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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呀

第十一章他呀

已经十一点多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偶尔从远处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院子里楼上楼下有几个窗户上还露着昏黄的灯光,那是熬夜奋战的学子还没休息。

外屋爸爸妈妈都已经睡着了,大黄小黄卧在自己床边也睡了。新月身体挺累,眼睛也涩涩的直打架,但就是睡不着,越来越清醒,新月知道自己失眠了。新月很知道失眠的痛苦,在前世的岁月里,新月曾经在无数个失眠当中,伴着咸涩的泪水煎熬度过了孤独的漫漫长夜。新月这时想起了还有些恐惧,她努力想逼迫自己睡着,她自己向右屈着身子,像母亲肚子里的婴儿那样收起手脚,这是电视里介绍过的最佳睡姿。但过了好久,还是没有用,前世人的面孔一个一个地在他的眼前晃,晃的她心里乱成了一锅浆糊,头都快炸了。

新月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自己前世今生的各种机缘、各种巧合:自己如此强烈地想要抛却女儿之身,偏偏就降生为女身;女身倒也罢了,却偏偏又叫了个“李新月”,和“李胧月”只有一字之差;中阳这个带给他无数伤心和痛苦的所在,她以为永远地远离了,今日偏偏是因为自己,又要和中阳纠缠在一起了;本来她已抛却一切欲望,今世打算过一个平淡、幸福的小家小户的日子,粗茶淡饭,衣食无忧就满满地知足了,却偏偏还要为了“未来”“将来”“有出息”那些未可知、难可知的字眼,全家背井离乡,去挣扎,去奋斗,去拼搏,而这个奋斗的起点,竟然还是中阳。

新月这时强烈地感到了人生的无奈,感到了做人的无奈。人生真的就是一条湍急、奔涌,激流奔泻,暗涌交织的大河吗?人必须在独木舟中搏击风浪、苦苦支撑、暗暗较劲吗?是的,新月肯定了,就算是我畏惧艰辛的生存,为了解脱苦痛的生活,选择了死亡,不是仍然还是宿命地登上了这个生活的独木舟,依然置身于这个变化莫测、风急浪险的河流中了吗?也许这是老天爷的特意安排,也许没有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能争取想要的生活。既然老天爷如此安排了,那好,就顺其自然吧!既然避不开中阳的一切,那就直面这一切吧!既然和前世如此的牵扯不清,那就让我来解开这前世今生的奇缘吧!或者,就让它们缠绕吧!就让它们纠缠吧!

想到这儿的时候,新月突然很急切地想要见一见前世的人。他们一个一个的面孔清晰地在她面前出现,他们表情各异,都想和她说着什么。其实,新月也非常想和他们说点什么。一个十三四岁小女孩调皮精灵的脸孔,她眯着眼睛、眨着眼睛的面孔频繁地闪现,是采薇吗?是我的女儿吗?新月坐起来向小女孩伸出双臂,面前的小女孩却消失了,眼前只有黑漆漆的一片。采薇呀!采薇!我的女儿,妈妈重生为人家幸福的宝贝小女儿,每日沉浸在幸福之中,一心受用着简单幸福的生活,享受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部的爱,居然一点也没想起你来,妈妈是一个自私、狠心的妈妈,这是不应该的。采薇,你好吗?明天,妈妈一定去看你,宝贝!新月想着,竟然慢慢睡着了。

新月突然觉得胸前痒痒的,有人用头拱她,不觉笑出了声:“小黄,我知道就是你,不要闹!”

新月没有睁开眼睛,她实在太困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小黄继续拱她,接着又舔她。

新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眼睛也不睁:“小黄,你个坏蛋!”

大黄咬住了她的胳膊,往床下拖她。新月被大黄咬住的胳膊有些疼了。新月这才睁开了眼睛:“大黄,你也来捣蛋,把我咬疼了。”

大黄往窗口摆了摆头,“汪”了一声,新月迷惑地看了看,窗户已微微泛白,啊!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大黄又向门口摆了摆头,“汪汪”了两声,然后直直地盯着新月,像是问她:“你忘了今天该干什么了吗?”

新月一下子睡意全无,她几下就穿好了衣服,蹬上了鞋。然后轻轻地拉开了通向外屋的门,见爸爸妈妈还睡着,然后悄手悄脚地拉开了屋门,和大黄小黄三个溜了出来,把门轻轻掩上时,新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她四面看了看,院子里很静,只有楼上一家亮起了灯光。

新月向大黄小黄一招手:“走!”

走到大铁门前,新月犯愁了,大铁门粗大的门闩新月根本够不着,大黄一看,爬在了地下,新月踩着大黄刚刚能够着门闩,新月咬住牙,费力地一点一点挪动着门闩,小黄在地上急得转来转去,用头顶着新月帮忙。新月把手都弄痛了,好容易门闩上的大铁栓终于拉到了一边。三个人合力将大铁门轻轻挪开,大铁门发出很响的“吱吱扭扭”的声音,新月马上蹲了下来不敢动了,大黄小黄也静静地爬在地上,警惕地看着周围,一会儿看没有什么动静,三个人这才跑了出来。

一行三人向中阳一中的方向走去,照旧是小黄在前,大黄断后,新月走在中间。

晨风轻柔地吹着,吹在脸上清凉清凉的,胧月现在头脑也是清凉清凉的。街道两边路灯柔和、清朗的光泽投到她们的身上,三个人矮矮的身影跟随着她们,小黄在前面追逐着自己的身影。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三个人轻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都有回音。早起的清洁工已在远处清扫街道,“沙沙”的扫帚声分外响亮,一辆早起揽活的出租车向火车站的方向急驶而去。

新月盘算,采薇今年应该上高三了,她肯定应该在中阳一中上学。八月中旬的这个时间虽然是暑假,但中阳一中的高三学生一定要补课。新月知道,中阳市所有的高中,上午的上学时间都是七点,他们几个必须在七点以前走到中阳一中的校门前。

站在中阳一中的校门前,天色已大亮。校门口以及整个校园都静静的,新月看这个样子,推测还不到七点,就在校门口路边的路牙上坐了下来。大黄卧在了她的旁边,紧紧靠住了她。新月知道,大黄是让自己搂住它休息一下。新月和大黄小黄这么多年来,做任何事情都有了默契,尤其是大黄,似乎都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它们总是陪伴着她,保护着她。有时,新月甚至恍惚地觉得,大黄小黄就是自己前世姥姥和妈妈。它们的眼神中总是有妈妈和姥姥的关切、呵护和温柔之情,这种情感,只有亲人之间才可能有。说不定,真的是姥姥和妈妈怕自己今世孤单,专门来陪伴自己的呢!新月搂住大黄的脖子,躺在大黄的身上居然睡着了。

“汪!”

新月被小黄的叫声惊醒了。只见一个男学生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校门口,这是第一个到校的学生。他拧响了车铃,响亮的车铃声将门房的保安引了出来,打开了大门:“呵!赵欣欣,你又是第一名。”

“您好!”男学生有礼貌地向保安问好。

新月见状,赶紧走到大门口,她可不想错过采薇。

一会儿,学生三三俩俩地到校了,走着的,骑自行车的,家长开车送来的,陆陆续续地到了,由于只是高三的学生上学,到校的学生还不是很密集。但新月不错眼睛地盯着每一个走进校门的学生,直到所有的学生到校,校园里响起了上课的铃声,新月都没见采薇的影子。七点之后,新月又等有二十分钟,仍然不见采薇。

病了吗?还是怎么样了?新月心里沉沉的,茫然地走着。她的采薇,健康活泼,一般是不生病的,那会是什么原因没有上学呢!新月一路上七上八下地想着、猜着,不知走了多久,大黄小黄停了下来,用眼神询问新月:下一步怎么走?新月一看,她们已经走到了学苑路的尽头,这是个十字路口。

新月眼见着这个地方十分熟悉,是自己千次万次到过的地方,这不是中国银行吗?这不是自己上班每天起码要路过四次的地方吗?向右转几十米不就是中阳市财政局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新月转身想原路返回,脚却分明不听指挥,继续右转,向财政局走去。

新月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向她呐喊,李胧月,见见他,见见他。他?见他吗?对!见见他!见他干什么?为什么要见他?我永远不想见他。别骗自己了,你肯定想见他?胡说!胡说!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他!我恨他!我恨他!

新月咬着牙,眼里溢满了泪水。大黄和小黄见新月异常,就用头蹭着新月,舔着新月的手,安慰她。见新月还是恨恨地忍着泪水,抬起头,“呜呜呜呜”地轻声哼哼着,呼唤着新月。新月见大黄小黄如此,知道自己失态了。她擦干了泪水,好吧!就见见他,老天爷成心让我见他,我就见见他。

新月三人慢慢地走到财政局大门口,看着这座灰色的三层大楼,新月觉着就像是昨天刚刚下班离开了这里,今天又来上班一样自然。门房仍然是老李头,仍然带着老花镜坐在窗口在看报纸,仍然是遇到上班的人跟他打招呼,就从眼镜上面瞪着大大的有些突出的眼睛跟你笑一笑。

新月让大黄小黄卧在大门口左侧的一棵杨树下:“不要乱跑,等着我。啊!”

大黄微微甩了甩头,小黄好像有些不情愿地看着新月,嘴里“呜呜”着,眼里充满了疑惑。

“小黄,人家这里面不让你们进去,我去看一个故人,你们乖乖地呆着,不要走远。啊!”

小黄这才冲着新月轻轻叫了一声,算是同意。

路过门房,新月习惯地和老李头说了声:“早上好,老李!”

老李头也抬起头想要和来人笑一下,却发现并没有人,他摇一摇头,继续看报纸。

新月走过老李头的窗口,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窗户高,根本看不见老李头。新月笑笑,向楼里走去。进了楼门,一位认识的保洁员在拖楼梯,新月笑眯眯地说:“娄大姐,你好!”

娄大姐满脸疑惑地看看这个小不点儿,轻盈地飘过自己的身边。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乖巧、漂亮、可爱,但打招呼却差了辈分,还没想清楚是这么一回事儿,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就跑上楼去了。

新月一路跑着上了楼,却感觉楼梯的台阶太高了,上楼分外吃力,这才想起自己只是四岁的小孩儿的身躯。新月放缓了脚步,也想平缓一下自己激动狂跳的心。自己前世的办公室就在二楼,一切如旧,一切就如自己昨天还来过这里一样。

楼道里静悄悄的,虽然已近八点,但上班的还没有几个人,新月知道只有到了八点半,人们才会陆陆续续地到齐,这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新月看着左右两侧的楼道,还是干干净净,地上是朴素的大理石地板,墙一律漆成了白色,门与门之间的空墙上,挂着一些装饰画,还是原来的图样。新月向右侧的走廊走去,先是国库科,再是教科文科,然后是办公室,最里面是局长办公室,对面是采购管理科。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变化。新月推了推办公室的门,门居然开着,里面没人。

新月知道,全局上班最早的是办公室,他们在领导没来之前就开始工作了。新月打量着办公室,一如既往,一点儿也没变化,办公桌的摆放还是原来的格局。一共四张桌子,一进门面对面两张桌子,左面两张桌子,也是面对面地摆放着。左边靠墙一溜都是清一色灰色的铁柜,右边有个套间,是高润金的办公室,不知他现在还是不是办公室主任。

新月看看对面的两张办公桌,左边这张应该还是杨如意的,整个桌子摆放的东西很花哨,桌子显著的地方,仍然摆着一个精致相框,里面是杨如意的一张非常漂亮的艺术照,镜框后面就是一面小镜子,离桌子老远就有一股香水的味道,右边这张肯定还是小于的,桌子上摆着四个个大小不一,造型各异的机器猫。新月笑了笑,走向房间左侧靠窗的办公桌,这原本是自己的办公桌,但桌上摆放的东西没有一样是自己的,自己桌上最显眼的地方那一小盆仙人掌哪里去了?这分明是一张男孩子的桌子嘛!你看玻璃板底下压的都是美国NBA的明星照片,而原来我压得是采薇的一张大照片呀!对面的桌子还是霍亮的,桌子上还是很乱,各种杂志凌乱地堆放着,电脑的屏幕上仍是厚厚的一层灰。

新月走到自己的桌子边,刚刚高出桌子半头,她用手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这张油漆斑驳,已经很旧了的办公桌,就像抚摸着自己的前世。自己曾经在这张桌子上工作了整整十六年。多少次汗流浃背地在这里加班,写稿子,她在桌子上流过汗。不知有多少次,黑着灯,她孤独地坐在这里,任自己绝望伤心的泪水倾泻在这张桌子上,她在桌子上流过泪。多少次她轻轻敲着桌子,兴奋地拍着桌子,爬在桌子上,让它和自己共同激动和震荡,她在桌子上欢笑过。这张桌子见证过自己的辛苦,浸润过自己的苦痛,也承受过自己的欢欣。新月手摸着它,脸贴着它,似乎都能嗅到自己前世的气息,感受到了自己前世的心跳,她是那么亲近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心和前世融在了一起,新月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让时间停止吧!让时间停止吧!

“嗨!小姑娘,你在干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提着两壶水,一脸惊异。

“嗯……”新月一惊,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你是谁家的孩子?”小伙子放下了水壶,拿起了抹布。

“我……”新月没法回答,只是指了指她的桌子,“我……”

“啊!那是我的桌子。你坐吧!来,我给你擦干净再坐,好不好,小美女?”小伙子仔细擦那张桌子。

“原来,这张桌子是谁的?谁坐在那里?”

“谁知道?管他是谁,现在是我的领地,来,坐吧,小美女!”小伙子笑嘻嘻地望着他。

新月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在门口,她瞟了一眼值班表,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脚狠狠地一跺,走出去了,留下了一脸惊诧的小伙子。

真是物是人非,仅仅四年,我,李胧月工作了十六年的单位,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四年以前,她,李胧月就是在这个办公室和这座大楼进进出出,忙碌着、奔波着,整天和人们笑着、说着,过着她一天又一天的职场生活。今天,我竟然在如此熟悉的地方,是一个陌生人了。

新月心里悻悻的,闷闷地向楼下走去。她就像是拜访一个老朋友而被人拒之门外一样,心里充满了气愤和委屈,她要回去了。

刚走到楼门口,只见一辆黑色帕萨特就驶进了大门,新月见是他的车,心“通通通通”地剧烈跳动起来。她转身假装看一楼楼梯口贴着的科室分布图,手却紧紧地按着狂跳的心。他听着熟悉的脚步声从她身边路过,她身体微微颤抖着,跟在他的身后两米,脚步有些蹒跚地跟着走到二楼。

他,还是爱穿深色的西装,裤线还是那么直,皮鞋还是擦得那么亮。新月跟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的前面,但他一定是白白的衬衣,打着色彩和西装很协调的领带。走路时,他还是很习惯地把手按在西装的中间扣子上。他走路还是大步流星,但一步一步很稳健。

新月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但新月知道这泪水根本已经没有了一丁点恨。新月明白自己竭尽心力有意冰封的心底,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全部融化了,冰冷坚硬的心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已经融化得柔柔软软,浸润着甜蜜、芬芳的气息,使新月感觉到她的周身都氤氲着温暖、迷人的味道,就像是五年前一样。

新月跟着他走到二楼,在楼梯口停了下来。和往常一样,只要他一进门,各种各样的人就找了上来,有本单位的人,有外单位的人,请教工作的,办事求情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基本上没有闲的时候,尤其是上午。新月等了等,随着几个人进了办公室,在一个沙发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新月坐在那里并不引人注意,人们来来往往都没有注意到她。但新月可以细细地看着他,他还是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脸的轮廓柔和,下巴却有几分刚毅。他的样子有点神似姥爷。胧月几十年的生活中,像样的男人,胧月认为只有姥爷一个人,所以第一次见到他时,胧月就对他就有了好感。

他叫葛尚云,在胧月工作第十五个年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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