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撞击都直达花蕊处,每一次都是他对她爱的呈现——别离的时刻越来越接近了,为了她,他愿意舍弃自己,可是,留下她,他不舍……
“唔……”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狂野地似乎要将她完全吞噬,没顶的快感夹杂着痛楚攀升极致的顶峰,她承受着他的激烈,脑中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喘息着,疯狂地交缠,空气中泛开*****的香气,萦绕着只属于彼此的气息,存在,这一刻,只是为了彼此的占有。
水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动作,翻腾着溢出桶中,一地的水,一室的爱。
激情中,他旋过她的背,让她倚着桶壁跪着翘起美臀,双手环着她的纤腰。
“哥……不要,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上哽噎,不是他没带给她欢愉,只是那痛楚的欢愉太过激烈,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疯狂。
他从后面揉捏着她的花蕾,唇间竟然带上了几许邪肆,酥麻感让她嘤咛如泣:“不行了吗,我看看……”
他蓦地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手臂霸道地将她紧紧地搂起来。她的身体在他的手臂下痉挛不已,而他直捣花心,感觉到她的柔软战栗地将他紧紧地包裹。
夜越来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身下的女子,如此强悍激烈,如发情的豹子,与女子抵死纠缠直至天明。
屋外天寒地冻,夜色凄迷,屋内缱绻缠绵,风光无限。
他歉意地看着已在浴桶中沉沉睡去的妩绵,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大大小小他带给她的瘀青斑痕,欢爱之后的痕迹。
水已经凉了,他怕她冻坏,起身用布拭尽水珠,抱起她的身体回到主卧。
为她盖上厚重的被褥,他的指尖怜惜而心疼地抚过她染满疲惫的眉宇,昨夜那个疯狂的真是他吗?
埋藏的灵魂,对她的饥渴,他真的快要疯了,从未想过,这么强烈的情感充斥在胸臆间,竟会带来这样的放肆。
来到香炉之前,他取出怀中的罂粟粉,例行公事般,倒入,点燃。再回到床前,看着她唇边幸福的笑靥,倾身在她唇边印下浅浅的吻,进而撩开被褥,钻入被中,将她揽在怀里,抱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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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翩跹,春暖花开。
很大很大的一颗榕树之下,只有一座小木屋,不算精致,却无处不透露着温馨,露天的小院,欢快地跑着小鸡小鸭,外围绑着篱笆,将淘气的小动物阻隔。
还有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稚嫩而精致地脸蛋,有一双灵动的琉璃色眼睛,在他怀中对着她使劲伸着双手,含糊不清地喊:“娘亲,抱抱——”
屈身,一身白衣的她对着孩子伸出手,歪着头诱哄:“宝宝,来,只有宝宝过来,娘亲就抱抱哦……”
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学会独立,没有学会走路。
孩子眨着无辜而漂亮的眼睛,估摸着两者之间的距离,仰头看着浅笑不语的父亲:“爹爹,宝宝最喜欢爹爹。”
很会利用自己优势地谋取父亲的疼爱。
他纵容地抱着孩子起身,点着孩子嫩嫩的小脸:“怕了吧。”
她皱着眉,不高兴孩子夺去他所有的注意,起身,去抢过孩子,紧紧搂进怀中,像搂着稀世珍宝,讨好般地看着可爱的孩子:“宝宝,娘亲和你一起去荡秋千,好不好?”
“嗯,宝宝最喜欢娘亲。”孩子,似乎早就沾惹她骗死人不偿命的习性,伸着手很快就改变最喜欢的人。
她抱着孩子快乐地坐上榕树下的秋千上,双手错过秋千的两根绳索紧紧抱住孩子朝一旁的他招手:“哥哥,来啊。”
他无奈地摇着头,过去,手拉过秋千拉的很高,然后,松手。
风便灌满了她的裙摆,怀中的宝宝就笑得开怀,稚嫩的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间,暖暖的温度混合着孩子的笑,她也就笑,笑得清脆而干净,他们的笑声随着风声飘得很远很远。
空中的景色很美,能够把整个小屋都包揽其中,世界似乎都被踩在了脚下,小鸡小鸭都成了小点,他们的家也在脚下,她挂着幸福的笑靥,感受着怀中温暖的热度——那是他们的孩子,爱的证明。
旋首,她想要找寻地上他的身影,却不知为何,他唇边的笑容逐渐僵硬,然后慢慢变成了惊恐,他的唇在翕动,她却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忽然,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有股灼热的液体自身体之中开始下坠流淌,一种蚀心般的痛楚摄住了所有的感官,而一切的源头起始于怀中。
她缓缓低下头,笑容变得僵硬,恐惧瞬间取代了幸福,双手之间的存在不知何时已然失去,根本没有孩子,没有温度,抱着的仅是一团虚空,茫无边际的绝望,白色的裙摆有什么在蔓延,红色,触目惊心的红色……
似彼岸的曼珠沙华如火如荼绽放,喧嚣而绝望,彼岸花是引魂之花,引领逝者归去,也带走了孩子,她的孩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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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梦被鲜血染红,无边无际的绝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