诱惑他的时候才会如此。
有了这个认知,她笑意更深,带着几丝邪气,温柔地在他的耳畔吹着热气:“如果,哥哥不想要我,那么——哥哥就开口拒绝绵绵,好吗?”
“……”他眼前是漆黑一片,只有她模糊的影子,她的话却让他有了被人窥破的狼狈,她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渴望,渴望着她,但,她是他的妹妹,这是罪孽,不可以存在。
妩绵轻轻地啮咬着他的胸前凸起,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位置,他的喘息不可抑制地上扬,理智想要推拒她的碰触,而身体却脱离理智迎上她温软的唇瓣,身体某处好像出现了一个极大的裂口,想要填满。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却更加恐惧自己的渴望。
感觉到舌尖的物体已经硬体,下一刻,她转而含住了另一边的凸起反复挑弄。
被舔过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越发感到寒冷,冒起了鸡皮疙瘩,叫嚣着要她的温暖,她的呼吸微促地吐在他炙热的肌肤之上,双手好想,好想将她紧紧缠绕,他想要她,与什么都无关,只是来自压抑了十多年的本能。
他身上有她眷恋的味道,淡淡薄荷清香,混入欲的纠缠,成了最蛊惑的香,沉沦的是他,还是她?
****着他的耳垂甜腻地低语:“哥哥,我爱你……”
堕落,沉沦,他们本来就不该有开始,可是,彼此都被迷醉,太过渴望,渴望到了疯狂,放纵,只在这一刻。
占有着彼此,满足着彼此,太过习惯,一旦被释放……
纠缠的十指,漫天的花雨,旖旎的风光,海棠之下,碎花之间,混合的喘息,扩散的香气有薄荷和罂粟的缱绻——
那时,她做了什么?真的疯了,为什么,她为什么会那样对自己最爱的哥哥?
她呆呆地仰望着布满繁星的夜空,月牙儿安静地悬挂在星星之间,她和他的距离就是辰星和皎月的距离,一个卑贱如尘一个完美如斯。
天,以前,他还能宠溺的看着她,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